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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就一拍桌子怒声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很!”
桑媮的唇上勾着嘲讽的笑容,看着林氏道:“我的确不明白母亲的意思,母亲何不直接将话说明白。”
刚进来的桑媮是十分温顺的,但自从桑媮推了长安之后,林氏越看桑媮便越觉得桑媮心机深厚,对她也愈发不喜。
更何况桑媮不仅不亲近她,反而如今还用这样的神情看她,就愈发厌恶。
她冷冷道:“你明知我与你父亲有意促成长安与王公子的亲事,你非但不离王公子远些,反而还妄想破坏你妹妹的姻缘,你是何居心?”
桑媮只是觉得可笑,她脸色发白,看向魏林:“父亲,你也是这么想女儿的么。”
魏林叹了口气,对着桑媮道:“明月,长安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王公子的确是个良配,你就让给她吧。”
桑媮以为父亲不会如像母亲那样绝对的,至少会先听听她的说辞。
可原来他们都是一样,从来都没有真正在意过她。
桑媮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强忍的泪终于落下,她还奢望什么,她竟以为父亲是真的爱她的。
含着泪看向了魏林,桑媮轻声道:“父亲,女儿想问问你,若是女儿也喜欢王公子,你会不会也这样对魏长安说?”
“女儿也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为何女儿就不能对王公子有意?”
魏林愣了下,心里也知道对不住明月,可长安脸上受了伤,又被她疼爱了十来年,到底还是要偏心一些,就轻声道:“明月,父亲知道对不住你。”
“可是你是姐姐,长安的脸也是因为你伤的,这次便让让你妹妹吧。”
魏林的话落下,林氏就对着魏林冷声道:“你听听她刚才说的话,还说没有勾引王公子。”
“同她说这些做什么,怎么也是养不熟的。”
林氏的话像一把利刃将桑媮的心剖开,她真的不明白她的母亲为何会这样厌恶她。
她多想回到没有相认的那一天,宁愿他们永远只出现在梦里。
桑媮本来也没想争的。
她只是难过她的至亲父母会这样偏心。
魏长安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做什么都是错的,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又要相认。
指尖几乎将手掌都掐出痕迹,桑媮强忍住泪水,对着魏林和林氏道:“父亲母亲放心便是,我本就对王公子无意,也从来没有刻意接近过他。”
说着桑媮看着魏林:“若是父亲实在不放心女儿,还请父亲尽早答应将女儿送回老家吧。”
魏林心怀愧疚,正想好言安慰几句,却见桑媮已经转过身去往外走,不由叹了口气,仿佛苍老了几岁。
魏长安在这时候走到魏林身边,担忧的拉着魏林的袖子轻声说:“爹爹,女儿不想让爹爹为难,要不还是女儿退出去吧,女儿不想同姐姐争。”
魏林看着魏长安这般懂事,拍拍她的手没有说话,只是又叹了口气。
第一百四十三章 岑砚礼送来生辰礼
刚才一直是忍着的,心中早已伤心到了极点,回到房间的桑媮就埋首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春桃站在桑媮的身边,脸上有同情的表情,她弯下腰,在桑媮耳边小声道:“二姑娘,要不我带你去后园子散散心吧。”
桑媮摇摇头,哽咽道:“我这模样,出去也只能叫人笑话。”
春桃就忙道:“姑娘怎么这样说,我看姑娘样样好的。”
桑媮满脸泪水的抬起头,她摇着头,拉起春桃手哭道:“春桃,你可如实告诉我,我在家中可有做的不好的,为何父亲和母亲这般不喜我。”
桑媮说着泪水更甚,眼尾与鼻头都染上红色,那耳边的坠子跟着摇晃,好似也带着潮湿光泽,无辜的颤抖着,更衬得主子的柔弱。
春桃可怜桑媮,忍不住用帕子替桑媮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可那泪水怎擦得干净,那双水色眼眸中便没停过,委屈可怜的很。
春桃叹了口气,轻声道:“其实姑娘已经做的很好了。”
桑媮又摇头,泪眼婆娑的问:“那为何父亲和母亲还是不喜我?”
春桃一顿,拍着桑媮的后背小声安慰道:“其实老爷还是喜欢姑娘的,今日姑娘生辰,也不忘给姑娘礼物。”
“还有夫人也是,再过一段时间,等姑娘与夫人再亲近些,夫人定然也会喜欢姑娘的。”
桑媮当然知道春桃的话不过是为了安慰她,她回过头,抹了抹眼泪,看着窗外道:“我只想他们将对魏长安的疼爱分我一点点,即便我不是他们喜欢的孩子,可我还是想要他们能够公平的看我。”
“看来是我妄想了,他们的眼里从来就只有长安。”
泪水不断从眼角滚落,又从下颌滴到桌上,桑媮忍不住泪水,越想越觉得委屈。
原来在他们心里,王意之只有魏长安配得,她就配不上,不过也是觉得她之前是个丫头,觉得她上不得台面罢了。
这些事越想越伤心,桑媮本不想去想的,可到底忍不住,泪水不要钱似的落。
春桃看在眼里,知道这次姑娘是伤心极了的,她也没在劝,只是站在旁边陪着。
今日的事她是全程都在的,也的确替桑媮委屈,同样是府里的姑娘,怎么还要分个区别出来,即便要分,那二姑娘也是亲生的,那三姑娘一个捡来的,做什么要这么偏袒?
再说王公子愿意娶谁是王公子的事,这事儿还能让的?
春桃不解夫人老爷的意思,也只有替桑媮难过了。
桑媮哭了一下午,春桃看着桑媮红肿的眼睛劝道:“姑娘,你还要见人的。”她说着就去拿了浸了冷水的帕子给桑媮的眼睛消肿。
桑媮的眼睛里还有泪光,抽搭着任由春桃将帕子盖在她眼睛上,一边沙哑道:“我原是不想这么伤心的,这样子要是待会儿被魏长安看见,她大抵愈发觉得我好欺负了。”
春桃便道:“所以姑娘下次便注意些,离三姑娘远些。”
桑媮沉默点点头,这时外头却传来了魏时云的声音:“明月,今日下午的事我刚才听父亲说了,这件事的确是他们误会你了。“
“你能开门么,我带你一起去父亲那说清楚。”
听到魏时云的声音,桑媮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委屈,哑声道:“大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