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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甜约郑沅泡吧,两人一边听现场演唱的民谣一边聊天,很是惬意。
郑沅问舒甜是不是在跟江译谈恋爱,舒甜笑着摇头,“那样的男人睡一睡还可以,谈恋爱太累心。”
“可叶温言不是这么说的——”郑沅惊觉自己已失言,捂住嘴。
舒甜听出几分深意,笑问:“你和叶温言什么时候见面了?”
“没有见面,只是加了好友,没事的时候就聊几句。”郑沅的目光有些不自在。
“听着就心虚。他未婚你未嫁,多聊聊也不错。”舒甜拍了拍郑沅的肩膀。
郑沅抿唇笑了笑。
两人都喝了点酒,从酒吧出来,舒甜找了代驾,先把郑沅送回家,又送自己回阳光嘉园。
舒甜坐在后车座,单手支额,闭眼休息。
感觉到车速越来越快,舒甜睁开眼喊了声,“师傅,快到了吧?”
代驾司机沉默。
舒甜打了个激灵!
朝外面看了眼,黑漆漆一片,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虽然不能确定是哪里,但绝不可能是市区!
“停车!”她崩溃地喊了声。
司机猛打方向,一个急转弯,把她的身体重重甩在车门上。
她快速冷静下来,颤抖着点开微信,给郑沅发了个位置,点开语音,“小沅,代驾司机把我绑架了!快帮我报警!我已经被带出市区了!”
刺耳的急刹车。
车子还没停稳,司机就转身来抢舒甜的手机。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忽然在前方停下,里面又下来两个魁梧的男人。
舒甜死死抱住手机不松手。
两个男人把舒甜扯下去,夺走手机逼着舒甜解锁,撤回消息。
多捱一秒,消息就多几分无法撤回的可能,她才有得救的机会。
“我朋友已经报警了,你们最好把我给放了。”舒甜悄悄打量面前的三个男人,一一记下他们的长相。
司机黑瘦,另外两个一个额头有疤,一个是斗鸡眼。
“啪!”
司机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臭娘们!”
拿着舒甜手机的男人把手机狠狠摔地上。
手机屏稀碎。
舒甜双腿软了,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塞进一团布,又被绑上双手,戴上黑色头套。
很快,她被带到另一辆车上。
车子开得飞快,舒甜绝望地哭起来。
现在,除了白玖凝,她又多了华袖这个对头。
上次是江译救了她,这次……只能寄希望于警察蜀黍了。
没过多久,她被推搡下车。
头套被拿掉那刻,她发现自己在一座废弃的仓库中。
三个男人色眯眯地围着她。
司机在她脸上掐了下,笑得色欲熏心,“手感真好。”
舒甜满眼惊恐,因为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咿咿呀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别猴急,先把该办的事儿办了——”斗鸡眼说着从口袋摸出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液体。
舒甜想到电影中被坏人注射D品的情节,吓得忘记了挣扎。
待到两个男人摁住她,她拼尽全力与他们撕扯,但,那管透明液体还是注进了她体内。
她浑身无力,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只有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刀疤脸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架小型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舒甜。
斗鸡眼和司机开始脱衣服。
舒甜浑身燥热难当,体内热血沸腾,竟有了那种念想……
“这药不愧是M国进口的,两分钟不到就见效了!”刀疤脸笑着弯腰,一把撕开舒甜的外套,借机在舒甜脸上亲了口。
舒甜嘴里有布团,只能发出痛苦绝望的“呜呜”声。
这时,司机的手机响了。
“就算天王老子来电话,也得等咱们兄弟完事儿再说!”斗鸡眼示意他关机。
司机却已点开接听键,听了几句后脸色立马凝重起来,“还没碰她,好——我们马上离开。”
刀疤脸气不忿地骂起来,“视频马上就拍出来了,这个时候让收手,脑子被驴踢了?”
“不想死太惨,就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司机说着已关掉摄像机。
三人如鸟兽散。
舒甜体内药性正浓,像条蛇在地上滚来滚去。
她浑身滚烫,目光迷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第34章 有个不能碰的底线
浑浑噩噩中,舒甜被江译抱起。
她浑身炽热,撕开江译的衬衫,紧紧贴在江译裸露的肌肤上。
“帮帮我,江译——”
她呼吸急促,骨子里迫切渴望更多。
生理期还没结束,她下半身已经被污血染透。
车子急速行驶,明灭不定的光线折射在江译幽暗的眸光里,“再忍忍。”
舒甜浑身像被点燃了一般,理智不停地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她紧紧抱住江译,江译冰凉的手掌落在她额头,缓缓拢好她被撕破的外套。
舒甜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被架在火上烤。
醒来后浑身酸痛无力,手腕上还打着点滴。
她记得是江译把她救回来的,可此时病房内只有郑沅。
“甜甜,睡了两天两夜总算醒了!”郑沅舒了口气,小声道,“那帮人渣给你注射的是种最新型催情药。如果不是江律师托人在国外找到解药,你就完蛋了!”
“药里没有其他违禁成分吧?”舒甜想起那管透明液体,至今还心有余悸。
“江律师让医生给你做了两次详细的血液化验,没说有其他东西。”郑沅把一个插着吸管的水杯放到她唇边,“喝点水,润润唇。”
舒甜喝了半杯水,想起件事:“ 我出事的时候,只给你发了条语音,是你通知的江译?”
“我——本来准备报警的。”郑沅脸颊微红,“收到你微信时,我正和叶温言在小区门口说话,他不让报警,第一时间联系了江译。”
她没有细究郑沅和叶温言的小暧昧,转移话题:“江译呢?”
不知为什么,她竟莫名生出要见江译的心思。在床头摸了几下,才想起手机被那些人渣给摔烂了。
“江律师一直守着你,上午医生说你度过了危险期他才走。”郑沅点开自己的手机,“给他报个平安吧。”
舒甜凭着记忆念出江译的手机号,郑沅替她拨出,把手机放舒甜手中。
“舒甜是不是又出问题了?”江译没料到会是舒甜,有些慌。
“我——很好——”舒甜忽然语塞。
江译愣了愣,恢复了原来的高冷,“醒了?”
“醒了。”舒甜有些词穷。
郑沅看不下去,小声提醒“赶快道谢呀!”
舒甜回过神来,“谢谢你,江律师。”
“没有其他事先挂了。”
江译冷淡得像个与她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舒甜把手机交给郑沅,“小沅,去帮我买个新手机,补张手机卡。我好把住院的钱还你。”
“你住院是江律师掏的钱,与我无关。这可是锦城最好的私立医院,真要还钱,你钱包会瘪。”郑沅抬眼看了点滴瓶,“打完再去。”
半小时后,护士帮舒甜拔掉针头,郑沅帮她去买手机。
舒甜去了趟卫生间,双脚有些飘,没敢再躺,站在窗前活动起手脚。
门声响了下,江译提着两个牛皮纸袋进来了。
四目相交那刻,舒甜笑着舔了下干裂的唇瓣,“江律师还惦记着我。”
“郑沅呢?”江译放下纸袋,去卫生间洗手。
“帮我去买手机了。”舒甜已闻到饭菜的香味,把餐盒从纸袋中取出,“谢谢你救了我。”
“谢谢两个字太廉价。”江译坐到床沿,凝视着正狼吞虎咽的舒甜,“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