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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19 15:33:50  热度: 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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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住脖颈的刀刃冰冷刺骨。

可更冷的是心。

冉沁竹隔着道道寒光望向楚临赋,声音压不住抖:“楚临赋,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楚临赋却连个余光都没施舍给她!

眼看着侍卫首领高高举起长刀——

“慢着!”

冉沁竹喝住他的动作,忍着疼从怀中拿出了一块免死金牌。

迎着楚临赋漆黑冰冷的目光,她一字一顿:“免死金牌在此。皇上醒来之前,你们谁也不能动我。”

“包括你,楚临赋。”

话音落下那瞬,眼泪也跟着滑落。

不是委屈,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冉沁竹知道他恨自己,恨自己打破他设计假死才换来的平凡幸福。

恨自己嫁给他,让他无法将夏轻雾光明正大的接进府。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如果不是他年少时许下婚约承诺,如果不是他惹她春心萌动,他死后她怎会那么痛苦?怎会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给他报仇?!

冉沁竹盯着他的眼睛,逐字咬重:“楚临赋,我真想剖开你胸膛,看看你是不是没有心。”

楚临赋冷冷睨着她,半晌后才终于开口。

却不是对冉沁竹,而是对侍卫:“把公主关入地牢,等候皇上决断。”

立刻有两个侍卫将她扯着带走。

冉沁竹没再反抗。

地牢阴暗潮湿,她刚被关进去,心口还没完全愈合的伤疤就痛痒起来。

最后只能捂着伤口,蜷缩着躺在茅草上。

不知道是何时睡过去的,迷迷糊糊间冉沁竹做了个梦。

梦见十三岁那年盛夏,楚临赋为了她在他家院子里扎了个秋千。

他将她越推越高,一下没抓住,自己直接飞出去摔进了他家的池塘。

她呛了水,昏睡了好久。

醒来后他握住她的手说……

说什么来着?

没等冉沁竹想起来,就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

睁开眼,一个人站在面前。

借着昏暗的光,她瞧清了他的面容。

“殷玄泽。”冉沁竹声音有点哑,“你知道不是我。”

殷玄泽不可置否:“当然,你不会做糕点。我知道是楚临赋,也料定他不敢放真毒药,所以才吃的。”

冉沁竹的伤口又疼起来:“但所有人都看见你吐血,免死金牌能保我吗?”

殷玄泽笑了声:“平月公主给朕的糕点,曾在路上被礼部尚书碰过,毒是他下的,与平月公主无关。”

类似的话,她在三个月前从楚临赋的嘴里也听到过。

冉沁竹骤然攥紧手:“那礼部尚书……是楚临赋的人?”

殷玄泽不回答,是默认。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次楚临赋想借自己的名义杀了殷玄泽,结果却被殷玄泽利用,反倒拔掉他的一股势力。

估计他又要恨死她。

可为什么他俩相斗一定要带上她?

冉沁竹想不明白。

只听见殷玄泽让宫人给她披上大氅:“朕派人送你回国师府,你自己小心。”

冉沁竹试图笑笑,却怎么都笑不出。

回到国师府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

伤口大概是受潮开始溃烂,在心口又痛又痒,血水也殷红了衣衫。

她想着回房重新上药,不想刚下马车,竟看见楚临赋站在府门口。

他是……来接她的吗?

冉沁竹下意识不相信,可偏赶上她回来时他等在那。

她到底忍不住奢望,快步走上前:“阿赋……”

却听他冷声开口:“冉沁竹,你怎么还没死?”

如根长针穿破迷雾,冉沁竹脚步一凝,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涌上来。

也终于想起不久前那个梦里,十五岁的楚临赋握着自己手时说的话是——

“竹竹,你怎么就没摔死呢?”

第7章

冉沁竹狠狠打了个颤,骤然抬头望向廊檐下的楚临赋。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就算抛去年少时的婚约承诺,也到底有青梅竹马的情意在。

可如果十五岁的楚临赋就想自己死……

不!不会是这样的!

冉沁竹急于求证,跑过去一把抓住楚临赋的衣袖:“你还记不记得十三岁那年我摔进你家池塘?我醒的时候你跟我说了什么?”

一定不是她想起来的那句话!

那时的阿赋怎么会想她死呢!

然而楚临赋一把推开了她,神情冷漠得残忍:“你终于想起来了?”

冉沁竹没站稳摔倒在地。

同时无数记忆画面像潮水般向脑海里涌来,幼时回忆突然变得清晰——

原来,她与楚临赋从来都不是两情相悦。

是她在宫宴上对他一见钟情,父亲见状,硬要楚家答应了自己与楚临赋的婚约。

直到那次落水,醒来后她记忆受损,误以为与他互相爱慕……

怪不得楚临赋那样恨她!

怪不得他宁愿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也一定要假死!

怪不得楚家上下都瞒着她!

心脏传来撕扯般的疼,冉沁竹下意识抬手去捂,却触到一片湿黏。

展开掌心,五指都粘上黑红的血,原来是伤口裂了。

冉沁竹忍不住看向楚临赋,想知道他看到她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有一点儿的动容。

然而等抬起头,眼前早就没了楚临赋的身影。

春寒料峭,透过衣衫直直窜进骨子里。

冉沁竹咽下苦嘲,撑着站起来,一个人慢慢走进了府。

从嫁进来那日起,楚临赋就把殷玄泽挑给她的婢女都赶去了后院,却又不安排人伺候。

她只能自己上药包扎。

等折腾完,冉沁竹疼得满身冷汗。

这时房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听上去像是夏轻雾。

她听得心烦,正想回里屋去休息。

身后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紧接着,就被抓住手腕扯住。

迎面是楚临赋隐怒的脸:“冉沁竹,是不是你烧了我和轻雾曾住过的屋子!”

冉沁竹有些怔,随即想起山林间的那处竹屋。

“是又如何?”

他就那么爱夏轻雾,甚至爱屋及乌到一间潦草的竹屋?

“那里放着轻雾重要的东西!”楚临赋眉眼凛冽,“刁蛮跋扈,你当真与幼时一样令人厌恶!”

他冷冷甩开她便往外走。

而在房门紧闭后,冉沁竹又听见他漠然吩咐:“从今天开始,不准她踏出一步。”

“除非死了,其他事都不必来告知我。”

这话像是火焰,点燃了情绪的引线。

冉沁竹忍不住喊问:“楚临赋!就算我年少有错,可我对你的情意都是真的!你怎能这样对我?难道我连夏轻雾的一个物件都比不上吗!”

楚临赋高大的影子投在窗棂纸上,看上去那样不近人情。

而他的声音更冷:“比不上。”

冉沁竹陡然如坠冰窟,仿佛寒冬再次降临。

明明是知道楚临赋是怎么想她的,可听到他这个回答,心还是像被针扎过密密麻麻的疼。

她忍不住想,如果当初父亲不曾用强权逼迫楚家同意婚事,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惜……没有如果。

冉沁竹抱着自己在榻上坐了很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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