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岚身形微微一僵,这才想起,以苏淮安如今的能力,知道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 苏淮安上前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云岚,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随后他目光柔和了下来:“这样孩子出生后你也不会太辛苦,而且我想这孩子也会想有一个爸爸。 他话音落下,孟云岚猛地想起了薇薇的话。 她最近总是会问孟云岚,她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爸爸。 这一刻,她的心甚至有了一丝动摇。 可
接受他们的爱,我也在一直被爱。 …… “星星?星星!” 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后逐渐逼近。 昌可昕猛地睁开眼睛,迎面就看见王子墨那张充满担忧的脸。 她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嗓子发干:“你……怎么在这?” 王子墨松了口气,伸手将她额头上已经变热的凉毛巾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水盆里浸了浸,再扭干放回她的额头:“你发烧了,烧了一天一夜,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带你去医院了。 昌可昕看着他被冷水浸过、指节泛红的修
一众身着白衣的天剑宗弟子从山脚下包抄而来,他们挥舞着手中刀剑,轻而易举的将这上万人、数百个武林门派的精英斩于刀下。 武林盟主站起身,同远远立在山坡上的风笙对视。 忽然,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些门派会放过你吗?” 风笙神色淡然:“全部杀光,谁还知道是天剑宗动的手。 “你好阴毒的心!”武林盟主气的几乎吐血。 风笙的声音霎时冷若寒冰,眸子摄出利刃般的光芒: “不及义父您,当年竟为一己私欲,将我师姐折磨至死。
蒋慕言也不客气,进了房门之后便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回事,说说。”傅易难见状,将水杯放在了蒋慕言的面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声音低沉:“我是在晚宴上看见的她,但是她并不认识我。”“选择性失忆,我找了很多医生,都说只有患者自己愿意想起来、或者是受到外界刺激的时候才会恢复。那天正好在她家里,碰见了她朋友。我本来想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但是她朋友拦住了我,说是用朋友的身份先相处一段时间。”说
泪水从秦溪燕的双眸之中溢出,缓慢的从脸颊滑落,打在了她的裙摆之上。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里只剩下了时针走动的声音,窗外偶尔也会有风的呼啸,可是秦溪燕只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清楚。她缓缓起身上了楼,甚至觉得脚底很轻,就快要踏空。秦溪燕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她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身处一片黑暗。她借着朦胧月色走上了床,眼泪浸湿了枕头。秦溪燕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中空
韩甜甜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向了秦溪燕,她的脸色并不好。“你们的确是在大学认识的……那个时候,你们的追求者都很多。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你从图书馆回来,就告诉我你喜欢上了一个学长……”“这个学长就是傅易难。”“你追了他整整三年,傅易难的性格又一直冷淡,后来你们在一起了,没过多久就直接结了婚……”“结婚之后,你经常和我说他对你不算差,但是每天都很忙,看不见人,并且总是有一种疏离感。再到后来,他的一个初
蒋慕言闻言点了点头。 先前他不问这回事是因为他觉得傅易难如果想说了的话自己会说,但是现在听完了只觉得傅易难根本就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时间说。 他本来工作上的事物就多,抽空陪着秦溪燕,哪儿还有时间和自己扯这些事情? 更何况傅易难性格本就内敛。 “她有没有可能是想起了什么?” 闻言,傅易难一愣。 不知为什么,他居然心中有些不希望秦溪燕想起
你醒来的时候忘记了傅易难,阿姨和我说不要告诉你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但是说到底,我们都只是不想让你难过。 听到这里,秦溪燕抬起了头。 她当然知道韩甜甜和家里人都是希望自己能够不要难过。 “可是到头来呢?” “发生过的事情并不会改变,不要用你们以为的为我好来替我做任何决定。 秦溪燕说完,抬手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 “我没生你的气,你走吧,我想要一个人待会儿。 韩甜甜闻言,只好拿好了自己手中的
“好了,我先回家,你回去吧。 秦溪燕下了车,便挥手和韩甜甜道了别。 她拖着沉重的步ⓨⓑγβ子走回了家中,径直走向了沙发,缓缓坐下。 许诗诗的声音面容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发着呆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客厅,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秦溪燕从手包之中拿出了手机,打开一看,有三通傅易难的未接来电,还有两通微信的未接语音。 她嘴角挂上一丝苦笑,只觉得荒谬。 这算是什么事情呢? 秦溪燕没有回复,将手机开
她并不想让傅易难看见她眼中藏着的不舍与难过。 而傅易难听见她这么说,只觉得好似有万千毒虫在啃噬着心脏。 “溪燕,别闹。 傅易难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即使他已经预料到了秦溪燕的态度,可还是没有办法亲耳听这些话从秦溪燕的口中说出来。 秦溪燕不说话,傅易难便抬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近乎哀求:“溪燕,别闹。 她感受到了那阵从自己手腕处传来的来自于傅易难的体温。 良久,她终于叹了口气:“七爷,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闻言,傅易难缓缓开了口,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