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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宴,很是伤心啊!
这些年,在都启城中,他们商会也是通过玲珑在安乐舞坊收集到的那些商贾老板,达官显贵的不少信息,才为公子做成了那么多事的。
若是她,安分守己的做好她的分内事,多好啊。
可惜,偏偏就对公子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还动了,不该动的人。
厉明月知道容宴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起身后,立刻冲着暗处挥了挥手,几名藏身暗处的守卫即刻现身,将哭得狼狈至极的玲珑架着胳膊带了下去。
玲珑的内力已经被容宴给废了,待她喝下了失魂香,就会忘掉这些年所发生过的事情。
厉明月会按着规矩将她这么多年为容宴做事所赚下的财富悉数放在她名下的钱庄里,给她一个新的身份。
雇佣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寻一处安静的地方,陪着她,度过余生。
这也算是容宴对他们这些一心追随过他的属下们,莫大的仁慈了。
好在玲珑犯下的错误,不是真正的原则背叛,否则,她的下场就是荒山后面的野狼之腹了。
让人带走玲珑之后,厉明月又回到院子里,静立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容宴自己对弈。
“外面,如何了?”
堂堂睿王妃深夜之时潜入安乐舞坊,人却消失了。
容宴不信,守在外面的龙云轩,会无所作为。
厉明月听到他的问话,躬身上前回道:“回公子,睿王派人围住了安乐舞坊。
大理寺的人也已经顺着舞坊的密道,找到了刘犇的尸体。
现在,又一大批暗卫在秘密寻找睿王妃的下落。“
“嗯。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他和商会以及厉明月之间关系的时候。
“是,公子,明月告退。”
厉明月躬身慢起,离开之前,他无声的看了眼沐浴在月色下的那道身影。
慵懒随意,凉薄如斯。
厉明月心里越来越摸不透,他这位主子的心思了。
哎……
**
潇雪阁
容宴的寝房
将内力在掌中化开,容宴一点点的以内力为苏梨落化解她体内的风月饮。
这迷药后劲太强,昏迷的越久,越容易让人在醒来后头晕、头痛。
玲珑和厉明月一离开,容宴便就放下了他手上的棋子,立刻回到房间。
须臾之后,容宴的额头青筋渐起,面上缓缓渗出一层细汗。
直到原本昏迷着的人,无意识的轻蹙了一下眉角,他才收回手掌,站在榻前,垂眸静静地望着苏梨落那张巴掌大的娇颜。
容宴想着,看样子,风月饮应该是已经解除了。
不消片刻,她就能醒了。
自从安村一别,他与她,可真是有些日子未见了。
她倒是过的惬意,看上去似乎比前些日子,丰腴了一些。
不像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终日天人交战的克制自己躁动的心,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啊……”
盈透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苏梨落的眉眼之上,沿着她细嫩光滑的肌肤滑落到白皙修长的颈侧。
为她亲口吸出蛇毒那一幕,猝不及防的跃上了容宴的心头。
喉结滚动,唇边微收,容宴暗沉的眸子敛了敛,终是收回了快要触碰到苏梨落面颊的手。
就在此时,苏梨落忽然睁开眼。
“呃……”
头好疼!
醒来后,她先是以手抵在额侧,平复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头,才抬眼看向身前站着的人。
容宴!?
怎么回事!?
大脑飞速转动,苏梨落的头一阵一阵的晕着,却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她不是在安乐舞坊看到玲珑杀了刘犇,然后被玲珑算计中了风月饮吗!?
怎么会在这儿!?
容宴见她醒来之后,眼中迅速浮满的质疑与戒备,自嘲冷笑。
看吧,她对你,从来都是存着戒心的。
自若的收回手臂折于身后,容宴看着苏梨落,率先开口:“阿离姑娘,怎么每次本公子见到你的时候,你都惨兮兮的?”
容宴一开口,苏梨落就知道,她现在不是在做梦。
因为,他那欠揍的打趣样子,十分的真实。
哼!
怎么不说,我一碰到你,就会很倒霉呢!
清眸动了动,苏梨落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沉香木的家具,墨染的高屏风,顶级丝绸的帷幔,雕花古朴,大气端庄。
嗯,倒是很像容宴这端着的性格。
闷骚又庄重。
“这,是你在都启城的家?”
容宴轻点头,算是回答。
呵,还真是有钱人,全东陵四处有家。
目测,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是价值不菲的。
最起码,比起睿王府的水平,也是不遑多让的。
什么时候,她的生意,也能做的像这家伙这么风生水起,富可敌国,就完美了。
在心里羡慕完了容宴,苏梨落才正色的慢慢坐起身。
容宴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坐起来的她,眉眼之间划过的那么不适,出声问道。
“你行吗?要不要多躺会?”
“没事、没事。我就是头还有点晕。不要紧,不碍事。”
苏梨落刻意往后坐了一些,与容宴之间拉开了不少的距离。
她仰起脸看向他,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问道:“容公子,我,呃……你,那个,我晕倒了,然后,我是怎么到你家来的?”
她一直观察着容宴的反应,不等他开口,又问道:“还有,将我迷倒的那个玲珑呢?你有没有见过她?”
苏梨落虽然没猜到,玲珑会是容宴的人,却断定,容宴一定认识她。
所以,她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了。
容宴牵唇浅笑了一下,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转身走到茶几前,伸手倒了一杯热茶,又走回床榻前,递给了她。
“先喝一杯茶,缓缓,我再慢慢告诉你。”
苏梨落犹豫了一下,遂抬手接过那茶杯,美眸在晃动的水波上轻扫了一眼,就仰头喝了下去。
反正,容宴要是想对她不利,应该不会等到现在。
她此刻正口渴着,也不急于一时。
先喝了茶,再听他说,也行。
就在那温度刚好的茶水刚刚进入她的喉咙时,容宴却不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