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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肯定他身上的伤是我动的手?甚至连别的证人都不问问?”
“什么别的证人?还有什么别的证人?”
王则民说着,嘴角勾起笑容:“阮微微和沈执与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不会再到这儿来帮你……”
不料话音还没落下,身后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王则民!你最好给我开门!”
王则民脸色微变,还没起身,门就被贺方念一脚踹开!
她拉着气喘吁吁的阮微微:“谁说的没证人,证人就在这!”
阮微微喘着气,和气定神闲坐着的沈宴北四目相对。
第33章
“啪嗒”一声,沈宴北手里的镜面魔方正好复原。
他站起身,走到阮微微面前,“你会来我真的好高兴。”
阮微微缓了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听心脏在胸腔内一下接着一下的震动,像春天破土的嫩芽,像夏季的荷尖,像秋季的麦浪,像入冬的初雪。
唯一一个想着案子的贺方念忍不住开口:“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儿调情!?”
调情两个字过于露骨,阮微微的脸色瞬间爆红。
沈宴北挑眉,“这事儿急不得,慢慢讲。”
贺方念白了他一眼,拉着阮微微坐到王则民对面:“问啊,问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看看能不能证明我哥的清白。”
王则民愤愤看了两人一眼:“那就请你和贺队先出去。”
贺方念捏紧了拳头,正要回击她。
阮微微先一步开口:“贺警官,我可以,不过说出实情而已。”
贺方念睨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沈宴北和她一起倚靠在在门外的长廊边,凭着窗眺望外面的雨和这座小城。
贺方念伸手去接窗边落下的雨滴:“希望这场大雨能够洗刷到这座城里的所有罪恶,让世界上不再出现像赵梅这样的孩子。”
沈宴北垂着眸,看着门口开始生锈的警徽:“还需要更多像你像我这样的人,你的愿望才会实现。”
贺方念顿了瞬:“阮微微会帮我们吗?毕竟她是盛世汉的女儿……”
沈宴北收回目光,怕了拍贺方念的肩膀:“出身不能说明什么,重要的是当下的做法。”
“念念,哥哥信她。”
贺方念无奈叹了口气:“爱情使人盲目。”
沈宴北笑了笑,不再开口。
半小时后,阮微微走出禁闭室。
王则民紧跟其后,脸色不善。
贺方念立即迎上去问:“怎么样?你怎么说的?”
阮微微的表情还算轻松:“我说的都是实话,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不会。”沈宴北应声,他自然的牵起阮微微的手:“我上次吃到一个店的八宝鸭还挺不错的,带你们去尝尝?”
贺方念眉头紧皱:“这都什么时候了?你……”
“我很饿。”沈宴北打断她,“你不去算了,我和微微去。”
说罢,他拉着阮微微往外走。
阮微微的目光落在被沈宴北牵住的手上。
她从没想过,她和沈宴北会以这样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手上传来干燥炽热的触感,好似驱散了身上所有的寒意。
阮微微奇怪的感觉自己不仅不抗拒,反而还有点……想要握紧沈宴北。
……
半小时后。
三人到了店子里,各选了一方坐下。
等上菜的时候,阮微微诸多感慨。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竟然还能和沈宴北贺方念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思索间,贺方念打趣的声音传来:“我说哥,盛小姐,你们是要手牵着手吃饭吗?”
阮微微这才注意到,沈宴北还是握着自己,一直没松手。
她往后缩了下,想抽出手。
沈宴北按住她:“牵一路了,现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点?”
阮微微羞的说不出话,干脆不开口。
等到店家上菜,沈宴北才松开手,细心的给阮微微布菜。
阮微微看着他的动作,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幕熟悉的画面。
她瞬间白了脸:“沈宴北,我们以前,真的是情侣吗?”
第34章
饭桌上顿时沉默下来。
沈宴北和贺方念不约而同的变了脸。
上次沈宴北得知阮微微是通过催眠忘记自己后,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了贺方念。
彼时,贺方念还拐着弯的安慰他:“忘了那三年不就等于忘了你的背叛,你不是正好可以重新开始?”
沈宴北开始觉得这是嘲讽,后来想想,贺方念说挺有道理。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光明灿烂。
一切都可以从头开过,重新开始。
贺方念颇为有节奏的在桌上敲击着,大意是:“哥,我们怎么说?”
沈宴北张嘴,话还没说出口,一串手机铃声兀的响起。
贺方念和沈宴北对视一眼,同时接起电话。
不知对面说了些什么,两人的脸色同时凝重起来。
沈宴北接完电话,看着阮微微:“不能吃饭了,有任务。”
阮微微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心里有些不安:“这么紧急?”
沈宴北颔首,纵使心里放不下阮微微,却还是不得不离开。
“我要走了,饭钱已经付过,我在警局边上给你定了酒店,你吃完直接去住下,晚上不要出门……”
“哥,该走了。”
沈宴北捏紧拳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背影出门的那刻,阮微微忍不住站起身:“注意安全!”
沈宴北脚步微滞,下一秒就和贺方念一起消失在了雨夜里。
突生变故,阮微微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匆匆吃了几口,勉强果腹后起身离开。
她按照沈宴北的叮嘱,在警局边上的酒店里住下。
下过雨之后,整片天空夜色深沉。
脚下的小城像是被无边的黑暗笼罩住,见不到一丝希望和光亮。
阮微微惴惴不安。
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晃过去四天,沈宴北和贺方念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往后再打就直接不在服务区了,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到警局里面去问,没有一个人搭理。
更甚者甚至说:“沈宴北?没听过,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没事到警局来打听个什么!?这是你打听消息的地方吗?”
阮微微听不到消息,心急如焚。
她只能打电话给沈执与求助,可盛家早就不是当初的盛家。
沈执与去了海城警局,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无可奉告。”
只有等,只能等。
阮微微讨厌这种无力感,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她得知父亲是死刑时的那种绝望。
正当走投无路时,一个人忽然出现拦住阮微微。
她抬头,才发现眼前是位遮住脸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高一米八以上,极具压迫感,周身的气质也不怒自威,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必定常年身居高位。
阮微微从头到尾的打量过他,率先开口:“您找我是有事吗?”
“你不怕我?”中年男人反问。
阮微微摇头:“您是警察,我为什么要怕?”
中年男人似是来了兴趣,“哦”了一声才问,“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警察?”
阮微微跟着沈宴北,多少也学了些东西。
“您虽然没穿警服,但是您换衣服的时候应该很匆忙,所以没有来得及换皮鞋。”
“如果我没看错,这双鞋是警用皮鞋,我见贺方念和沈宴北穿过。”
“再看您的手指,关节处有厚茧……”
“小丫头眼神不错。”
中年男人打断她,拿下脸上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