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阿加雷对于炎龙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句话一直抱着开玩笑的态度,他一直觉得这是个形容词。 直到时音那天出现,阿加雷才是切切实实感觉到了这个词汇的真实性。 他对于时音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暗无天日的地牢,各种酷刑让他每次都即将死去时,但是时音每次都会将他拉回死亡边缘。 现在想起来,连头发丝都痛。 阿加雷蹲在铁门前抱着手臂,好像还能感觉到皮肉下虫子的蠕动、浓烈的窒息感或者肉被一切一切切下来
她被迫往前走了几步,眼看着流烟不管不顾地把她拽到岸边了,安宁一咬牙,直接用力果断推了流烟一把!流烟似是没有预料到安宁会这样做,没有防备,一时慌了神,抓着安宁的手松开了,她踉跄两步,身子摇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保持住平衡,跌落在湖水中。又是一声巨大的落水声响,溅起些许水花,安宁面色冰冷,快速道:“惜月,你快去喊人过来。”惜月也顾不得惊恐了,忙转身奔去。安宁看着不停扑腾的两人,没有
从前不管大小节日,戴苗都会给他准备各种各样的小礼物。今天这么重要的节日,她竟然忘了?贺远舟眼底划过一抹异样,但还是云淡风轻回:“没事,你最近不是在忙吗?我能理解,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好。”话落,戴苗头也不回的进屋。而贺远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这一刻,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感觉,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戴苗了。戴苗回家后,没有打开盒子,只是随手将其
俞时念眼中闪过得意,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他。 暧昧的氛围弥漫,屋内气乔逐渐上升。 江亦感到一阵燥热,身下有了反应,他忙推开昱时念,声音暗哑带着一丝欲念。 “时念,我有女朋友了,我们不能……” 第七章 俞时念面颊绯红,眼含着热泪,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他。 “不能什么!” “我喜欢你,江亦,不在乎你有没有女朋友,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给我名分,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 她抬眸,泪眼盈盈的望着他。
戴苗刚张嘴想要拒绝,贺远舟抬手打断,苦笑一声自顾自开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应该早就知道了,那次我骗你没有休假,其实是和陈雨柔去了青岛,那条项链、项链……” 贺远舟喉咙一哽,两次开口都没能继续说下去。 戴苗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没有出声。 良久。 贺远舟压下喉间的酸涩,哑声道。 “项链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不光项链,还有其他的事,我都对不起你。 “这
更何况迟来的深情比草贱,颜青禾一点也稀罕他那自以为是的爱。颜青禾无动于衷的表情,像一盆冷水将盛鹤昀浇的寒彻骨髓。盛鹤昀猛然起身,拽着颜青禾,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颜青禾拼命捶打他的肩膀,盛鹤昀却把她抱得更紧,紧到颜青禾无法呼吸。盛鹤昀把头埋在她肩膀上,声音梗咽。“青禾,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颜青禾放弃挣扎,语气冷硬,“那你就去死吧。”盛鹤昀窥见颜青禾
“那台仪器你申请到了吗?”他需要用到的是一台大型的可分析制造各种机械部件的仪器,阿布扎尔防着他,从来不会让他单独使用。但程言不一样,入学便是尊贵的院长大人属意的亲传弟子,虽然没有公开举行什么仪式去证明身份,但阿布扎尔对程言的区别对待谁都看得清楚。每次遇到程言,那张皱得跟风干橘子皮一样的脸上都能挤出朵花来。他自己想用学院任何稍微精密重要的仪器,便会受到千难万难,阿布扎尔防他跟防贼
“妈妈,你买了什么东西呀?”付佳凝只能压下想说什么的冲动,看了他一眼,道了声“一路顺风”,就干脆利落关上了门。靳乐玮看着毫不留情关上的门,反而一扫之前的疲态,眸中生出一丝希望。只要付佳凝回国,他就有希望。门里面的付佳凝却不知他的雄心壮志,只摊开双手看着小昱,说:“没买东西,是快递敲错门了。”小昱闻言,小脸皱了皱:“还以为是乐高到了呢,还想今天晚上和星星哥哥一起拼呢。”付
楚璃微微一笑,柔声说道:“皇上过奖了,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自从你来到朕身边,朕才知道,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美好。”霍景行深情款款地看着楚璃,“璃儿,你不仅是朕的皇后,更是朕的知己,是朕此生最珍爱的女人。”“皇上……”楚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依偎在霍景行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和爱意。远处,楚灵儿正和明月一起采摘鲜花。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楚灵儿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刁蛮任性,而是变得懂
绵延起伏的山地,密密麻麻耸立着大大小小上百座坟丘。苏家世代从军,无论男丁女丁皆骑战马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旁人凯旋而归,但我的叔叔伯伯和各族兄长,都是躺在棺柩被将士们抬回来。有的身首异处,有的四肢不全,还有的仅剩一副残血铠甲。但无论他们是何种牺牲方式,都被苏家军众将士带回家落叶归根。看着面前紧挨在一起的两座新坟,我将酒壶里的酒在墓碑前缓缓倾洒。“爹,娘,每逢佳节倍思亲,女儿来看你们了……”“你们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