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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心思起身到配药室取药,推着小车去了换药病房。
一直忙到下班。
舒栀照常买菜回到家做晚饭。
晚上,谭江别苑。
舒栀身体蜷在客厅沙发上,等的身心疲惫。
直到十点,玄关门才响起开门声。
江远满身寒意的走了进来,看着昏暗的客厅他不禁皱眉。
“你不休息坐在这里干什么?”
舒栀闻声起身,声音很小:“苏心语……是不是喜欢你?”
她的语调里带着小心翼翼和期待,期待着男人否定的回答。
江远不耐的蹙眉:“只是学妹而已,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话落,舒栀一怔。
她的一切不安和痛苦,在他的眼中只是胡思乱想吗?
良久,舒栀苦笑一声,眼眶发红:“那你的婚戒为什么会落在她家?昨晚为什么一晚没回来?”
她声嘶力竭,鼻尖倏然一酸。
江远哑声,沉默下来。
客厅的气压降至冰点。
许久,他才沉声开口:“舒栀,你现在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自从三年前那场医闹,你每天疑神疑鬼,哪点还像你自己?”
他记忆里的舒栀,优雅聪慧,热爱医学。
绝不是眼前这个像泼妇般的女人。
江远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在舒栀心口绞了一遍又一遍。
昏暗中,她凝望着男人,心疼的滴血:“三年前我为了救你才被医院撤职!现在你说我像泼妇?江远你有心吗?!”
江远看着情绪失控的舒栀,收紧了拳头。
“我没有求你救我,就算我真欠你什么,这三年补偿给你的早还清了。”
舒栀钉在原地,浑身冰凉。
她哽咽的挤出一丝哭声:“那孩子呢?是为救你我才流产,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江远耐心告罄:“说到底,你就是对孩子的事耿耿于怀。”
话音未落,江远打横将她抱起,扔到沙发欺身压了下来。
舒栀脸一白:“你想干什么?”
下一秒
男人深眸一冷:“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第四章
舒栀脸上血色尽失。
她紧捂着胸口,卑微想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江远,别这样你先放开我……”
江远看到她苦涩的脸庞,微微拧眉,但很快舒展。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话落,他钳住她的双手手腕,俯身吻了下去。
柔香软玉,干柴烈火。
两人在沙发上相互纠缠,舒栀所有呼吸都被他夺走。
情迷间,她哑着嗓子问:“江远,你还爱我吗?”
江远微顿,声音低沉:“你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听到这声回答,舒栀的心仿佛被泡进冰窟,冷的发窒。
直觉告诉她,江远不爱自己了。
这场荒唐,直至天亮。
舒栀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上班闹钟响起。
室外已经一片明亮。。
客厅冷冰空荡,江远已经不在了。
舒栀看着满地的衣服,一时间心口发涩。
来不及多想,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走进浴室洗完澡便匆匆赶去医院上班。
早上,淮安医院。
舒栀被安排给病人去换药,一路上她推着小车,只觉得头脑胀痛。
等到电梯打开后,她抬头却看到江远跟苏心语站在里面。
两人欢声笑语,看起来聊的很开心。
直到电梯停下的提示音响起,两人才看了过来。
目光相对,江远淡淡一瞥,便移开了目光。
苏心语认出舒栀,笑着问道:“冉姐,你不进来吗?”
舒栀看着面无表情的江远,硬着头皮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电梯内一片静默。
苏心语率先看向舒栀,试探问道:“冉姐,听学长说你们都结婚五年了,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舒栀看向江远,轻声搪塞着苏心语:“看缘分吧。”
苏心语意味深长地看了率走眼舒栀,打趣道:“那冉姐可得努力了,上次我跟学长去孤儿院义诊的时候,看到他好像很喜欢孩子。”
舒栀一怔。
孩子就像一道横沟,隔在她跟江远中间。
纵使她拼尽全力,也无事于补。
舒栀静静望着他,可江远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一旁的苏心语顺势挽住江远撒娇:“学长,我今天的实习报告没有写,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江远态度温和:“好。”
两人相谈甚欢,舒栀站在旁边,越发显得孤寂悲凉。
胸口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住,闷得她无法呼吸。
终于,电梯抵达楼层。
舒栀握紧推车手扶,匆忙逃出窒息的电梯。
给病人换好药后,她才回到护士站。
还护士长这时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她面前:“小冉,你等会通知大家六点去办公室开会。”
舒栀点了点头,刚要说话。
但眼前忽然一黑,她直直晕倒在地。
病房内。
再次睁眼,舒栀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旁边还站在护士长。
她喉咙干涩的发出声音:“护士长,我怎么了?”
护士长见她醒来,终于松了口气:“你身为医护人员,怎么怀孕三个月了还不注意休息?”
闻言,舒栀不敢置信的惊住:“我怀孕了?”
护士长点了点头。
无法言喻的欣喜涌上舒栀的心头。
她忍不住想,要是江远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他会不会开心?
正当舒栀想找手机联系联系江远时,护士长再次开口——
“但你是宫外孕,这个孩子要打掉。”
第五章
护士长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
舒栀不可置信地看向护士长,声音轻颤:“怎么可能?我的孩子……”
怎么可能是宫外孕呢?
她都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江远。
护士长轻拍她的肩膀,温声安慰:“舒栀,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当务之急就赶紧手术引产。”
舒栀手紧紧捂着小腹,眼眶渐红:“护士长,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她等了三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老天却又要把他收回。
她不甘也不愿。
护士长语气严肃:“舒栀!你曾经也是医生,就该清楚宫外孕会造成怎样的后果,难道你要为了这个无法出生的孩子把命赔进去吗?!”
随着护士长的怒吼,病房陷入一片死寂。
舒栀只觉心像被刀剜空,忍不住湿润了眼角。
她艰涩地抿开唇:“我知道,可我就是舍不得……”
如果真的能以命换命,她情愿冒死也要生下孩子。
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无声的绝望将舒栀吞噬。
护士长在旁长长叹了口气,最后叮嘱道:“你好好考虑,回去跟你丈夫商量商量。”
说完,护士长起身离开了病房。
灰白的病房内,舒栀双目空洞地仰头望着天花板,默默流下一行清泪。
……
深夜,谭江别苑。
舒栀跟江远一同躺在床上,中间隔空了大半。
望着男人背对自己的背影,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江远,如果我怀孕了你会开心吗?”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江远没有回答,只移动身体到床边,再次隔远距离。
舒栀心渐渐冷却,眼泪无声地流下,浸湿了她大半片枕头。
这晚,漫长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翌日,淮安医院。
舒栀跟护士长请了三天假,孤身到妇科医院预约人流手术。
面诊和术前检查很快,一眨眼功夫她就躺在了手术台上。
妇产科医生将冰凉的麻醉剂输进她血管里后,舒栀的世界一片空白。
手术过程,即便打了麻醉,她清楚感觉到孩子被强行剥离。
那种噬入骨髓的痛,袭进她浑身每个角落。
……
一个小时后,舒栀从麻醉中醒来。
意识恍惚间,她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肚子。
那里一片平坦,除了痛什么都没有了。
医护人员见她醒来,温声问道:“舒小姐,你刚小产完不能动,通知家属来一趟吧。”
舒栀一怔,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不用了。”
医护人员还想再劝,但都被她一口回绝。
她宫外孕的消息要是让江远知道,他们的关系只会更恶劣。
手术完后,舒栀在医院呆了三天。
期间,她连江远的一条短信都没收到过。
等再回到谭江别苑。
舒栀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江远从楼下拖着行李箱下来。
见他要走,她连忙拉住他:“你要去哪儿?”
江远神色淡淡:“我向医院申请下乡义诊,今天走。”
舒栀手一紧,捏皱了他的衬衫:“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月。”江远嗓音冷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舒栀忍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