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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2-07 13:31:34  热度: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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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美娜阿姨,也或者是凌叔,再不就是那该挨千刀的江予风。

可实际情况却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受伤,在我的意料之外,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我们找堵的。

大哥挂了电话,我提着心问他发生什么事,大哥也顾不上擦头发,扔了浴巾,就往身上套衣服,“滕静刚刚做复建的时候摔伤了,有点严重,我得过去看看。”

我下意识的看了下扔在床上还没有灭掉的手机,夜里九点四十七分,做复建,这......

大哥神速换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见我还在原地发愣,返回来推着我到衣柜边上,“还愣着干嘛,快穿衣服啊。”

啊?

“难不成深更半夜的,我一个人过去啊,那太不方便了。万一再发生上次那种事情,我怎么说得清楚。快,动作快一点。”

“那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半夜三更的,睡觉不比看滕静香!

“对,救命之恩是我的,但我是你的。等量代换,你应该去,而且拥有全程参与和决策的权力和义务,快点吧小祖宗。”

大哥一边说话,一边给我眨眼睛,过分的是还嘟起唇,给我来了个空中飞吻。

又撩我!

好吧,看在他说得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去一次好了。

其实刚刚大哥穿衣服的时候我就在想要不要跟着过去,大哥没开口,我也没好意思说,好像多不放心似的。

其实吧,我是真的不太放心,主要是不放心滕静。

好在大哥上道儿。

穿好衣服出来,秦航在自己房间,和梁子傲交代一声,跟着大哥下楼、上车。

到达康复医院门口时,一个麻杆似的人立在台阶上,见到大哥的车,迎了上来。

“凌先生,你可算来了,快进去看看吧,小姐她......”高个男应该是想拉着大哥的手臂直接进去,不想大哥转过车头打开车门,把我从车上带下来。

他没说完的话就那么含在嘴里,欲言又止、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那种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憋屈,看得我有点爽。

“进去吧。”大哥拉着我的手,点头和高个男致意后,带着我迈上台阶。

路过高个男时,我看到他眼底破碎的信念。

这么看的话,滕静的伤,应该是真的有点问题。

经过上次的事情,大哥学会防患于未然了,好聪明。

路过长长的走廊,护士站那里,小姑娘正在埋头写东西,桌边放着一袋没打开的宵夜,圆圆的盒子,应该是某种含汤的食物。看袋子上的LOGO,挺熟悉的。

大哥的个子高,身材威武,不笑的时候比较严肃,看上去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护士一见我们,有些发怯的看了眼大哥,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我们一起去病房。

“凌先生,我们院里的复建是有时间规定的,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钟。滕小姐去康复教室时,并不是正常的复健时间,也没有通知我们,更没有获得院方的许可。”

言外之意,半夜去复健是滕静个人的行为,她是瞒着护士,自己偷偷去的,与院方治疗无关。

“康复教室是开放式的吗?患者为什么可以随意进入,这难道不是院方的疏忽?”大哥眉头稍皱,对护士的解释并不满意。

小姑娘想是也没预料到值个夜班还会出现这种意外。

在她值班的时候发生患者在康复教室内受到伤害,于她来说是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种事情的结果,说轻了可能因此丢了工作,往重里说,属于工作失职,一旦有什么人叫针儿,她很可能在行业内混不下去。

如果这真的是滕静的有意为之,那她的心确实够毒的。

小姑娘急得眼睛都红了,说话带着哭音,“关于这一点,我也很疑惑。教室并不是开放式的,每天下午结束康复训练,会把门锁上。今天是我亲自锁的门,我确定是锁上了的。”

高个男在后边跟着,按理说这种时候,他应该解释一下他们是怎么陪着滕静进入教室的,为什么夜里去做复建,可他一直保持沉默。

大哥停下脚步等着高个男的解释,高个男眼观鼻、鼻观心,装作看不懂。

都这样还要说滕静受伤没有问题,打死都没人相信。

大哥歪头看了一眼高个男,表情讳莫如深。

“伤得怎么样?”

“滕小姐的右小腿外侧有青紫创面,左脚小脚趾有个小伤口,流了一滴血,额头的伤重一点,额角上出了一个将近一公分的伤,没有流血,所有伤口都处理过了。目前,滕小姐精神状态和伤口情况都很平稳。”

关于伤情,也和高个男表现给我们的有很大出入。

说着话,已经到了病房。

高个男抢先两步,推开房门,里面的景象一展无余。

滕静并没有穿病号服,而是穿着真丝材质的睡衣,长袖长裤,因真丝特有的丝柔,她身上的曲线展露无余,倒比单纯的露要勾人得多。

第303章又伤

滕静并没有穿病号服,而是穿着肉色真丝材质的睡衣,长袖长裤,因真丝特有的丝柔,她身上的曲线展露无余,倒比单纯的露要勾人得多。

她虚弱的躺着,应该是刚刚哭过,眼尾还有些发红。

矮个男站在病床左边,双手背后,满目担忧。

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正在给滕静按揉下肢,不时扭过头抹把脸上的泪,就像是一位心疼女儿的老母亲。她家里人不是都在国外吗,这是听说她受伤,特地赶回来的?

我疑惑抬头看向大哥,这位阿姨心疼得都流泪了,难道是滕静的母亲吗?不是什么大伤,一般的关系,不会流泪的吧。

大哥微不可见的摇头,用口型告诉我是看护。

这就有点奇怪了。

看护不是大哥现雇的吗,不可能几天的时间就和滕静处出深厚到心疼流泪的感情。

而且根据我对看护二字的理解,他们付出劳动、收获金钱,本着职业道德为雇主服务,基本不会对雇主付出个人感情。

难道是我的解读有问题,现在的看护都这么负责任,不仅付出劳动,还付出情感?

大哥还真给滕静找了个好看护呢。

见到大哥的刹那,滕静湿蒙蒙的眼里立刻闪起亮光,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浮起一抹娇羞的笑。

我随后出现,滕静那两束光短暂的停滞后,熄灭成灰,笑容龟裂。

看来,今晚对于滕静来说,我还是多余的。

不,应该说,不论何时何地,我的存在,对滕静来说,都是多余的。

“清尘,这么晚怎么还过来了?都是我没用,做个复健还能把自己伤着,让你跟着费心。我没关系的,不疼,伤口也小,很快会好的,你别担心。”尽管失望,她还是打起精神主动招呼大哥。

是真正的招呼大哥,字里行间,没有一个字提到我,这是得有多嫌弃我。

滕静几句话,说得又识大体又故作坚强,明明眼里含着泪,却咬着嘴唇不肯落下来,眼睛痴痴的落在大哥脸上,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要不是护士小姑娘刚刚说的话让她的实际情况出入太大,我真就要信了。

几天不见,滕静的茶艺见涨啊。

可是,当着有女朋友的男人的面,这么干真的好吗。

滕静茶言茶语的,大哥不好和女人一般见识,大手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我心领神会的捋捋袖子下场了。

“学姐千万别这么说,你急着复健,也是为了大家考虑,早日恢复健康,大家都开心,学姐也少遭罪,我和大哥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刨除别的不说,单你是我学姐、是大哥学妹这层永远无法改变的关系,我们就不可能不担心的。”

来吧,茶茶更健康。

滕静终于把眼睛从大哥身上移到我身上,像是才看到我一样,满含歉意的说,“小月也来了,过来坐啊。”

我暗中翻个白眼儿,坐什么坐啊,我是来探望伤员的,不是来坐的。我坐你那边,方便你和我男朋友眉来眼去吗?

“学姐,”我走过去,站在她床边弯下腰,仔细的观察她额角的伤口,也是无语。

滕静可能也知道伤口不太拿得出手,抬起手想要遮住额角,被我轻轻的给拂开。

伤口长度确实将近一厘米,微微有点发红,看样子就是被指甲类的东西刮出的红痕,并不是开放性的创口。

关键是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难怪她急着半夜把人招来,因为我和大哥要是再晚来一会儿,这伤口可能都自行消失了。

大哥显然也看出来了,心里明白滕静又在作妖,气得脸色发黑。

屡次被人以不同的借口、相同的原因哄骗,是个人也不会开心的吧。

“唉,滕小姐可是遭了大罪了,每天复健疼得不行,不忍心让我们跟着上火,从来咬牙忍着不说,我看了真是心疼。要不是今天晚上这事发生得突然,又太危险,身边没有男人就没有主心骨,这才不得不麻烦您跑这一趟。”

我瞟了眼低头和鞋尖算账的矮个男,又看了看脸上肌肉跳舞的高个男,在心里悄悄的给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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