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学吧

现代诗歌 故乡诗歌 爱情诗歌 打油诗 藏头诗 写景诗歌 抒情诗歌 节日诗歌 亲情诗歌 青春诗歌 春天诗歌 经典诗歌

沈延知秦子卿全文阅读-2023热点小说刻在心上的名字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9-28 11:26:10  热度: 65℃ 
点击全文阅读

就因为我说了他妹妹一句坏话。

我抬头看他,微微睁大眼眸,可是我还是看不清,吊灯的光太强烈了。

沈延知愣住的时间比我还长。

而后他慌神般喊我的名字。

我好像听不见了。

我也不想听见。

我拿起桌上切水果的餐刀,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可笑的是,在这之前,我仍存有万分之一的想法。

想沈延知能成为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14

好像躺在病床上最常听见的。

就是蝉鸣的欢闹声。

一望无际的白色的窗沿,干净到没有一丝尘埃的天花板。

点滴自吊瓶垂落,手腕上的滞留针如一支刺进血骨里的刺。

我记不清躺在病床上多少天了,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看过我。

窗边的医生或者护士,男男女女,某一刻,我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记忆里破碎如浪潮中的梦,被沈延知和他妹妹所欺负的场景,有时一遍遍在梦中滚动。

我忘了我本就身处深渊,却寄希望于通过恶魔解脱。

原来我真的会耽于沈延知的温柔,原来我居然会在某一刻觉得他不是他了。

肚子疼了好几天,手术缝合的针痕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怖。

某一天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血管里插着的滞留针成了个很突兀的存在。

我拿手摁了摁,医生说因为针管是软管,所以可以放置在血管里很久。

可它停留在那里,很难受。

于是在摁第四下时,我猛地将它拔了出来。

溅出了一道血迹,但是没有那么疼。

说实话,我感受不到疼了。

其实我感觉我也感受不到别人的存在了,我就想这么一个人待下去。

躺在床上也好,直接死亡也好。

我都无所谓,也不在意。

……

我把护士递给我的药偷偷扔掉了。

因为别人都不吃,就我要吃。

滞留针又重新换了个手腕打进去,就像我无法反抗的命运。

后来,我渐渐感受到,是我妈来陪我。

她总是以泪洗面,哭得比我还痛苦。

可是,我也不想回应她了。

她说的话我听不懂,她总是在求我,求我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求我快点好起来,求我不要谁都不理。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理,我只是提不上劲和别人说话。

我忽然觉得交流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没有人在乎我的想法。

……

窗隙的光影会随着流云窜过,我以此来计算我的时间。

某一天晚上,我依旧惶惶不安,无法入睡。

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动。

怎么形容那样的脚步声呢,太过熟悉,熟悉到我日日夜夜都不敢忘记。

这我倒是能明确确定的。

这是沈延知第一次来看我。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没睡,站在我床前和我对视。

我以为我可以用平和的心态看他,不过当他抬腿走近时。

我还是没忍住,抬手拿窗边我妈遗留在这里的铁饭盒,砸向了他。

他没躲,踉跄了一下。

于是我才发现,他头发没有理,眉目多少有些倦。

手肘上,缠着绷带。

「……」

黑夜总是这样,纵使窗外风扬起树影,可寂静和残忍总是啃食着人的心灵。

「我听护士说,你偷偷把药扔掉了?」

男人嗓音低哑,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而我把身边能扔的东西全扔向他。

「卿卿。」

他喊我名字,永远一副无比深情的模样。

或许是这样吧,他惯会用这种骗人的手段来编织陷阱。

他只是在骗我而已。

把我踹在地上,再掐起我的脖子吻我。

可笑的是我居然真的会忘记,是谁推我进深渊的。

15

病房外吵吵嚷嚷的。

可夏日的生机好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延知拎着她妹妹的领子进来。

「我不可能跟那个女人道歉!我告诉你沈延知,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女孩一直在挣扎,最后被沈延知踢了踢膝盖窝。

差点跪在我病床前。

「你!」她狠狠地瞪我。

好像一场欢腾的闹剧啊,可我真的没心情理她,而且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也实在碍我眼。

我干脆闭上眼睛,躺床上,当没看见。

「对不起。」

到最后,女孩还是小声地说了一句。

「……」

「卿卿。」

我听见他在叫我的名字。

其实我本来不想睁开眼的。

可是女孩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太吵闹。

「你干吗呀!哥!你起来!!」

「……」

沈氏总裁下跪的场面,大概还是挺难见到的吧。

他直挺挺地跪在我病床前,垂着眼眸,光影一股脑地笼罩在他身后。

沈蕊欣在他身旁拉扯着他,在哭。

「哥!你起来!你别跪……」

「你凭什么跪她啊哥,你看看你……」

「沈延知!」

不知何时,沈蕊欣已经在他身旁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懒得去看这种场面,而且我已经没法共情了。

沈蕊欣拉不动他,到最后,自己哭着跑出了病房。

夏日的蝉鸣缩进一方室内。

我盯着他的眼睛。

似是日光太过强烈,一层光轮炫在他瞳孔的边际。

好像很久以前旷远的记忆里,也是这双眼睛,这方蝉鸣。

我突然很想哭。

不知道为什么。

16

人在病床上待久了,会变得及其厌世。

我倒不是讨厌死亡,只是觉得被囚于方寸很难受。

于是护士特许我去楼下的花园逛逛,其实夏日大多数时候是很热的,游荡的病人也没有那么多。

我习惯待在树荫底下,中间广场那里的庭院下,正好有一架白色的钢琴。

似乎是之前哪位病人捐给医院的。

运气好的话,偶有高手坐在那弹上一曲。

比如这几天,总有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在那里弹琴。

我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因为他的头发是白色的。

虽然他的皮肤也近乎白到透明,但大抵还算健康的白。

所以应该不是白化病,是他自己染的发色。

可他看起来很乖,不像叛逆期的男生。

我大概看了他两三天吧。

第四天的时候,他没来。

其实我觊觎钢琴已久,小学的时候学过钢琴,还被我妈逼着考到了十级。?

钢琴放了大抵挺久,音有些不准。

我弹得有些磕磕绊绊,凭记忆里的谱子弹。

最后有个章节过渡的音,我忽然忘了。

就在我什么也想不出来的时候,身旁突然伸出一支玉白的手。

少年闭着眼睛就能将我苦思冥想的曲子弹出来。

而明明这几天连被护士碰到都会发抖的我,居然对他不排斥。

正午的光照尤为强烈,蒸腾的热气恍若与世隔绝。

我愣愣地看着他,而后他坐在我身边。

四手联弹。

自高中之后,我就已经忘了音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明明我年少时的心愿,是成为一名钢琴家。

直到乐曲的终章落幕。

身旁的人朝我笑。

他眉眼弯弯

猜你喜欢

推荐经典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