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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瞧就是个心思狭隘,胆小如鼠的男人。”
此番有失偏颇的话,青雀很想反驳但他不敢。
陆小侯爷镇守南疆多年,南蛮被压制的死死的。
况且陆少恒的名声极好。
无不赞叹一句,少年英才,赤胆忠心,有勇有谋,意气风发。
青雀只能小声回话:“许是陆侯爷警惕心比较重...”
一听陆侯爷,沈让就烦躁,他也不想再听这些没用的废话。
他沉声叮嘱:“让贺世安尽快把解药研制好。”
“顺便开些滋补的药方,药材不够就去王府开库房取。”
欲望归欲望,但他不想让虞妙蓁受伤,更不能让她吃苦。
吩咐完,他便挥退了青雀低头批着折子,早些忙完也能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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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茶楼有很多,最豪华的当属永福居。
但京城有一个茶楼档次虽不高,但位置巧妙,距离六部和五城兵马司很近。
且周围还有不少的食肆,书坊,甚至医馆。
因此这个叫八方楼的茶馆,每日里可谓是集齐了京城中的大小八卦事。
此时二楼的某处隔间正偷偷摸摸的说着今日不算小的一件事。
“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那北狄的细作竟藏在城南一座民宅里,今日天还未亮就被镇北王派人抓了。”
“这些都不算惊奇,最关键的是那宅子里竟还有大雍的叛徒!”
“是谁?竟敢做出此等诛九族的祸事。”
“听闻是和承恩侯府的那位世子有关,被抓的时候他不仅反抗还摔断了腿。”
“这...这位世子应是安王的心腹吧,这难不成安王他...”
“噤声!你不要命了!竟敢非议皇室。”
“安王我不知道,我只听说是那位世子夫人心有大义,发现了不对劲,及时进宫告了密。”
“并且传闻那位世子心怀不轨图谋郡主嫁妆,这才骗了婚。”
“陛下已经下旨允郡主和离归家,任何人再不得提起这段婚事。”
“怪不得那位郡主深居简出,原来是被夫家困住了,一个后宅女子应是活的不易。”
二楼的隔间虽距离远,但多是屏风遮挡,话音根本藏不住。
这一番“隐秘”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被隔壁听了去。
此时姿态闲散坐在圈椅里的是个年轻的男子。
身着玄色绣云纹的骑装,面容白皙俊美,目若寒星,五官偏硬朗,轮廓很立体。
勃然英姿卓尔不群,身上既有轻狂意气,又有着正直磊落的洒脱。
此人正是传闻中骁勇善战的陆小侯爷,陆少恒。
第93章 机会
凌宇是陆少恒的贴身侍卫。
他闻言眉头紧蹙,俯下身小声说:“爷,这外面说的能是真的吗?”
“这如果那位郡主真和离了,您怎么办?咱们这次回京那岂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吗?”
陆少恒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茶杯,眉眼间看不出喜怒,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
“什么怎么办?”
凌宇是长平侯府的家生子,甚至他祖父还做过康平郡主的侍卫。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老侯爷最挂念的就是康平郡主的女儿,死之前都放不下。
当年的世子是准备亲自进京提亲的。
甚至就连北疆的虞老夫人那里都已经谈好了。
谁知,他们都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京城传来消息,昭宁郡主突然成了亲。
他只记得,当时的世子坐在马背上愣了片刻,面色淡然看不出什么。
随后便回返,再也没有提起此事。
甚至老侯爷死后,为了避嫌,也中断了和京城中的联络。
这次的千秋节,陛下特宣召长平侯进京。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们就算要回京,时间也定会延后好几年。
凌宇当年被老侯爷派遣进京给昭宁郡主送过东西。
虽有些逾矩,但他对那位郡主的印象真的不好。
不仅对老侯爷这个长辈不知礼,甚至颇为厌烦应付,性子别别扭扭,总之很奇怪。
在他看来,这次进京简直是害了他家小侯爷。
这万一婚事重提,这该如何是好。
凌宇越想越是愁的慌,他看着眼前正气凛然英气矜贵的主子,忍不住说出了担忧。
“爷,昭宁郡主和离了,这万一旧事重提,您该怎么办?”
陆少恒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爹那些个小心思,他看的很明白。
无非就是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娶了,爱屋及乌又开始心疼人家的闺女。
亲上加亲也好,门当户对也罢。
当年提起这门亲事,他也没有抗拒。
都是女人,娶谁不是娶。
他只需要一个得体大方的妻室与他生儿育女。
他自然不纳二色,回报以真心关怀。
两人这一辈子,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也挺好的。
但他当年调查过昭宁郡主,得到的消息确实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那女人不仅心有所属,且已经到了走火入魔如痴如狂的地步。
但父命不可违,且他心里还是心存侥幸,本着人后教妻的想法,总归是说服了自己。
谁成想,一夕之间,婚事吹了。
他也不见得多兴奋,无悲无喜罢了。
眼下父孝就快过了,他确实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
陆少恒心思百转千回,心里也有些难以言喻之感。
他垂眸,声音不疾不徐:“一个唯唯诺诺的女人胆敢进宫高密,你相信吗?”
“自幼时起就爱慕入骨的男人,竟舍得和离,要说没异常,谁信。”
凌宇也发现了漏洞,他蹙眉说:“爷,咱们每年都能收到京城的消息,调查的完全不是这回事。”
“这一个人的性情真的能有这般大的变化吗?”
陆少恒语气闲散;“怎么说这位郡主也是爷的表妹。”
“爷去看一眼不过分吧。”
“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沉思片刻,却突然问:“监视我的人,会是谁?”
“没有杀意,应该不可能是细作。”
提起这个,凌宇就义愤填膺。
“是谁闲得慌,没事调查您干什么?”
“爷,您与他人无冤无仇,属下也想不明白。”
陆少恒总觉得,这些事这些人这些怪异的举动,都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并且,这次千秋节,远在北疆的镇北王也回了京。
虽说两人没有见过面,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