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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4-04 17:53:25  热度: 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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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那个笑容恣意的姚二姑娘。

她握着我的手,幽幽道:「因为魏家是魏长且,姚家是姚景年。」2023新上热文音符快感(崔音黎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微小说音符快感(崔音黎白)完整版阅读

这就是她输的原因。

姚家的二姑娘很厉害,那又如何,对方是永宁侯魏氏一族,四世三公之家,嫡长子魏长且。

那年刑部大牢外,他俯身在我耳边说:「女子是这世间的一株草,妄想翻天,简直可笑。」

竟是这个道理么?

姚景年递给我一把刀。

一把那镶金锻造的好刀。

她握着我的手道:「魏长且此刻,就在南宫门外,你去帮我杀了他。」

「小白,他至今都未曾娶那姜家小姐,所以你有这个机会,用这把刀,杀了他。」

22

承庆二十八年,下了一场雪。

我穿着那身白狐裘的大氅,干净得纤尘不染。

岚官送我到宫门外。

我回头看他,他便冲我灿烂地笑。

那双漆黑而纯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只有我一个。

我道:「岚官,不要离开她,帮她逃出去。」

岚官蹙眉,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这个小傻子,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在宫门内等我。

宫门缓缓打开,又缓缓关上。

外面,是千军万马。

魏长且穿着银甲,高骑马上,面如冠玉,眉眼如天上飘落的雪一样疏冷。

看到我,他挑了下眉。

然后快步下了马,朝我走了过来。

他的神情在漫天大雪之中,逐渐柔和了几分,嘴角勾着一抹笑。

「崔音。」

「小侯爷。」

我颔首行了礼,也微笑着走向他。

一步之遥时,藏在大氅内的刀,毫不犹豫地捅向了他。

一瞬间,周围仿佛安静了下来。

他愣愣地看着我,忽然就笑了,声音揶揄:「我第一次见你,你也是这样,举剑伤我时,一脸杀意。」

没有刀入皮肉的感觉。

姚景年骗了我。

那是把机关刀。

我反应过来,眼神一冷,快速地拔下头上发簪,朝着他的喉咙扎去!

如同那年在茶楼,魏长且握住了我的手,近在咫尺,他红着眼睛道:「崔音,你这样下死手,是笃定了我不会杀你?」

姚景年输了,我也输了。

承庆二十八年,一场大雪。

十三皇子被囚。

宫变那日,岚官率禁卫军,杀出了重围。

他听了我的话,帮姚景年逃了出去。

可是他,万箭穿心而死。

十岁相识的小傻子,我们携手走遍雍州十五县,去山上逮蛇,遇大雨躲在山洞。

他总将烤好的肉先给我吃,咧着嘴笑,亲昵地唤我音音。

他采花给我,说好看。

后来还说,音音,下地狱,我愿意。

音音,想你。

我喜欢你。

他先我一步,死了。

世上再无岚官,全心全意地爱他的音音。

……

姚景年逃出去了。

费尽千辛万苦,她的谢公子,带她踏上了前往塞北的路。

那么是不是,从此以后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她得偿所愿。

不,不是。

他们那一路,沿途被各种追杀,围堵,损失惨重。

魏长且道:「谢宣在塞北有大量兵马,若贼心不死,勾结羌戎一族,难保会起祸端。」

会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们境况不好,养兵需要军需,黎家钱庄的银票和粮草,已经送不出去了。

我在永宁侯府,待了一年又七个月。

因为我怀了岚官的孩子。

姚景年让我去宫门外杀魏长且时,我已经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

这事,只有我和她知道。

初时魏长且神情冰冷,眼底翻涌着情绪,一心想让我将孩子打掉。

我只平静地看着他,一直看着,他便败下阵来。

他说:「那便生下吧,我必将她视若己出。」

他确实做到了。

给了我侯府夫人的名分,且只有我一个。

我待他极其冷淡,寡言少语,他也不介意,后来还把脸贴在我腹上,含笑问我:「你觉得是男孩还是女孩?」

七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女婴。

魏长且为她起名,魏盈。

他真的很喜欢她,爱不释手地抱着,一向清冷的眉眼,染上柔软的笑意。

他说,这是他的女儿,侯府嫡长女。

我的癔症好像好了很久了。

但我依旧不开心,经常出神地望着天上。

人这一生那样长,可我好像已经很老了。

看着魏盈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会想到我娘。

将这小小的孩儿拉扯大,时光是何其漫长。

那样地漫长。

我住在侯府西院最偏僻的一个院子。

魏长且偶尔会过来,同我说几句话。

魏盈抚养在他母亲那里,是侯府的娇娇儿。

我注定当不成一个好的娘亲。

我从小就铁石心肠,手上沾染了血,一身杀孽,就不要抱她了吧。

魏长且常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有一日,我会愿意接受他。

或许吧。

谁知道呢。

魏盈一岁的时候,塞北出了状况。

魏长且说谢宣和姚景年,勾结了羌戎人,夺下边关几座城,抢杀掠夺。

我不信,曾经驻守塞北的士兵,怎会反过来屠杀他们守护过的子民。

可是魏长且又道:「那是因为他们被逼到了绝境。」

塞北军在谢宣的带领下,一直不肯归顺朝廷,因而被朝廷视作叛军,各种打压。

军需粮草不似从前充足,羌戎人又屡屡来犯。

这种内忧外患的境况下,军心早已涣散,坚持了一年多,已经是极限了。

谢宣是不会归顺朝廷的。

因为谢家已经死了太多人。

我不知姚景年如何了,她的塞北没有大漠孤烟和长河落日,只有被现实击垮的绝境,溃烂的疮口。

魏长且说他们纵容羌戎人屠杀百姓。

我不信,对他道:「我阿姐不是那种人。」

魏长且轻笑,他说:「人是会变的。」

我摇了摇头:「她一身傲骨,不会变。」

一个月后,塞北又传来消息。

姚景年杀了谢宣和一名羌戎皇子,率兵出逃失败,被羌戎人所捉。

她死定了。

即便不死,落到那帮蛮人手里,也生不如死。

朝廷已经派兵去了边关,但没人会救她姚景年。

只有一个小白。

我在永宁侯府,起初是被囚禁的状态。

直到生下魏盈,魏长且才逐渐对我放心。

我不是一个好的母亲,为了离开,不惜连亲生女儿也拿来利用。

我带着魏盈跑了。

在城郊与槐花见了面。

这一年多,她回了雍州。

原是计划让她想办法送军需给姚景年,结果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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