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信尚听礼(换亲后,夫家听我心声逆风翻盘)精选好书-换亲后,夫家听我心声逆风翻盘无删减版在线阅读(换亲后,夫家听我心声逆风翻盘全文免费阅读)
尬极了朝她拱手致歉:“下官唐突,还望世子妃见谅。”
尚听礼调侃的语气道:“莫非鹤大人也觉得我面善?”
【鹤大人这眼神我可太熟悉了,第一回见鹤夫人时,她可不就是这般看我的。还有鹤姐姐,第一回同她打交道时,她可是说了,觉得我很是面善呢。】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是有些道理的。】
文惠和柯以裳闻言不禁朝鹤满看去,想听听他怎么说。她们世子妃也不是什么普通面孔啊,那等绝色姿容,何以第一眼面善?
就听鹤满诚实答道:“实不相瞒,下官方才确实有这种感觉。”他笑笑,“在我之前,可是还有人说了相似的话语?”
尚听礼笑道:“鹤夫人早前说过,鹤姐姐也曾说过。”袹
鹤满不由看了一眼妻女。
客套话说过了,鹤家人遂领着仁亲王府众人入府。
各人有各人的圈子,尚听礼被鹤知樰拉走了,来到一处安静的亭子。
“你前几日递信来问我的事情,我自个儿也是看不透的。可以趁着今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
鹤知樰早在出门迎客前就已经煮好茶了,现下立即给尚听礼倒了一杯茶,道:“暖暖身子。”
按理说,她今日应当很忙,不过她娘舍不得她累着,便将她打发过来了。若非是皇族宗亲过府,她用不着出门。前头已经接见了荣亲王妃和晋阳王妃等一众王妃,这会儿又将仁亲王妃领进门了,她可以安心同尚听礼谈话了。
尚听礼接过她递来的茶杯饮了一口,面色犹豫:“老太傅没有生我的气吧?”袹
毕竟说好了要上门拜访的,却一晃半月过去,也不曾递来帖子,这可就是等同于失约哪。
鹤知樰笑着宽慰道:“当然不会,我祖父不是那等没气量的人。”
尚听礼松了口气:“那就好。”她叹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怎么说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胆怯……”
“没事儿,放宽心。”鹤知樰忍不住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尚听礼点点头。
鹤知樰识趣地岔开话题:“揣度……”她手指向天,小声道:“容易招来祸事,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揣度圣意何止招来祸事,严重些那是杀头大事。尚听礼十分明白,当即便头点不停:“太子殿下走前可有同你见面?”袹
她觉得有。
果然听得鹤知樰道:“出发前一日,他过府寻我来了。他同我说了他将去沙北一事,也叫我安心等他回来。”说完这句话,她两颊微红。
尚听礼没有闲心取笑她,“这么看来,太子殿下心中自有章程,那我就放心了。”
不管四皇子想要做何,有太子出面,她倒不是那么担忧了。
鹤知樰却是促狭道:“怎么?担忧你家世子爷啊?”
“啊?”
尚听礼愣了一下。袹
以为她是在装傻呢,鹤知樰道:“你就放心吧,柯钰是个有本事的,你无需太过担忧你家世子爷。”
尚听礼:“……”tຊ
她一脸复杂地应下一声:“好。”
担心柯星臣?
说句实话,尚听礼真不担心。她怀疑沙北的动乱是四皇子在背后发动的,柯星臣又是四皇子的人,而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也并非是四皇子给柯星臣定下的死亡时间,所以柯星臣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事。是以,她并不担心。
“不知老太傅现下可有空闲?”尚听礼问道,她是怕对方又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只好转移话题。
想来鹤老太傅今日无甚空闲,她心道还是改日再履行诺言了。袹
鹤知樰回答:“祖父他空闲得紧呢。”
尚听礼有些意外:“今儿乃是老太傅生辰宴,怎会?”
“听礼妹妹有所不知,我祖父素来不喜热闹,这会儿估摸着锁在书房里头自弈呢。”
鹤知樰摇头失笑。
“……”
尚听礼内心挣扎一番,纠结过后开口道:“择日不如撞日,鹤姐姐领我去寻老太傅吧。”
“好啊。”袹
不过一刻钟,鹤知樰便领着尚听礼到了鹤老太傅的书房外头。
少顷,一名穿墨色大氅的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摸一把蓄着的胡须,爽朗的笑声宛如洪钟:“老夫可算是把世子妃盼来了——”
目光瞥到孙女身侧的小姑娘时,脚步猛地顿住,神色在一瞬之间发生转变,瞳孔微微一震。
鹤老太傅错愕不已。
只见那姑娘一身金盏黄衣裙外披一件缴玉白一口钟,身姿俏丽,样貌娇艳极美,玉面桃花肤胜雪,一双杏眼灵动比溪涧滢光,右脸面中那一点黑痣如雪地里写诗般留下墨彩,特别又亮眼。
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一个冬日,有打扮得如同一只花蝴蝶般的美丽姑娘于他眼前晃动,她向前跑的同时回过头来看他,笑容如冬日一轮暖阳般灿烂。
梅林似乎荡着她的银铃笑声。袹
“鹤筠,快来追我呀,略略略——”
他失神间,想要如同过去那般追上前去。
“祖父。”
耳边是年轻姑娘的声音。
鹤老太傅回过神来,朝鹤知樰点了下头,又急急地看向她身边的姑娘,心跳因忐忑而加速,他嗫嚅两下嘴角,轻声询问:“姑娘,不知你……”
鹤知樰不明所以地打断他:“祖父,这位便是仁亲王世子妃。”
“祖父知道。”袹
“那您……”
鹤老太傅心里慌得很,急切道:“姑…世子妃,不知可否冒昧问一句?”
尚听礼看不懂老者眼里的激动情绪,只道:“您老请问,我知无不言。”
她总觉得老太傅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好似在透过她看着谁人一般,却并不让人觉得厌恶。
“好、好。”
鹤老太傅那双浑浊的眼里有些微湿润,他问:“你爹可曾同你说过,他旧时在哪里长大?”
尚听礼怔了一下,心中纳闷,却诚实地摇了摇头:“我爹从未提过他幼时的事情。”袹
事实上,从她记事起,不论是她父亲,还是她母亲,皆鲜少说起与他们过往相关之事。她对他们的了解,也只在平日的相处中。
鹤知樰莫名地提起心来。
难道是……
“去请老夫人过来。”鹤老太傅沉吟片刻,大手一挥吩咐道。
他身后的小厮应声离去后,他领着两个姑娘进了书房。
“老夫同你爹有些交情,曾觉得与他有着说不清的亲切感,如今见了孩子你,更觉面善。”鹤老太傅絮絮叨叨,像是在聊家常,“孩子,你可有什么吃不得的食物否?比方吃了地豆,身上会长红疹子?”
尚听礼有些招架不住老人家的热情,但对待长辈又多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