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冷益远白了他一眼,“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的罪过更大。要不是为了我能安心赴考,她又何必来京城?” “你们这成什么样子?”看他们如此颓废,蔺君泽不禁低声喝道:“出了事情,那咱们就想办法解决问题。光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能起什么作用?你们还是不是男子汉了?” 给他这么一骂,两人终于打起一点精神来。 “蔺兄,我现在心里乱,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冷益远叹了口气,“你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做?” “先别自乱阵脚!”蔺君泽沉声说道。“这两日
也是祭拜禀告母亲,说自己要成家了。 他当时以为,自己再次回去会是带着陆姻一起,却没想到那之后竟再没机会,直到今天。 一宿无眠,他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年幼时候母亲略有些模糊的脸,他不善丹青,也就从不曾留下母亲的画卷,可有些人不用画就会根植在心里。 他耐着性子等了一宿,鸡一叫就坐了起来,得益于以往他曾经无数次将陆姻撵下床,他这一动陆姻也就跟着醒了。 秦绍有些过意不去:“我们坐马车去,你可以在车上再睡一会儿。” 陆姻摇了摇头,她也不算是被秦绍吵醒的,她心里惦记着那位妇
他们关系真好,这么大了还一起打闹,不像我家那两个……” 傅白臻手足无措,没想到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被路人调侃。 索性她就不再赶路,任由傅时礼跟在自己身边。 进了电梯,电梯间倒映出她和傅时礼的身形。 傅白臻这时才开口:“傅总,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傅时礼这么对她步步紧逼,很明显就是要跟她说什么。 傅时礼缓缓开口:“我接下来几天会议比较多,没法陪你逛街。” 傅白臻眉间狠狠一跳。 逛街?她什么时候要傅时礼陪她逛街了? 傅白臻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眼见着即将摆
还派人监视着我。 罢了。 我答应他出宫,不过是想去乱葬岗见花芷最后一面,将她尸身敛了。1 毕竟那是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对我好的人。 只是在这之前,我还得为她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 我穿梭在这街道,终于,我看到了我想要找的地方。 可站在门口,我的视线却凝在了那招牌上的四个大字——秦氏商会。 “秦氏?” 我创建的元氏商会怎么会变成秦氏? 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闪过,将我劈得一片清明。 我倏地想到我问起秦然时,裴肃那个意味不明的笑。 最后一点念想也被摧枯拉朽般击碎。 我浑身颤抖,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地在这人
” 坐在床边的人毫无反应,秀秀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就见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人,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营帐里多了个人。 直到蔡添喜走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呼唤了几声,他才扭头看过来,脸色却吓了秀秀一跳,不是说受伤的是容璎吗? 怎么皇上的脸色也像病入膏肓的? 她不敢再看,谦卑地低下了头。 “容璎受伤了,”秦韫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朕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她。” 秀秀连忙应声,她当时以为秦韫这么吩咐是顾不上容璎了,却没想到最后没做什么的反而是她。 清洗身体,喂药,换药,包扎伤口,
之后回来,眉头还没有舒展开,她不解:“面怎么是甜的?” 暮沉:“你煮的你问我?” 第086章狐狸精 姜以宁难得被暮沉怼得说不出话。 她刚被自己煮的美味面条折磨过,表情还没缓过来,被怼之后懵懵的。 更像没长大的孩子了。 暮沉:“盐和糖都分不清,你怎么活这么大的?” 姜以宁:“……” 她搬来这边之后的确没在厨房施展过,盐和糖长得差不多,分不清很正常吧。 “算了,还是点外卖吧。”姜以宁准备去把象征耻辱的这碗面倒掉。 结果暮沉抢
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几天他昏迷期间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现在这个所处的世界是在一本少女漫画里。 书中他是男主角,但是女主角不是他想的岑宁,而是夏惜。 岑宁只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后面她不辞而别出国,伤了他的心,就在这时他遇见了夏惜。 夏惜对他一见钟情,然后疯狂的爱上了他。 她无欲无求的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尽管受尽嘲讽和委屈却依旧不气馁。 夏惜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虽然不是很富裕却也幸福美满。 但是却在见到自己之后就感觉是遇见了人生中最大的光亮,死死的抓紧不放。
收拾东西,回头时,却看见整碗粥都快要被他灌下去了。 这粥可是刚出锅的,十分滚烫,他就像是一点感觉不到这粥不对劲似的。 沈母赶紧过去给他拍开,皱眉道:“你自己怎么这么不注意?这粥刚出锅的,这么喝喉咙得烫坏了。” 沈霖反应过来,已经感觉舌尖上起了两个泡,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我没注意。” 沈母叹了口气,“你这是要吓死我,这都能不注意。” “没什么事。”沈霖说,“粥还挺好喝的。” 沈母道:“希望你是真的尝出味道了。” 沈霖扯了扯嘴角,说:“妈,我要休息了。”
敢想。 秦鸢揉着自己的手腕,转头对上厉司丞仿佛被抛弃的眼神,她内心一动。 她很讨厌这种感觉,狠心地说道:“对,我一点也不爱你。” 可厉司丞却不按常理出牌,并没有深受打击,而是突然扑上来,重新将她压回床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没关系,我可以要你重新爱上我。” “不可能。” 秦鸢看着他的黑眸,平静地说。 她心中想着,只要撑过这三天就好了。 厉司丞黑眸中波光粼粼,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吻着她:“一定会的,三天不行,就三个月,三年,三十年……” 秦
就是他,是他要杀儿臣……”皇甫昇突然很恐惧的连连退后,无神的眸子紧紧盯着皇甫应,抬手按住自己额间狰狞的伤疤。 皇甫傲拧着眉,瞥向一旁将头上灰黑斗篷扯下来狠狠摔在地上的皇甫应,思忖着太子说的这番话。 皇甫昇指着皇甫应,一字一句的说着:“就是你,在天牢里,让牢头抓着本宫的头发撞在墙上,一下,两下,三下……” “……”皇甫应很想辩解说那不是他干的。 但是,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他哪怕是微微张一下嘴都很疼,根本无法开口。 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