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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他说的也不假。
但这种人不配为人父,她冷冷开口:“时总还是请回吧。”
时染从别墅里出来想要和菊姨一起贴对联,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一幕,还有那个头发鬓白的男人。
妈妈从小就离开了她,时远永远很忙,却确实还算很宠着她。
每年除夕,他们都会买上一副小对联在家里门口贴上。
如今,他们面前却隔着一扇门,内心也隔着一道看不到却很坚固的屏障。
时远也眼尖看到了她,抓着铁门喊:“染染,染染,我是爸爸……”
小雪细细飘着,落到树梢上,她眼眶发涩,转身踏进屋内。
傍晚,几人坐在桌上吃年夜饭,陆北雪还是气氛担当,不管气氛有多冷,她的小嘴巴总能巴拉个不停。
“嫂子,一会我们去放烟花,好不好?”
经过下午的事情,时染对她已没了那仅存的一点好感,“不了。”
这两天因为陆北雪的到来,时染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现在又返回原状了,陆北雪以为是下午她父亲来扫兴的原因,也没在意。
但是落在陆北宴眼里,他很快就看出不对劲。
“怎么了?”他轻轻把她的手握住。
时染抽回自己的手,没有理他,继续吃饭。
一顿饭吃完,她坐在下面沙发上看了一会春晚,其实客厅挺热闹的,陆北雪和菊姨还有阿飞他们在玩斗地主。
但她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往楼上走,静静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望着头顶的壁光灯,眼神逐渐失去焦点。
倏忽,奇怪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内尤为清晰。
这清晰的声音明显从浴室传来,时染浑身一颤,历经人事的她几乎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起身发现自己腿有些抖。
慢慢走进,那声音也离自己越来越近,清晰的传到耳朵。
男人的声音她很熟悉。
触上圆形门把手的手都是发抖的,她不敢相信,陆北宴会跟其他女人在里面做着什么?
这样也好,她本来就希望他去找别的女人,不是吗?
想着,她再也没有犹豫手转动圆形门把手打开门,结果看到的是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并不是想象中的场景。
陆北宴一只手臂撑在光洁的墙面上,水珠在他身上的衬衫紧贴着,另只收紧。
旁边放着之前在小院里他专门录好的音频。
时染不敢看他。
她刚刚在门外听到的那些声音也尽是从音频里发出来的。
而她,竟然没有发现那是自己的声音。
实在那声音/又媚又娇还骚。
听到开门的声音,陆北宴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染满猩红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晶亮起来。
像是嗷嗷待哺的可怜小猫终于看到了吃的。
更像是许久未捕到猎物的雄狮终于看到令它满足的猎物。
时染被他炙热的眼神吓得浑身发凉,后背冒起冷汗涔涔,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没跑两步,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染染,来得正好。”
下一秒,时染双腿悬空,被人横抱起,他长手一伸拉了条浴巾铺在上面。
他白色衬衣敞开了前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一枚牙印在那显得有些突兀。
半个多月过去了,按理说当时纹身时留下的牙印不至于会到现在没消,时染看了下他的手臂,被咬的那牙痕早就没有了。
陆北宴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凑近边亲她边说:“我特意让它留下的。”
他特意用了刺激皮肤伤口的药,为的就是在那里留下永远的牙痕。
到底是坐的位置有些让时染不舒服,她挪了挪,想跳下去。
“别动。”陆北宴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抓着她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时染往他看的方向看去,脸咻的一下爆红。
她竟然因为那枚牙痕忘了一分钟前他正在这里做什么。
而她刚刚还不小心碰到了。
砰砰砰的炸响,应该是零点了,外面应该都在放烟花。
虽然陆北宴此刻并不好受,但他轻轻吻着时染,声音带着些蛊惑:“染染,快一个月了,难道你不想吗?”
时染:“……”
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陆北宴为什么如此热衷于这件事情,自从上次被他拉去纹身之后,她就不允许他碰自己,而陆北宴也秉承着以前那种每次伤害她之后就认错就自以为是的宠着她,也就没有碰她。
到现在,正好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陆北宴见她并不是很想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什么时候,他的染染才会是自愿的呢?
他又亲了亲她脸颊,轻声安慰:“染染别怕,能不能,就亲亲,或者摸摸,不做其他的?嗯?”
在这里能隐隐约约听到陆北雪和菊姨他们吵闹的声音,陆北雪真的是个很闹腾的人,她能和各种人打闹到一起,妥妥的社交牛逼症。
而这边陆北宴像是怕她连这个条件都不答应。
突然,顺着裙摆。
“陆北宴!”时染惊了,不敢去看他。
陆北宴低低哼笑了声,他对她太熟悉了,知道怎样就能轻易让她投降。
薄薄嫣红染满时染整张脸。
第63章 染染是想什么时候才肯给我名分?
隔着迷蒙水雾,她和他视线对上,他的眼神如网如漩涡,全然不给她逃脱的可能。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其他,时染觉得自己要哭了,“我想下去看烟花。”
一开口,甜糯的声音都有些发软。
“瞎说,你今晚很不喜欢陆北雪,你不会想去看烟花。”陆北宴轻易就拆穿她的谎言。
烟花砰砰的一声声炸响天空的声音。
时染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爆发一样。
她很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陆北雪的,却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开口,录音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水流声哗啦冲着,手已被他收回。
上面的纹身SR两个字母清晰刺眼,时染收回视线,又羞又恼。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忘记了所有糟心的事情,只被那一件事情占据所有的感官信息。
所以在陆北宴得寸进尺的凑她耳边轻哄:“染染,那到我了,可以吗?”的时候,她竟然无意识就点了点头。
陆北宴也像是没想到她会点头,沉沉的眸子倏忽熠熠生辉。
看来以后可以采用这样的策略,先把他的染染伺候好了,这样才好说话。
“染染,刚才说想去看烟花?带你过去,嗯?”他几乎是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