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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9-25 15:52:35  热度: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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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延怀眼疾手快,搀扶住她的腰肢,“我们先去客栈休息,然后我让老医婆过来给你看看。”

  孟雨萱轻抿着稍显苍白的双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当他们返回客栈,抬眼便见翠儿已等候在门口,她眼中的慌乱已有所减退,见到他们时,还露出了微颤的笑意,向他们轻轻点头致意。

  然而,她的言语仍显得吃力,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孟雨萱快步上前,温柔地握住翠儿的手,关切地问道:“翠儿姐,你身体还有哪里不适吗?”

  翠儿虽有些局促地向后退了退,却未挣脱双手,她轻轻抿唇,露出抹柔和的笑容,轻声回应:“我很好,真的。”

  江延怀的眼眸中闪过深思,他转向翠儿,轻声问道:“翠儿姐,你还记得在宫中发生的事情吗?”

  翠儿的脸色突然微僵,眼中闪过慌乱,她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桓莲娘娘…”

  此言一出,江延怀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桓莲这个名字,他自然不陌生,那位桓妃,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正享受着盛宠。

  江延怀当即下令,招来暗卫,沉声吩咐:“立刻派人,严密监视桓妃的一举一动!”

  夜幕降临,客栈内灯火通明。

  “这毒…我解不了。”老医婆手指搭在孟雨萱细细的脉搏上,像是感受到什么东西,神色十分凝重。“因为这根本不是毒,这是蛊!”

  “蛊?”孟雨萱惊呼,脸色瞬间苍白。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上所中的,竟会是这传说中的邪术。

  老医婆缓缓点头,神色严肃:“没错,这是蛊。这种蛊名为‘蚀心’,能够通过母蛊控制人的言行举止,稍有违背便是噬心般的痛苦,而且,一旦中蛊,除非找到下蛊之人,否则无人能解。”

  “老医婆,您可有办法暂时压制这蛊毒?”孟雨萱问道。

  老医婆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虽无法解蛊,但可以用药物暂时压制蛊毒。不过,这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你们必须尽快找到下蛊之人,否则……”

  老医婆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孟雨萱已明白其中的严重性。她深吸了口气,心中有了决定。

  “那便多谢婆婆了。”孟雨萱嘴角扯起抹虚弱的微笑。

  如果这蛊毒再不解的话,她的时间就不多了。

  此事她并未告诉江延怀,就算告诉了,又能如何?只有下蛊之人才有解毒之法,况且就算见到了他,那真相还不是说不出来?

  一想到自己将丧命于此,孟雨萱心里不由绝望,晚上躺在床榻之上也是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等到天蒙蒙亮,她便起了身,准备出去透透气。

  “我瞧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中毒了?”

  云蒙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双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语气凝重。

  孟雨萱心头咯噔一响,抿了抿唇,“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云蒙爽朗浅笑,上前去又勾着她的肩,“我是那么一个在乎你的人,你如今一直拧着眉,满脸愁容,叫人如何能忽视?”

  “就凭这你就能看出我中了毒?”孟雨萱还是持有怀疑态度。

  “当然,所以这证明我在乎你啊。”云蒙吊儿郎当地说道。

  孟雨萱默默后退,“那你可有解毒之法?”

  “你别问,我还真有。”云蒙步步紧逼。

  听闻此话,孟雨萱惊讶抬眸,心里一喜,“当真?”

  云蒙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第150章 药浴

  说完这话,云蒙便拉过她纤细的手腕朝外走去。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孟雨萱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惊疑,却不由自主地跟随他的步伐。

  云蒙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戏谑:“你真是幸运至极,能遇见我这样的救星。若非我及时出现,再过两日,恐怕江延怀只能为你料理后事了。”

  言罢,云蒙迅速将孟雨萱塞到一辆马车里,嘱咐道:“坐稳了。”

  随后,他跃上骏马,一挥马鞭,骏马如飞,瞬间消失在视线之外,只留下一片尘土飞扬。

  由于惯性,孟雨萱几欲摔倒,她急忙抓住扶手,无奈地看着云蒙的背影,再次询问:“你这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云蒙回头大笑,话语中充满了调侃:“自然是去解毒,还能有何企图?”

  孟雨萱的脸颊微微泛红,嗔怪道:“休要胡言乱语。”

  云蒙却不以为意,继续戏谑道:“我何时胡言了?倒是你,除非是见我这意气风发的模样,心猿意马了?”

  孟雨萱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与他纠缠,她知道,云蒙总是这样爱开玩笑,自己如今以为人妾,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岂能被他三言两语撩拨?

  “你这嘴真是贫得很。”孟雨萱笑着说道。

  不久,云蒙带着孟雨萱来到了一处医馆门前。

  “到了。”云蒙轻声说道,将孟雨萱扶下马车。

  她抬头望去,只见医馆内的人纷纷向云蒙致意,他低头与掌柜交谈几句,掌柜便热情地迎向她。

  “姑娘,请随我上二楼。”掌柜热情地说道。

  孟雨萱点头,轻轻拉了拉云蒙的衣袖,询问:“我们去二楼作何?”

  云蒙神秘笑道:“自然是为你解毒。你这毒并非寻常之物,乃是子母蛊毒,所幸你中的是子蛊,只需用母蛊将其引出即可。”

  二人交谈间已来到二楼,只见烟雾缭绕,两旁的陶瓷器皿中燃烧着各种草药。

  草药味道十分浓郁,只是闻了两下就叫人昏昏欲睡,眼皮沉重。

  云蒙领着孟雨萱来到一间厢房前,推开门,一个巨大的浴桶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是做什么?”孟雨萱惊讶问。

  “你这毒需要辅以药浴才可解除,你放心,我乃正人君子,可不会趁机对你做些什么。”云蒙义正言辞地说道。

  孟雨萱脸色微红,瞪了他眼,“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担心过这个。”

  云蒙哈哈大笑,不再逗她,只是指了指浴桶,“这药浴可是好东西,你进去泡着,待会儿我会将母蛊放入水中,你只需忍耐片刻,待母蛊将子蛊引出体外,你的毒便解了。”

  孟雨萱点头,褪下外衣,只着中衣踏入浴桶中。

  水温适中,草药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孟雨萱还是强忍着不适,闭上眼睛开始等待。

  云蒙站在木桶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见她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额头也开始冒汗,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你若是难受便喊出来,不必强忍着。”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

  孟雨萱摇摇头,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云蒙见状,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守在一旁,等待母蛊将子蛊引出体外。

  时间点点过去,浴桶中的水面开始泛起细微的波澜,孟雨萱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红润。

  云蒙见状,心中大喜,知道母蛊已经将子蛊引出体外了。

  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个瓷瓶,将母蛊放入其中,然后封好瓶口。

  “好了,雨萱,你可以出来了。”他对着浴桶中的孟雨萱说道。

  孟雨萱睁开眼睛,看到云蒙手中的瓷瓶,心中松了口气,缓缓从浴桶中站起,披上外衣。

  “多谢你。”她看着他,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云蒙摆摆手,“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孟雨萱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你们在做什么tຊ?”

  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只见江延怀一双眼眸锐利直勾勾的盯着二人,表情很是不善。

  如今孟雨萱刚泡完澡,身上衣服还未穿妥当,一个窈窕女子衣衫不整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从旁人眼中看着,举止是十分的暧昧。

  “表哥,你误会了!他这是在为我解毒?”孟雨萱连忙说道。

  “解毒需要卿卿我我,宽衣解带?”江延怀嗤笑,“罢了罢了,随你去。”

  说完这话,江延怀一拂衣袖,转身下楼。

  孟雨萱见江延怀误会,心中焦急,正准备将真相告诉他,却发现他已经走出老远,连忙理好衣裙准备追上去。

  没想到江延怀步伐匆匆,眨眼间便已经上了马车,孟雨萱只能在身后拎着裙摆追着。

  “表哥,请务必听我解释,这中间定有误会,我们之间真的是清白如纸,无有任何瓜葛!”

  然而,马蹄疾驰,尘土飞扬,她的声音就如被狂风裹挟的细沙,转瞬便被淹没于尘埃之中。

  孟雨萱追赶得气喘吁吁,终是不敌疲惫,只得停下脚步,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就在她喘息未定之际,一道黑影突如其来,犹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旁,猛然一击,将她击昏在地。

  待孟雨萱再次苏醒时,已发现自己身处幽暗的地牢之中,四周皆是冰冷的石壁。

  而且,铁栅栏外,坐着一位正在磨刀的刀疤壮汉。

  “你就是那个在背后偷听我们谈话的女人?”那壮汉抬起头,目光如刀,狠狠地盯着她。

  孟雨萱心中一紧,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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