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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女朋友的身份都坐稳了，窈窈，我让你们两个当众亲吻一分钟，不过分吧？”
孟念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她此时还坐在江以宸腿上，肩膀抵着他的胸膛，稍微近一些，就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
“别开玩笑了，周律师是正经人。”
林之遥不肯放过两人：“都说好了规矩，输了的就要认罚，窈窈，就算咱们熟，你也不能这样耍赖吧？你说对不对，祝融？”
祝融没接话，他从孟念到江以宸身边起，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这会儿也是安静地坐在林之遥旁边，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仿佛白开水一样的喝。
孟念顺着林之遥的问句，本能地看了祝融的方向一眼，见到他在喝闷酒后，微微一怔。
下一刻，肩膀上多出一只手，把她的脸扳了回去，孟念惊了下，对视上江以宸意味不明的目光。
“愿赌服输，既然他们想看，就满足下这些人的恶趣味？”
他说的是问句，却不等孟念反应就搂着她把唇瓣贴了上去。
孟念全程都是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耳边传来玻璃碎裂的一声响才反应过来，不适地闪躲开。
对面，祝融不知何时站起了身，走路的时候衣摆刮到了酒瓶，瓷器在地面碎裂一地。
他垂眼看着碎裂的酒瓶，就要蹲下去收拾，孟念第一个反应过来。
“别捡！”她皱着眉：“叫酒保收拾就行，祝融，你别伤着手。”
祝融原本低头的动作停住，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又垂下了眼。
“我去叫酒保。”
孟念看他背影，貌似有些摇晃，并不放心。
下意识想要起身，手臂却被人拽住，她没起来。
江以宸眼神晦涩不清：“你做什么去？”
孟念也没瞒他：“祝融看着喝了不少，我怕他这样出去再撞到人。”
江以宸眼睛在四周淡淡扫过：“既然祝少醉了，今天这局儿就散了吧。”
他扯着孟念起身：“找个人送送他，我们也该回家了。”
孟念仍是不放心，眼睛盯着祝融离开的方向，江以宸扯着她手臂的动作就加了点力。
微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孟念，我们该回家了。”

周围有人隐约察觉到了不对，看看江以宸，又看看孟念，最后等两人走后，才对着林之遥开口。

“林少，周律师这个新女朋友怎么看着眼熟？”
对方迟疑道：“她是不是，之前在祝少身边也待过？”
林之遥白了他一眼：“窈窈之前在祝融公司上班，跟阿衍也是那时候通过工作才认识，你们可别多想。”
对方这才明白过来，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怪不得宿小姐对祝融那么关心了，就刚才那反应，要不是知道她是周律师女朋友，我还以为她喜欢祝融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之遥心中一惊，不确信地看了眼刚被人带回来，半醉半醒趴在桌边醒酒的祝融。
孟念有段时间，的确是跟祝融走的近了些，他们……
正乱想着，林之遥手机震动了下，是孟念发来的消息。
【林少，祝融没事吧，被人送回家了吗？】
林之遥看了阵儿，给她回：
【窈窈，你既然跟阿衍好了，就别跟祝融走的太近】
回消息的功夫，祝融已经被朋友给带走了，留下两个刚才扶着他的人，笑着对林之遥调侃。
“看来祝融那小子是真的喝多了，好好的在酒吧，竟然说起了什么游泳什么的。”
林之遥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游泳？”
“是啊。”那人说：“他一直嘀嘀咕咕，说什么，他要是会游泳就好了。”
林之遥听完，半晌没再开口，直到身边的女伴站不住，软声问了他一句：“林少，大家都散了，我们还不走吗？”
他才回了神，嘱咐那个朋友：“这话你就当没听到，以后再也别说了。”
对方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公寓。
孟念刚进门就被江以宸拦腰抱了起来，江以宸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孟念也算是半默许地没有拒绝。
两人许久没在一处了，她有些不适应，不住地瑟缩，往后躲，像要把自己塞进墙缝里一样。
江以宸把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但还是扣着她的腰，半强硬地进行了下去。
孟念咬着唇，只想快点把这事忍过去，耳边却忽然听江以宸淡声问：“祝融喜欢哪个姿势？”
孟念微僵，颤着睫毛看了眼人：“什么？”
江以宸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眼睛，眼神很冷，语气却偏偏是柔的。
“祝融是怎么弄的你，哄得你从我这拿钱，去给他？”
身前还贴着人，不紧不慢地与她交互着彼此的体温，气氛本来该是炙热至极的。
江以宸这话却说得，算得上是拷问。
孟念终于意识到，江以宸这个人，性格比较斤斤计较。
他喜欢翻旧账，尤其是在床上。
“周律师想听什么？”
琢磨一阵儿，她用了种很圆滑的方法。
手环住他脖子，孟念眼神又开始变得很乖，语气绵软又讨好。
“你要是有绿帽癖，我现编一段满足你也是可以的。”
江以宸不是第一次知道孟念讲话气人，但这会儿还是被她给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