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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灵光闪现,决定咬死让陆正明背欠款,他不肯,就不分家,家里的事岂不还是儿媳接着做?
第55章马大嘴的惊天八卦
队长坐在一旁,听陆家母子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怎么欺负冯知青,气得想马上离开,再不管他们这破事。
陆正国也觉得他妈和他哥越闹越不像话,站起身来,一锤定音:“欠款我来背。”
许玉珍当然不得干,还要闹腾,陆老大嫌烦了,朝她挥起了巴掌:“死婆子,要过就过,不过就滚,就你事多!”
陆正国也对许玉珍承诺:“妈,你放心,以后我好好干,年底一定把债全还上。”
许玉珍看着她的宝贝小儿子,眼泪刷刷往下淌:“我的儿啊,妈对不起你啊。”
于是即便许玉珍非常不甘,分家之事还是顺利完成了。
陆正明本来就住的是陆老二分家后的屋,屋里灶台厕所啥都有的,只需要在院里砌一道墙隔开,以后就是两家人了。
分完家,最先接受这个现实的竟然是许婆子。
媳妇孙子吵了半天架,她坐在一边听得很来劲儿,一直笑眯眯的,现在吵完了,她的瞌睡也上来了。
她扶着竹椅站起身,边颤微微往屋里走,边对许玉珍下命令:“我要睡觉了,你去给我烧洗脚水。”
她已经把陆正明的媳妇儿吴彩英划出了自家人的范围,不愿再使唤她。
许玉珍还憋着满肚子气,听到许婆子的话,呆愣愣地看着她。
要知道,许玉珍已经好多年不做这些事了,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许婆子不乐意了,板着脸训许玉珍:“瞪我干嘛!快点去,水别烧太烫,又不是烫猪蹄。”
许玉珍脑袋都气疼了,这死婆子,现在就开始磋磨她了。
许婆子见她不动弹,尖起嗓子骂她:“我使唤不动你了?赶快去,我瞌睡来慌了,想睡得很。”
许玉珍一咬牙,扭头就走,根本就没法跟这人说理。
许婆子这才满意了,一边弯着腰往屋里走,一边絮絮叨叨念:“在这儿坐半天,脚都坐麻了,得用热水烫烫,水别太烫也别太冷,把那温度给我调好了,别想糊弄我,我还有几年好活,你还能伺候我多久?别在这儿不耐烦。”
许玉珍听得心烦意乱,一想到以后都得是这样的日子,简直都没勇气活下去。
她突然看到吴彩英正拉着两个孩子准备回屋,忙叫住她:“彩英,去给你奶奶烧水。”
许婆子使唤她,她不会使唤吴彩英?她是婆婆,吴彩英敢不听话!
吴彩英被她使唤惯了,答应一声正要去厨房,陆正明在旁边道:“她做不了,要回去收拾屋,那么多东西,今天晚上都得全搬走,要不等到明天,谁知道会不会少一两样。”
许玉珍差点气吐血,整件事本来就是陆正明这个死东西惹出来的,现在他们一家倒撇出去享福,让自己承担后果。
赔了钱就不说,以后吴彩英的活计全归她干,还要背一身烂账!
她正要骂陆正明,陆老大不耐烦地吼道:“干啥呢,家里的事一大堆,别在那叽叽歪歪,赶快干活。”
许婆子生怕许玉珍不先做她的,扯着嗓子在屋里嚎:“先给我烧洗脚水。”
许玉珍后悔得要死,早知道这样,她今天说什么也不去找姜舒芬,她就在家里呆着,吃她的玉米饼,喝她的玉米糊糊,至少可以等着吃饭,吃完了嘴一抹啥都不管。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只能认命地去给许婆子烧洗脚水。
陆家人分完了家,看热闹的村民议论着就散开了。
姜舒芬和何时毅在家里一个忙着做衬衣,一个忙着做隔断,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姜舒芬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村口搭牛车去镇上赶集,经过队长家时,正好遇到队长媳妇儿于婶子和她女儿孙秀娟出门。
于婶子老远冲她打招呼:“冯知青,你这是去赶集?”
“是啊,你们也去吗?”姜舒芬见她们母女俩打扮得整整齐齐,不像要下地,便问道。
“是啊,顺便去我儿子家里看看。”于婶子笑嘻嘻地道,又扯扯秀娟,示意她跟姜舒芬打招呼。
孙秀珍看了姜舒芬一眼,没吭声。
她对姜舒芬还是很有意见,要不是她耍手段把正然哥骗到手,她也不会彻底没有希望,可是昨天自己做事太莽撞,确实对不起姜舒芬。
她心里别别扭扭,干脆装看不到姜舒芬。
姜舒芬也不在意,于婶子有点不好意思,又扯一把孙秀娟:“快叫人啦。”
孙秀娟直接往旁边走一步,离她们远点,还扭过头去,明显要和她们划清界限。
“死丫头,一点不懂事。”于婶子随口骂了句,就问姜舒芬:“你知不知道,陆家人昨天晚上分家了,我男人还去给他们做了见证。”
“他们家就那么点东西,应该很快就能分好。”
姜舒芬心里想,自己把他们的现金全弄过来了,他们不用分现金,倒可以少操一点心,少费一点脑筋,自己相当于做了好事,帮他们减少麻烦了。
可惜要是陆家人知道了她的心声,一点都不会感激她。
于婶子幸灾乐祸地道:“还是扯了半天,就那欠债都不肯认,最后正国认下来,这孩子没看出来,很有点骨气,要是因为这事以后肯奋发向上,倒也是他的福气。不过陆正明和许玉珍两母子倒对上了,以后少不了扯筋。”
姜舒芬觉得挺好,一直扯吧,扯个天翻地覆才好呢,这样他们就分不出精神来招惹自己。
两人说笑着朝村口走,还没走拢,就听到一个大嗓门儿正在和人哈哈地聊着天,说的正是姜舒芬的事。
姜舒芬拉了于婶子一把,三人放慢脚步,仔细一看,那个大嗓门她们都认识,正是村里的是非精马大嘴。
姜舒芬知道从她嘴里肯定听不到好话,有心听她说些什么。
这会儿马大嘴身边围了四五个村妇,她有了观众,说得很带劲。
“她肯定怀孕了,谁的种?肯定不是何时毅的,哪有那么快!我们都是生过娃的,谁不知道咋回事,心里没有个数吗?她以为她聪明能骗过人,那简直是做梦!你们等着瞧吧,绝对好几个月了,要不了多久她的肚子就会鼓起来,那时候天气也冷了,穿两件厚衣服遮掩一下,根本看不出来,以后就算足月生的,给你说是早产的,你能怎么着?”
昨天因为陆家分家的事,她都没机会找人叨叨,憋了一晚上,早憋坏了,这会儿有了机会,亢奋得很,扯着大嘴边说还边往外迸标点符号。
站她旁边的一个大娘受不了她的雨露滋润,退后一步,抹把脸啐道:“你少喷粪,人家要不是这样,我看你怎么弄!”
“怎么不是,肯定是,我跟你讲,不是我把脑袋摘下来让你当球踢。你自己想一想嘛,哪有那么巧,她掉下河里,谁救他,她就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