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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苒陆殊无广告免费阅读-宋君苒陆殊小说最后结局如何

时间: 2023-09-14 13:41:05  热度: 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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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邓晶儿,只能对她的YY充耳不闻。
期间我妈发了个信息问我到了邓家没有,我回道:到了。
随后我和邓晶儿开始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不知道怎么的又聊到了蔚蓝身上,昨晚的转账截图,今天陆殊送她的事,我都说了出来。
邓晶儿听得七窍冒烟,“陆殊想脚踏两只船吧!意意,听我的,不自重的男人咱不要!”
“是打算不要了。”我嗑着瓜子,淡定地说。
“年后真准备出国了?”邓晶儿一把抱住我,“呜呜呜……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肯定有空就跑回来和你们稳固革命友情啊!”我抱着邓晶儿的头,在她光溜溜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邓晶儿立马就想开了,有钱就是自由,她想我了也可以去找我玩,顺便来趟国外旅游。
聊着聊着,邓毅扬的声音从餐厅那边传来,“晶儿,意意,吃饭了!”
邓晶儿应了一声,然后扶着一瘸一拐的我去了餐厅吃饭。
不得不说邓毅扬的手艺是很好的,五菜一汤,样样色香味俱全。
最要命的是,确实全是我喜欢吃的菜。
他很贴心地为我和邓晶儿盛好了饭,还一人盛了一碗汤。
饭桌上,我们相谈甚欢,只要邓晶儿不要贱兮兮地乱拉红线,我和邓毅扬其实也能聊起来。
结果这人很不靠谱,一顿饭下来她确实没有说不该说的话,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拍了一张照片,邓毅扬正给我夹菜,我冲他道谢。
要不是吃完饭我刷了一会儿朋友圈,还不知道邓晶儿又在作死。
“邓晶儿!!”我一声河东狮吼。
“干啥啊?”邓晶儿无辜地看着我。
我把手机屏幕对准她,上面就是她发的动态,我和邓毅扬看起来十分“恩爱”。
配文更奇葩:某人身上在冒粉色泡泡喽!
邓晶儿缩了缩脖子,坐远了点,“我哥不就是在冒粉色泡泡吗?看他那不值钱的样……”
我真想告诉正在洗水果的邓毅扬,他有一个好妹妹。
“你丫的给我正常点,我一个已婚妇女,你哥黄金单身汉,能别给他造孽吗?”我伸手掐了一把邓晶儿。
邓晶儿龇牙咧嘴,“我是给他造福,造什么孽了?”
“你爸妈要是知道了,得抽死你!”我提醒她。
“我爸妈只要我哥别当老光棍就行了。”邓晶儿死鸭子嘴硬得很。
正当我教育邓晶儿时,我的手机铃声大作,是于一凡的来电。
他打给我干嘛?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接了电话。
“新年好。”于一凡还挺礼貌。
“新年好,于医生过年没坚守白衣天使的岗位吗?”我问。
他沉默两秒,“没有,你没在家吗?”
“你说枫洲苑?”
“嗯。”
那我还真不在,况且我现在把那地方划分成了不祥之地,能离远点就离远点。
我好奇地问,“你要去给我拜年吗?”
想想都有点奇怪,于一凡给我拜年,一下子显得我像他长辈似的。
果然是我想错了,他答道,“不是,只是看到邓晶儿的朋友圈,才知道你在邓家。”
原来如此,我又瞪了一眼邓晶儿,可她此时正埋头对着手机傻笑,不知道在看什么。
“对,我爸妈有事去了,我一个人孤独寂寞冷,就来邓晶儿家里凑热闹。”我随口一说。
“陆殊没有陪你?”于一凡语气疑惑。
“陪我干嘛?他又不会分身术,我们国家也不提倡一夫两妻。”我坦然道,“他现在该陪的人是蔚蓝。”
于一凡那边没说话了,我突然也发觉自己戳到了人家的痛点,赶紧打哈哈,“算了提他干嘛,你在哪呢?”
于一凡这才继续开口,“在家。”
“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哈!”我假惺惺地礼貌着。
其实我和于家父母压根不熟,甚至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于一凡笑道,“好。”
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个事情,于一凡知不知道陶雪的存在?
作为陆殊最好的朋友,他多少知点情吧?
我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加上邓晶儿还在旁边,我暂时不想告诉她们关于陶雪的事,怕她们气出甲状腺问题和乳腺问题,那我罪过大了。
“于医生,你什么时候上班,我心脏好像又有点不舒服,准备去看看。”我问。
“明天。”于一凡回答得倒是很快,可明天才初二,医生都这么累吗?
况且我这脚也没法开车,要不叫邓晶儿送我去算了,我是真想和于一凡当面谈谈关于陶雪的事。
“那我明天就去医院。”我没有多想。
挂了电话后,我将目光投向了邓晶儿,她还在傻笑。
到底跟谁聊天这么开心?我挪了挪屁股,想凑过去看看,结果她反应还挺快,“嗖”地一下,手机就收了起来。
我狐疑地问,“晶儿,你恋爱了?”
之前那些男人,都是她的过客,连恋爱都谈不上。
邓晶儿脸一红,十分别扭地否认,“不是,就是个备胎,我觉得他说话挺有趣的。”
“哦~”我意味深长地答了一句,然后眨巴眨巴眼睛,“晶儿,你迷信吗?”
邓晶儿摇摇头。
“那行,明天你陪我去趟医院。”我乐呵呵地说道。
“……那还真有点不吉利。”邓晶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可谁让我是你的姐妹呢?”
邓毅扬洗好了水果端出来,我们三人吃吃喝喝,然后一起打了一会儿游戏,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一瘸一拐地上了邓晶儿的车,原本她又想让她哥送我,被我一巴掌打住了嘴。
到了医院后,我顺利地挂到了于一凡的号,问诊时我一个人进去,邓晶儿则是在外面等我。
大过年的医院看病的人都少了很多,我后头暂时没有其他问诊的病人,便可以多聊几分钟,我开门见山,“你知道陶雪吗?”
于一凡听到这个名字时,眼神明显变了,“你从哪里听到的?”
“我婆婆告诉我的。”我答道,“她是陆殊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对吧?”
于一凡凝神看了我几秒钟以后,问,“晚上方便见面吗?”
“方便。”我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关于陶雪的事。
约了个时间地点见面后,我和邓晶儿离开了医院。
“送我回我家吧。”上了车,我对邓晶儿说道。
“回家?回哪个家?”邓晶儿讶异地问,“不去我家了吗?”
我晚上还要和于一凡谈事,在邓家有点不方便。
我答道,“送我回南汀公寓那里,你知道路的。”
南汀公寓就是我现在独居的地方,大学时期邓晶儿她们时不时会去我那玩。
邓晶儿虽然纳闷,但也没多问,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奔南汀公寓。
到了公寓后,我在邓晶儿的搀扶下坐好,她担心地问,“意意,你确定你这个样子,一个人没问题吗?你路都走不了几步……”
“没事的,我脚成这样了,哪都不想去,就想一个人躺着,别担心我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开车慢点。”我冲邓晶儿笑道。
“……好吧,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随叫随到啊!”邓晶儿无奈地点点头。
等到她走了,我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只是醒来时我感觉有点冷。
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陶雪的尸体摆在我面前,我正要凑近看,她却猛地睁开了双眼,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声音充满了怨恨,“是你抢走了陆殊!”
我心有余悸,为了驱散这种噩梦带来的恐惧感,我赶紧打开电视,找了一部比较吵闹的电视剧,听着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我才安心点。
可是看着看着,我的思绪又飘远了。
结婚那晚,陆殊和我说了徐多难听的话,我们同床共枕,却连手都没碰一下,到了深夜大约一点左右,他便起床开车离开了。
那时候我想他是厌恶和我睡在一起,故意给我难堪吧。
现在想想,很可能是忍不住想去见陶雪最后一面,哪怕她已经失去了呼吸。
“叮咚!”手机响了一声,让我心惊肉跳了一下。
我拿起来一看,是于一凡发来的信息:你的脚不方便,晚上去你家谈吧。
不愧是医生,真细心。
现在我是一个人独居,他过来我这挺方便的,便答应了下来:好,南汀公寓8栋609室。
我直接回了个详细地址。
于一凡:嗯,一个人住了?
我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包:对啊,没想到我现在这么拽吧?
于一凡:是挺拽的,陆殊能忍你吗?
我:他又不喜欢我,管我那么多干嘛?难不成以后离婚了我再嫁他都得管?跟我爹似的。
于一凡:真有考虑二婚?
我:废话,我还没体会过正常婚姻的滋味,我不甘心,我要找个正常男人!
然后他就没回了,估计觉得我有点“不守妇道”,还没离婚,都已经在计划二婚该选什么样的人了。
既然于一凡要来,我也得穿得体面点,不能像个被抛弃的可怜蛋似的,我一瘸一拐地去了浴室,准备洗个澡洗个头发。
显然我高估了自己金鸡独立的水平,在我洗完澡准备一瘸一拐地离开浴室时,右脚终于抗议了,直接让我摔了个狗吃屎。
我的惨叫声堪比3D立体环绕立体音,响彻浴室。
这时放在门口洗漱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根本站不起,只能艰难地爬过去,将手机摸下来。
怎么是陆殊的来电?
我皱了皱眉头,还是接了,“有事吗?”
没事赶紧挂,别耽误我打120。
“你在鬼叫什么?”谁知陆殊却问了一句。
“什么鬼叫什么?”我现在是裹着浴袍凌乱地坐在地上接电话,心情本来就不好,“你才鬼叫什么,有什么事就直说,我很忙。”
陆殊顿了顿,“我在你公寓门口,你开门。”
哦,原来是真的听到了我鬼叫。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现在不方便见你,你回去吧。”
“你不开门我叫人直接开锁了。”陆殊这人就是狗。
“你有病吧,大过年的你是一天也不放过我!”我现在真的不想见到陆殊,一想起陶雪和蔚蓝,我的心跟有针在扎似的。
我甚至有点明白上一世,我公婆为什么那么快接受蔚蓝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已经摧毁了儿子的第一次感情,第二次不想再做得那么绝。
从头到尾就我是个二百五,啥也不知道,在那里上蹿下跳死缠着陆殊不放。
“你的脚扭伤了不方便独居,为什么不在邓家继续待着?”陆殊又问。
这好像是在关心我,我淡淡答道,“想回来就回来了。”
“是不是摔倒了,密码多少,我进来。”陆殊补充威胁,“要么我找人开锁也挺快,就是你得换锁了。”
我知道陆殊会说到做到,而我现在也确实需要有个人扶我起来,相比之下,陆殊比120更合适。
可我的密码是陆殊的生日,一直没换,报出来很尴尬。
突然,我听到了密码锁已开的声音,随后是陆殊若有似无的一声轻笑。
我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
很快,浴室门口传来了陆殊的声音,“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门被他推开,随后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我。
大眼瞪小眼几秒钟后,他蹲了下来,“本来就瘸,还洗什么澡?”
“瘸子洗澡犯法吗?”我冷淡地反问。
“那倒没有,起来吧。”陆殊伸出手,示意我抓住。
我也没扭捏,把手放上去后,他的手掌一握紧,几乎把我的手全包了。
我一边艰难地爬起来,一边跟他解释,“那个密码是我大学时候设置的,我重新搬过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换。”
“嗯。”陆殊没有什么反应。
“啊!”结果我刚站起来,右脚也痛得我怀疑人生,瞬间重新栽倒。
陆殊眼疾手快将我拽入了怀里,用他的身体给我当支撑,可他自己的背却门框上狠狠撞了一下,我都听到了那沉闷的撞击声。
主要还是我的错。
他没出声,只是把我抱到了床上去坐下。
检查了一下我的右脚后,他告诉我,“对称了。”
“嗯?”我有点沉浸在刚才的尴尬中没回神。
“扭伤对称了,右脚肿了起来。”陆殊起身告诉我。
这他妈什么黑色幽默……
我对陆殊毫无感激之情,反而是不悦地问,“你怎么来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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