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顾宴迟长篇免费小说 夏笙顾宴迟最新章节
子又不符合她的期待,不会是想把我家腾腾拐到那条道上吧?
她最好想都别想。
接下来,他俩又聊了一会儿唐腾,主要是繁念给心腹讲唐腾拆她手枪的事迹。
这事把我弄得很不爽,但繁念那种变态却觉得这是他聪明伶俐又勇敢的表现。
繁念还说:“想不到那种豆芽菜还能教育出这么好的儿子,真是……”
心腹说:“这么小的孩子教育影响不到什么,主要还是孩子的基因好,像爸爸。”
狗腿。
“不能这么说,”繁念说,“母亲对孩子的性格有决定性的影响,孩子好,说明豆芽菜心智坚强,教导有方。”
豆芽菜……
虽然是在夸我,语气还是那么让人恼火。
又聊了一会儿之后,心腹问:“要不要通知那边改天?”
“我想让你自己去。”繁念说,“又担心你出事。”
心腹的语气温柔了不少:“我会尽力而为。”
“好。”繁念说到这儿,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沉默许久,道:“鱼已经咬勾了,我也终于有脸去看看笑笑,希望她知道,我也是尽力而为。”
心腹说:“她一向理解您的。”
这段之后,听动静应该是繁念和心腹都下车了,车里只剩音乐声。
我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顾宴迟估计也快回来了,我便退出软件,清理各种日志。
等我离开她弟弟,她就一眼也别想见我家腾腾。
果然,我刚躺回床上不久,顾宴迟就回来了。
彼时我正在打电话,是打给唐叔,询问权御的情况,同时也把心脏有眉目,可能要转院的事告诉他。
唐叔自然是很高兴的,并告诉我,权御已经醒了,不过一直不肯说话,情绪非常低落。
我正想说让唐叔进病房把电话开个免提,让我跟他说几句话,手机就被夺走了。
顾宴迟看了一眼屏幕,随后便将通话挂断,把我的手机丢到一旁,压了上来。
我忍耐了一会儿,趁着他松口把他的脸推开,说:“我还病着呢!”
“我就亲亲。”他看着我说,“用我的吻惩罚你。”
虽然他话说得软,但我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便道:“我只是问问他的管家,我走时他还没醒。”
“现在破案了。”顾宴迟用手指搔了搔我的下巴,一边说,“是好心的管家。”
“心脏还没到位之前,我不需要履行什么诺言。”我搂住他的脖子,说,“但到位后,我就好好待你。”
说着,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顾宴迟瞥了我一眼,翻身依偎到一旁,嘀咕:“小狐狸精……”
“……”以前就说我是渣女,是狐狸精。其实他这种自热型的,根本就不需要狐狸精好不好……
我动了动身子,靠到他身上,拉开衬衫领。
顾宴迟立刻就像小姑娘似的捂住了脖子,警惕地看着我:“想干嘛?”
“干嘛你能抗拒得了吗?”我说,“大师给你的宝物呢?让我看看。”
“放公司了。”顾宴迟说。
“不放身上能辟邪吗?”我说,“你不会在公司设坛了吧?”
“没有。”顾宴迟搂住我的肩膀,一边握着我的手,塞到了他的锁骨上,“饿了么?还是已经自己吃过了?”
“在等你呢。”我说。
“这么可爱呀。”他勾了勾嘴角,在我脸颊上吻了吻,道,“听着就像真的似的。”
我睖了他一眼,正要说话,肚子忽然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
我顿时大窘,顾宴迟也一怔,随后用力在我脸颊上一亲,说:“辛苦宝贝了。”
说完,在我肚子上揉了揉,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惊叫了一声,随后也就没折腾了。
有时候顾宴迟是有点像我爸爸的,比如小时候当我生病时,我爸爸也会抱我去餐厅吃饭,把我照顾得就像是个小废物。
我也一直以为,他肯定也是这样照顾唐安安和我妈妈的,只是我妈妈走了,而唐安安长大了。
我妈妈,唐安安……
每每想起她两人,就会觉得怀念我爸爸对我的疼爱,都有些罪恶。
午餐很简单,我和顾宴迟边吃边聊了些他繁念的事。
原来繁念有三个儿子,最小的才十一岁,最大的二十五岁,因为被未婚妻出卖,身受重伤,精神也抑郁,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结束之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顾宴迟去准备鱼竿和车。
顾宴迟所说的秘密地点不太远,开车只要一个多小时,因为是傍晚,附近又空无一人,所以看上去很荒凉。
坐到岸边,甩了杆,安静了好一会儿,顾宴迟小声问:“害怕吗?”
“不呀。”我问,“你害怕吗?”
“怕突然有大鱼把咱俩拽进去。”他神神秘秘地说。
他是以为我失忆了,才会这么说。
我说:“在岸上怎么会?”
“成精的那种。”他说着,搂住了我的腰,“毕竟你轻得好像一根小羽毛。”
“你想抱就抱吧,别这么多废话。”我说,“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怎么会,”顾宴迟朝浮标努了努嘴,“你看,上钩了。”
我也看到了,连忙说:“你闭……”
正收线,突然,一阵地动山摇!
第440章鱼神仙
这感觉如同坐在一座巨大的推土机斗里,无形的手推得我整个人都不可避免得往前扑去。
与此同时,水里还有另一股力,它本身大不大已无从考证,毕竟在两方作用下,我再回神时,已经跌入了冰冷的湖水里了。
现在虽然是夏季,但湖水冷得刺骨,我才刚刚退烧,这会儿被冷水一激,顿时便僵了。
身子不能动,嘴里呛了水,湖看着清澈,但其实并不干净,那水散发着腥气,脏东西糊了我的眼睛。
因此我看不清东西,只能感觉到四周在震动,有东西在缠着我的手。
有人ʟᴇxɪ在大声叫,可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顾宴迟果然克我,每次跟他出来钓鱼,都没好事。
我再恢复知觉时,是因为胸口痛。
肺部像是被针扎似的,痛得越来越厉害。我仿佛原本是想好好睡一会儿的,却还是被那剧痛弄得不得不清醒。
然而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脸。
愣怔了两秒,唇上传来的温热使我醒过神来。顿时怒从心起,一把咬住了帖在我嘴上的那张嘴。
只觉顾宴迟身子一震,随即该是用手掌抚着我的脸。
我恨死他了,一直咬到牙齿脱力才松口,瞪着他,一时间也说不出话。
顾宴迟擦了一把嘴唇上的血,苍白的脸上浮起笑容:“你总算醒了。”
“不然呢?”我喘着粗气问,“你是变态吗?这种时候还要亲?!”
顾宴迟愣住,眨眨眼,没吭声。
我也不想理他,捂着剧痛的胸口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我们正在岸边,离钓鱼点并不远。
这会儿天还没黑,显然时间还没过去太久。
保镖们都在附近,我坐起来时,阿美刚刚抱着毯子跪到我身边,一边把毯子披了我肩上,一边说:“幸好太太醒了,繁先生急坏了,一直在给您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
我看向顾宴迟。
他表情讪讪,先是对阿美使了个眼色,待阿美离开后,又伸手搂住我,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汽车行驶了好一阵,那令人近乎麻痹的寒冷才稍适缓解。
我的神经也放松了些,扭头看向顾宴迟,他也湿漉漉的,像个水人,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大概是余光看见我看他了,动作立时一僵,小偷被捉似的看向了我。
他唇边的血已经凝结了,看上去就像被人打了似的,这事毕竟是我没理,便说:“抱歉,误会你了。”
顾宴迟笑了起来:“不用道歉,我确实也亲了。”
欠揍。
我睖了他一眼,说:“刚刚到底怎么了?”
“地震了。”顾宴迟像做错了事似的小声说。
“这国家在地震带上吗?”
“不在。”
“那……”
“地震其实不大,但你钓的鱼太肥,同时一用力,你就滑进去了。”顾宴迟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因为那里没什么东西能抓住,所以我也进去了。”
我问:“所以鱼呢?”
顾宴迟说:“跑了。”
“那你怎么知道大?”
“我看到头了。”顾宴迟张开双手比划道,“这么大。”
我看着他两只手心中那足有一颗篮球直径那么宽的距离,一阵无语。
上次那条黑鱼好像也这么大……
正想着,旁边顾宴迟忽然开始笑。
我问:“你笑什么?”
顾宴迟弯着眼睛,满面桃花且欲拒还迎地说:“你别骂我……”
“说吧。”我说,“除非你说「你呛水的样子真诱人」,别的我会尽量忍住的。”
“哪有……”顾宴迟笑着说,“我是觉得,咱俩该不会是惊动了什么神仙吧?每次钓鱼都得出点事……”
我冷眼看着他。
顾宴迟原本笑得开心,但逐渐消失,化为紧张。
我说:“你只跟我钓过一次鱼……是不是把别的女人的事记到我头上了?”
顾宴迟顿时表情一松,伸手揽住我的身子,说:“傻瓜,当然是以前了,你不记得了。”
我说:“那你讲讲看。有破绽你就死定了。”
我倒是很想听听他会怎么说那件事。
“就是……”顾宴迟说,“以前咱俩去海边旅行,开钓鱼艇船钓的时候,也钓到过一条这么大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