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敏锐地捕捉到,公主看似怒气冲冲,口吻里满是责难。但深处的不满与失望,其实是源于对她未能尽力改变现状的无奈。这位外表冷峻的公主,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孩子般的纯真与稚嫩,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江明珠嘴角浅笑,眼神温柔,轻声道:“公主所言极是。”“什么‘所言极是’,你就这么认输了吗?唉,算了算了,你的家务事,我可不想插手,自讨苦吃。”贵槐公主再次轻哼,随手拿起一旁的画卷,展
手术室外的沈慕言听见顾若浅的喊叫声急忙冲进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怎么回事,若若你怎么了?”“慕言,锦瑶打我都是因为我把你们的孩子打掉了,我也很愧疚,可我不想她恨我!”顾若浅虚伪的眼泪夺眶而出,柔声细语,楚楚可怜。“你别哭,这一切不是你的错。”沈慕言心疼的将顾若浅脸颊上的泪水抹去,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凌厉骇人的眼神看向身旁的顾锦瑶,“你别太猖狂,这个孩子是我不要,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伤害若
秦梦然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我带你去个地方。”她说秦梦然没具体说,方云曦便也没问,只是一路跟着,也一路无话。上了车,两人一左一右坐着,中间隔着空气,却也是越不过的屏障。隔着屏障,方云曦能看见,秦梦然胳膊随意搭着,露出青紫的针孔和腕间的一道道疤。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疤,方云曦的心不可自抑颤了颤。“这是……”她忍不住开了口,却又瞬间被愧疚淹没。秦梦然抬头看了看她,顺着视线望去,淡淡开口。“抑郁症,有的
但钱都在方云曦手上,被银行冻结取不出来。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公安局。秦梦然刚办好秦叔叔的死亡证明,下午便要去民政局登记。两人自此分开后,便在没了对方的消息。方云曦的声音颤了颤:“然后呢?”“然后?”秦梦然自嘲笑着,又继续说。“然后他们要求我尽快怀孕生孩子,可半年过去,却发现那个人不孕不育。”“他把他哥哥找到家里来,说只要是他们家的孩子就行。”这话说得平淡,但话中人的嘴脸却无比的恶心。为了所谓的
程惜霜却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前世她一直无子,所有人都说,是程家作恶多端,活该生不出龙嗣!她为此求尽偏方,甚至求神拜佛,为了能有个孩子,她什么都做过!她因此对萧君柏感到愧疚,忍着心中剧痛将他推去旁人宫中!眼睁睁看着别人生下了她最爱之人的孩子!却原来,这一切,竟都是萧君柏一手安排的!泪一滴滴砸落在她手背上。萧君柏,你好狠的一颗心——同床十几载,你竟就这么冷眼看着我在这场早已注定的棋局中不死不活!程惜
不过,聂震海嫌弃的是,这大孙子也太没用了。“你爸爸当兵王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妈在军队大院横到什么程度。”“那时候谁敢多看你妈一眼,嘲笑一句你妈是孤儿,男人婆,你爸爸上去就给人抠眼珠子。”聂震海感叹,他家老大是真护媳妇。“爷爷这么跟你说吧,军队大院到现在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你妈长什么样。”聂震海冷笑,谁要是不想要眼珠子了,就去瞪着他大儿媳妇看。聂娇娇好奇心被拱起,大伯母这长相
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她生的,但却很讨喜。晴娘子微微皱眉道,“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的话,可能会无聊吧?”她说的这个情况,苏浅也考虑过。但是按照目前的状况来讲,周翎不用去做工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至于在家会不会无聊,那都是次要的。不等苏浅回答,晴娘子道,“这样吧,白天你可以让翎儿来我这,夫君白日去田里,我也一个人在家,他来的话正好可以和我作伴。”“我回去问问翎儿吧。”苏浅没有大包大揽地答
“不不不...要凉水...不,我想要见沈墨怀,他人呢?”“王爷去不归山区灭另一只妖兽了。”“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快撑不住了。”张妈看她烧红的脸蛋,也很是担忧,立马就让守在院子里的黑甲卫赶紧去山上找他们家王爷。表小姐这个样子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好。“张妈,我要去溪边泡水,你帮我弄套干净的衣服来。”说完,苏以柔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这个溪水本来就不深,水位也就在她小腿的位置。
但尽管京市是他的生长的地方,起初宋齐昭仍然不习惯。他每日都会梦到谢若晚,梦到她的日记,她的抱怨和她的一颦一笑。这些回忆几乎要将宋齐昭折磨疯了,他甚至萌生了退伍的念头。他想不顾一切地去寻找谢若晚,他始终相信她还活着。只可惜,他的家庭三代从军,绝对不允许他这样的胡闹……于是,为了让宋齐昭冷静下来,宋齐昭被送去了军官学校进行封闭式的军官培训。那三年,宋齐昭不要命般的训练,每一门学业他几乎次次都是优秀。于
这些年在藩地,西梁王就是土皇帝般的存在,他就是规矩,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所以从来没在乎过什么礼节礼仪。但是现在他们来到了京都,真正的天子脚下,身边全是达官显贵,天潢贵胄,他可不想成为不懂规矩的乡巴佬。西梁王无视吴氏委屈求助的眼神,第一次训斥了她。“肆儿说得对,在京都自然要守京都的规矩,不可像在西梁那般随意放肆。”姜肆在听到‘肆儿’两个字的时候,恶心得皱了下眉。这个名字,是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