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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大师没说话,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由哲禅师收了几个弟子,这会也跟他一起礼佛,自然也一并出去了。
一行人固然心有疑惑,觉得一空大师今晚很奇怪,却也没多说什么,都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由哲禅师最后一个退出去,关门时,低声道:“师傅,弟子就在外面候着,师傅有事尽可唤我。”
一空大师听了,面无表情地点了头,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吱呀——”
由哲禅师关上了门。
一空大师看到门关上,听着由哲禅师的脚步声远去,才转过身,伸手扭动了观音佛像的一根手指,就见观音佛像肚子的位置大开,里面闪现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
那木盒包着一层锦缎,蒙着一层尘土,已然看不出色泽了。
显然是放置很多年了。
一空大师伸手拿出来,呼出一口气,吹去了上面的尘土,又用袖子擦了几遍,终于锦缎干净了些,露出了金色的光泽。
他反复抚摸着上面的龙纹,眼里噙满泪水,嘴里喃喃着:“藏了这么多年,终于要重见天日了。”
泽恩殿
祁隐忙完政务,就回去了。
不想,叶风澜还在,柳小叶还没醒。
他看她守在床侧,仿佛是个慈母,并不感动,只觉得讽刺:若她当年不抛弃柳小叶,她哪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不过,她要是不抛弃她,他们或许就无缘相见了。
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你回去吧。明天她醒了,你再过来。”
叶风澜恋恋不舍地离开,不过,离开前,还是多嘴了一句:“皇上,我刚为伊良媛诊脉,发现她脉象虚浮,还望您多加爱惜。”
她是提醒他节制。
祁隐听得出来,还听她说了两次,脸色一寒,回道:“朕的女人,朕比谁都爱惜。”
他不喜欢别人管他的床上事,仿佛他是个沉迷女色的昏君。
他不知自己那么激动,正说明心里有鬼——他确实过于贪色了。
叶风澜见他急了,微微叹口气,退出了大殿。
几乎她才走人,柳小叶就睁开了眼:“她走了?真的走了吧?”
祁隐看到这一幕,又惊讶又觉好笑:“你在装睡?为什么?”
第425章
柳小叶如实说:“我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尤其我还没穿衣服,身上都是痕迹,醒来后,只想洗个澡,就想着装睡,她会尽快离开,结果她不仅没离开,还跟我说想我、对不起我等等的话。我都尴尬死了,只能继续装睡了。还好你回来救了我。”
祁隐听着她复杂的心路历程,忍着笑,认真道:“她是祁朝复辟的大功臣,你们恢复母女关系也好,对你是个助力。”
柳小叶也知道这点,但内心很排斥她,现在也拒绝讨论她,就转开话题道:“我要洗澡。你让人去准备热水,等会抱我去。”
祁隐转头吩咐下去,又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不提还好,一提,柳小叶还真饿了,肚子也咕咕乱叫了。
“好像是饿了。”
她饿也不奇怪,一下午都跟男人在马车里放纵,中午那点食物早消化掉了,而且,他们中午在路上吃的,她也没什么胃口,就吃的很少,自然不顶饿。
祁隐就是想到了这些,才会问她,这会见她饿了,一边扫了眼王敏,一边笑道:“我早让人准备了。”
王敏收到祁隐的眼神指令,立刻去传膳了。
不一会,宫人们陆续端来了膳食,一一摆在了膳桌上。
祁隐也为她穿好了寝衣,抱她起来,放到了椅子上。
柳小叶一身的黏腻,微蹙着眉,就很不舒服。
祁隐不知原因,还以为她又发情了:“怎么了?又想要了?”
柳小叶忙摇头:“不是。就你那些……流出来了。”
她说得脸红,眼睛都不好意思看他了。
他听了,很熟稔地说:“怪我。忘了帮你清理了。”
这些天,她每次都是累成狗,躺成一滩烂泥,善后的工作自然就落到祁隐身上了。
柳小叶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后面就敞开大腿随他清理了。
如果他清理不好,弄得她不舒服,她还要阴阳怪气:今天这么敷衍,几个意思?清理不好,下次可别想了。
反正恃美行凶的理直气壮!
完全忘了发情时,死乞白赖的人是谁了!
也就祁隐纵容她,当她是祖宗伺候。
就像此刻,顾不得吃晚饭,也得先给她清理了。
柳小叶很满意他的态度,就是正吃饭,他灵活的双手这么拨弄着,有点来感觉。
但她太累了,不想贪欢,就拽住他的手说:“不用,你先吃饭吧。”
祁隐不知内情,就很体贴、很负责:“没事,我不饿,马上就清理好了。你吃你的。”
柳小叶吃不下去,见他还一意孤行,就发火了:“我是木头人吗?你这样,我怎么吃得下去?”
祁隐总算明白了问题所在,立刻停下手,坐她旁边吃饭了。
柳小叶递他帕子擦手。
他接过帕子擦了手,给她夹菜,一会肉一会汤的,仿佛她是残疾人一样。
柳小叶被伺候得浑身舒坦,渐渐良心发现了,软着声音问:“哎,我脾气是不是很坏?你跟我这么相处,会觉得累吗?”
她象征性地反思了一下。
祁隐为她的反思而紧张:“为什么问这个?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柳小叶见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恋爱脑,一时半会不清醒,便咬着筷子,傲娇地笑道:“挺好的。再接再厉啊。”
第426章
祁隐一脸认真地点头应声:“好。”
两人闲聊着吃好了晚饭。
宫人也把热水准备好了。
祁隐抱她去洗漱。
当两人收拾好,躺到床上,已经是四更天了。
柳小叶想着好好睡觉的,但忽然就热欲翻滚,明明很累,还是不受控地往他身上扑。
“你真的不累吗?”
她吻他的唇,一边扑压着他,一边担心:“明天还是让璋先生给我煎药吧。真的不能这么胡来了。”
他现在年轻,才十八岁,不知节制,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但她这么贪,显然是在透支他的身体。
祁隐知道她的隐忧,不以为意地说:“乖,别想那么多,好好享受。”
他拨开她的寝衣,像剥开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汁水的香味迷得他神魂颠倒。
无论吃了多少次,还是不腻味。
他中了她的毒。
从四更到五更。
他不停歇。
她叫的嗓子沙哑,再次疲累地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是被吵醒的,睁开眼,先是看到一个陌生的房间,宽敞而明亮,装饰的很精美,空气中还飘着佛香,但显然不是泽恩殿了。
她怎么在这里?
正思量着,就听到了很多陌生的男人声音,似乎在议论祁隐登基的日期?
她闻声看去,看到了一扇帘子,百分百确定帘子后面是祁隐在跟大臣们议政!
什么鬼?
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