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心疼的话,林之侽反而笑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啊,我们不是已经说好这事过去不再提了吗?不管外人怎么说,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我没有觉得当后妈就委屈,这事你更委屈,是你戴了绿帽。 她可真敢说,傅慎逸面色一僵。 她急忙亲他一下:“我是说你以前
谁曾想刚出了宋璃的院门,琼贵妃却突然抬手扶额,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上前将她扶住。 “娘娘可是又头疼了?” 琼贵妃虽并未言语,但众人皆已明白她这是何意,纷纷向她俯身行礼后从镇国公府离开了。 眨眼间,此处便只剩下了琼贵妃和安若晚二人。 “既然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便不留娘娘了。 “本宫就不多叨扰了。 琼贵妃冲着安若晚点了点头,就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上了马车。 直到这时,得到消息的镇国公府众人才一并来到府门外,见到宫中的马车离开后
刚走进去关上门,就有股挥之不去的浅淡血腥味传来。 他不以为意地褪去外衫,背后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层层叠叠。 最近的看愈合程度是在一月前,他离开楚国之时。 谢君珩淡定地拿过桌台上放的鞭子狠狠往自己背后一抽,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绽开。 毫不留情的十鞭过去后,他背后血肉模糊,面容更是苍白,额头也沁出细密汗珠。 谢君珩又从桌下暗格取出金疮药随意往背后一洒,也不管上好没有,便就那么坐在桌边看着那画像发呆。 就在他打算拿出纱布往身上卷时,外面传
她上前去开,当看见沈耀年的那一刻,她内心那不想承认的期待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怎么来这么早?” 听见宋溶月的问话,沈耀年笑了笑:“演练进行的很顺利,所以提前结束了。至于那些新兵的训练,战友答应替我一次。 宋溶月看着他认真回答自己的模样,心头微动。 但是她始终无法跨越自己心中的鸿沟,攥手将动容压下,淡淡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耀年听着她淡漠的声音,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又道:“昨天我有
上飞机没一会,就靠在座椅里面睡着了。 江宁白叫空乘人员拿了毯子来,在空乘人员羡慕的眼神里,小心翼翼地给夏栀雨盖上。 然后他又好不容易把宋朝朝哄睡着后,自己才也躺着休息了一会。 一家人落地京阳,宋朝朝坐在行李箱上,让江宁白推着,夏栀雨拿着随身提包一身轻松的走在一旁。 江宁白的车停在了机场,他开车载着母子俩回了家。 宋朝朝一通折腾下来已经累坏了,哼哼唧唧的让夏栀雨给他擦了脸,一沾床就马上沉沉睡着了。 夏栀雨自己也洗漱好,换上家居服。 走到客厅想喝
【哎......要是这公主能一直当下去就好了。】 【我该想什么办法阻止女主和男主灭国呢?】 第6章:我真该死啊! 奶团子突然愁眉苦脸,见奶团子开始沉思,穆贵妃试图轻轻将压在奶团子肚子上的金玉拿走,怕压坏了奶团子柔弱的肚肚,奈何刚一碰,就被奶团子死死抓住...... 瑶光月完全是条件反射,到手的钱财谁也拿不走,可这完全不影响她的思绪挥发。 【剧情中,瑶光国会灭,其实和我这个三
不知哭了多久,她才站起身,忍着心里滔天的酸涩将莫母送去养老院。 养老院门外。 “放开我!你又要害我!” 莫LJ母疯狂地推搡着孟莲雾,指尖在她下颚处划下三道血口子。 孟莲雾强忍着疼痛,轻声劝着:“妈,听话,咱们去养老院,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你们都要害我!你和莫建业那畜生一样,都想让我死!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莫母瞪着满是憎恨的双眼,嘶吼着。 孟莲雾噙着泪,看着护工将暴怒的莫母带了进去。 那恨不得她死的眼神深深刺
“那你应该知道,他不会放过你。 蒙面人轻嗤一声,像是觉得可笑。 “我都敢绑你了,还会怕死?对了,我先提醒你,别想着逃跑,这附近有沼泽,地形复杂,没我带路,你出不去。 她眉头紧锁,语气不耐烦,“你到底是谁?” 蒙面人不紧不慢地取下口罩,拿掉假发,露出了她原本的面容。 当她看清对方那张脸时,错愕地惊呼,“苏缈?怎么是你,疯了吧!” 苏缈的脸色略显狰狞,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疯的人是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
“什么狗屁反派,给我滚!姑奶奶还能怕你一个纸片人不成。 “霍韫深,大猪头!我一脚就给你踹飞!让你待天上三天三夜下不来,哈哈!” 第 7 章 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霍韫深西装革履,站在走廊尽头,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黑眸,阴恻恻地盯着不远处的女人。 她回眸,与他的目光不期而
说着,接通了电话。 刚刚哭过,小姑娘的声音有微微的沙哑,“喂,庭霄哥哥……” “晚晚,回家怎么不跟哥哥说呢?发生什么事了?” 彼时,傅庭霄已经从包厢出来,一边说一边往电梯方向走。 戚宁晚害怕他听出自己声音不对,说话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我衣服撒上果汁了,看你跟他们说话,就没打扰,我快到家了。 傅庭霄满心满眼都是戚宁晚,以为小姑娘出了什么事,所以也就没听出她声音有不对。 “没事就好,到家了发消息跟哥哥说一声,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