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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晨曦容瑾(姜晨曦容瑾全文-完整版-免费赏析)姜晨曦容瑾小说无弹窗广告

时间: 2023-05-29 14:44:49  热度: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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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陆肇连忙扶着他。

陆钦气得跳脚:“他脑子进水了,好端端的去姜国公府,他是嫌陆家还不够乱吗?”

容瑾那疯狗本就对他们虎视眈眈,没着借口都能找一堆麻烦,如今陆执年被人抓个正着,那疯狗哪能放过机会。

还有姜晨曦,陆执年跟姜家事坐实,就算毁了姜晨曦名声又有何用,陆执年简直是疯了!!

陆崇远也是气得眼前发黑,浑身发抖,喉头喘息着嘶声道:

“混账东西,混账!!”

他是想害死陆家!!

……

陆家混乱一夜,晨曦偎在铖王妃身边也睡的并不踏实,第二天起来时已近正午,人还昏昏欲睡时,就被沧浪带来的消息给惊得一激灵。

“你说谁进诏狱了?”

“陆家三郎。”

姜晨曦神情错愕地张大了嘴,陆执年怎么会突然进了诏狱?

沧浪站在那里笑着说道:“昨儿个夜里陆家三郎突然去了姜国公府,刚好被去姜家找寻东西的黑甲卫抓了个正着。”

“姜家早前被陛下下旨查封,姜家案子未结之前那地方谁都不能擅入,陆执年却犯了忌讳又跟姜家牵扯,督主叫人将他送进去跟姜家人做伴去了。”

姜晨曦满是愕然,她跟陆家闹的不可开交,也早就已经撕破了脸,陆执年倒霉她自然乐意看到,只是原以为陆家这会儿正忙着想办法筹措那些东西,或是想着如何算计逼她退让,可谁能想到陆执年居然趁着夜色去了姜国公府,还叫人给抓了。

铖王妃在旁问道:“国公府都被抄了,他去姜家干什么?”

“不知道。”沧浪也是莫名:“黑甲卫抓着他的时候,他带着个随从在姜家偏僻之地,瞧着跟惊了魂的一样,被带走后也一声不吭,他身边那个随从更是嘴硬的很。”

陆执年出现得太过奇怪,被抓了之后整个人也跟失了魂似的,他身边那个叫松墨的随从只说他家郎君发了高热烧糊涂了脑子,以为姜小娘子还在姜家才带着他过去。

这理由沧浪嗤之以鼻,不过他带着人将陆执年去过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那院子荒凉的鬼都藏不住,里头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他也实在想不明白陆执年想干什么。

“不过不管他干什么,擅闯封禁宅邸就是罪,陆执年像是瞒着陆家人去的,陆崇远那头半点都不知情,昨儿个夜里就被气了好歹,今天早朝上曹公他们弹劾陆家与姜国公府勾连,才会违逆圣令夜探姜家,那陆崇远百口莫辩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

陆崇远千防万防百怕督主使坏,也怕容瑾会使手段报复昨日行刺之事,早朝上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挨了过去,谁知道却被自家亲孙子给背刺了一刀。

陆家跟姜国公府的事情本就牵扯不清,外头也有不少议论他们勾结姜家隐瞒戾太子旧人,如今陆执年夜探姜家还被抓了个正着,陆崇远险些被活活气死。

那场面,简直喜人的很。

“活该!”铖王妃在旁骂了句。

姜晨曦也深以为然,陆家倒霉她就格外开心,最好陆执年能跟姜姝兰一起在诏狱里“相亲相爱”,别再出来祸害旁人,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姜晨曦脸上一板:“阿兄去宫里了?”

沧浪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没有!”

“那你们怎么知道早朝上的事情?”

“厄……”沧浪噎住。

姜晨曦犹如抓住了把柄:“阿兄昨日答应了我要留在府里养伤的,他不是都告假了吗?”

见姜晨曦满是怀疑地看着他,沧浪想起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出府去宫里上朝的自家督主,绷着脸连忙低咳了声,佯装没听到姜晨曦质问,只顾左右言其他。

“督主叫我来跟姜小娘子说一声陆执年的事,免得乱了您后面于陆家那边的安排,眼下话已带到,我就先告退了…”

“哎等等!”姜晨曦连忙叫住想要开溜的人:“阿兄人呢?”

“在府里歇着呢。”沧浪回了一句后,人已经到了院外,“督主还吩咐了事情让我去办,姜小娘子我就先走了!”

见外头话音刚落,沧浪就已经没了人影,姜晨曦气的跺脚。

阿兄个骗子!!

旁边铖王妃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第102章小海棠“兴师问罪”

“家有女娘悍似虎,晨曦,你吓着别人了。”铖王妃取笑。

屋中蒋嬷嬷她们都是跟着哈哈笑了起来,姜晨曦噘着嘴:“姨母!!”

她才没有呢!

见铖王妃歪倒在引枕上,眼角眉梢都是笑,姜晨曦跺跺脚:“明明是阿兄骗人,他昨日还说要在府里好生养伤的,我都答应容姊姊会好好看着他!”

谁能想着他前脚让人去告假,后脚就趁她睡着偷偷进宫。

晨曦脸颊气鼓鼓地道:“姨母,我去隔壁一趟。”

“去吧。”

铖王妃挥挥手由着小姑娘去寻容瑾“麻烦”,见姜晨曦提着裙摆领着花芜气势汹汹的小跑着走了,铖王妃才忍不住靠在引枕上笑着说道:“这丫头,她倒是真将人当成了兄长护着,这架势可比往日对那姜家那人还亲近。”

“那也是容督主对女郎好。”蒋嬷嬷在旁笑着说了句。

她刚跟着铖王妃从王府搬出来时,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对于那位权倾朝野的容督主也极为防备忌惮。

这积云巷毕竟是容瑾的地方,他又传言凶狠暴戾杀人如麻,她怕容瑾与传闻一样不好相处,也怕他会拿捏着王妃和女郎做些什么事情,可是当真来了这里相处了数日之后,蒋嬷嬷才发现这位容督主虽然性子冷了些,瞧着就让人生畏,可行事却是极为周全。

明明是是个人人贬损的阉人,那身上却时刻流露出矜贵,待人处事也极有分寸,丝毫没有外人口中所说绢狂蛮横。

蒋嬷嬷忍不住感叹了声:“原以为容督主是个不好相处的,可实则却与传言之中大不一样,奴婢瞧着女郎虽然没了个兄长,可容督主却比那姜家大郎要好,将心比心,也不怪女郎处处护着他。”

“你说的倒是,那容瑾是个好的。”

铖王妃也颇有同感,谁能想到往日里瞧着温润儒雅的姜家大郎是个混账东西,外人眼里凶煞的容瑾却将晨曦宠得如珠似宝,别说只是义兄妹,就算是亲兄妹怕也不过如此了,她想了想朝着蒋嬷嬷温声说道:“我那里不是有一株血参,去给隔壁送过去。”

容瑾待晨曦好,他们自然也要领情。

蒋嬷嬷连忙答应下来:“奴婢这就去。”

见铖王妃心情甚好地靠在引枕上,伸手逗弄着白瓷净瓶里那两支晨起折回来的桃花,蒋嬷嬷原本打算离开的动作一顿,迟疑了片刻才道:“王妃……”

“嗯?”铖王妃扭头,见她欲言又止随口道:“怎么了?”

蒋嬷嬷犹豫着低声道:“世子今儿个一早让人送信来了,说是老太妃病了。”

铖王妃面色不变:“她一年到头总会病上几回,自有府里和太医署的伺候着,于我说有什么用?”

她与老太妃的关系并不算和睦,倒也不是那人为难她什么,谢天瑜不是那种事事听从母亲的人,反而母子二人之间像是隔着什么有些嫌隙,只维持着表面的母慈子孝,铖王妃只是觉得那位太妃每次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都透着古怪,而且对她存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恶意。

往日在王府时除了有事须得寻人商议,寻常她也几乎不踏足老太妃的院子,二人关系不冷不热,她自然不会挂怀。

蒋嬷嬷低声道:“这次与往日不同,说老太妃病的有些重,王爷这段时间情况也很是不好。”

铖王妃手中一顿。

蒋嬷嬷有些犹豫道:“陛下禁了府中的足,王爷朝中的差事也丢了个干净,老太妃气病了之后就缠绵病榻难以起身,世子说王爷白日里要强颜欢笑照顾老太妃,夜里每每却是醉倒在您屋中不省人事,奴婢悄悄见过花月,听她说王爷醉后总念叨着王妃的小字,捧着先前替您画的小像掉眼泪。”

铖王妃闻言垂着眼:“一大把年纪还哭,也不嫌丢人。”

“王爷毕竟还是惦记着您的。”

蒋嬷嬷看穿了她冷语之下柔软下来的眉眼,忍不住问道:“王妃您来积云巷也有些日子了,是当真不打算回王府了吗?”

铖王妃闻言沉默,不回去了吗?

她脑海里闪过谢天瑜的脸,有些犹豫不定。

她跟谢天瑜成婚十数年,对他也曾一心一意,若不是真的喜欢,当年那么多的选择,她也不会不顾父亲劝阻执意嫁进了王府。

这些年在铖王府里虽不是事事如意,偶尔也会遇到一些糟心事情,可是谢天瑜待她是真的好。

哪怕她偶尔与老太妃不敬,性子肆意与人起了冲突争执,他也总是毫不犹豫就站在她这一边护着她,他跟谢天瑜感情一直和睦,跟别的那些权贵府邸因联姻走在一起后来只剩相敬如宾的疏陌不同,他们过的是寻常夫妻的恩爱生活,日夜相对,时时缠绵,那些幸福欢愉的日子都不是假的。

哪怕谢天瑜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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