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摘抄陛下很烦谢煊夏荷-小说谢煊夏荷大结局免费阅读
着他,抬手就给他来了一巴掌。
燕子衿却只是呵呵地笑,拉着我的手,对着他脸又重重地打了两下:「解气了?」
我扭过头去不理他,只是冷眼一点点地扫过这车的内饰。
压力和焦虑会勾起人的性欲,就算我不理会,燕子衿依旧欺身而上。
我脑中闪过那几张照片上的姿势,和脸的幅度。
就在某刻,我和燕子衿完全和那照片上差不多的时候,我慢慢扭头,顺着可以拍到的角度看去。
却赫然发现,那个摄像头是藏在后视镜上方的眼镜盒里。
「莫念云?」燕子衿见我不专门,重重地咬着我耳朵叫了一声。
我慢慢收回手,捧着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燕子衿很骚包,开车都会戴墨镜,如果在那里藏了摄像头,他不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说,那些在车里的照片,或者说所有我和他约会的照片,都有可能是他特意拍的。
就连文队他们突然到我家找东西,也可能是他说了什么?
或者说,他就是想用这些照片,告诉文队,我和他也有奸情,同为狗男女,那我们就没有必要杀了另一对狗男女!
等云收雨毕,燕子衿还搂着我,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说他们死了,也好,我们可以说是互相慰藉,走到一起的。
我却只是推开他,自顾地穿着衣服,哑着嗓子道:「回去吧。」
燕子衿却还是亲了亲我:「是不是很害怕,你今天比往常更那个一些,嗯?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抬脚将他踢开,我将衣服穿好,自顾将手拢进外套口袋里,裹紧自己的衣服,没有再说话。
燕子衿瞥了我一眼,拿出香水喷着:「你这样不说话的时候,冷得像个精致的人偶。」
我手在口袋里弹了弹,慢慢偏过头,像个人偶一样睁开眼看着他,慢慢咧嘴笑着:「叶庭生定制了一个和何绮梦一模一样的娃娃,你要不要定制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据说比真人更舒服!」
燕子衿好像被我吓到了,将香水收起来,找场子般地摸了摸我的脸:「皮肤真的很光滑了,难道真的是用了何绮梦卖的那些假护肤品?」
我依旧只是咧嘴朝他笑,眼睛跟人偶一样缓慢且机械地翻了翻。
「莫念云!」燕子衿被吓得脸色骤变。
猛的将香水往脚垫一丢,翻身过来掐着我:「你是不是疯了?啊?你是不是疯了?他们死了,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我是说过,如果不是娶了何绮梦,我一定会娶你。可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四个人一起过日子,不好吗?」燕子衿眼中的恨意越发的浓郁。
我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脸开始发热,眼睛看东西开始发红发恍,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蹬。
就算知道燕子衿不会在他的车上杀了我,可紧拢着的手也开始往外抽。
就在我摸着手机,准备给燕子衿的后脑勺重重来一下的时候,他猛地松开了我,转身坐了回去。
重重地喘着气,甩了甩手道:「这件事情,你别管了。你家里那些人偶,全部收起来。我会解决的!」
我喘着气,揉着被掐得生疼的脖子,依旧没有说话。
燕子衿有点烦躁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又扭头过来,泄愤式地对着我又啃又咬。
好一阵后,这才开着车,打开窗户,一路狂飙着将我送到楼下。
我站在车边:「他们都不在了,要不要去我家坐坐?他们以前经常在我家呢?你要不要再试试?」
燕子衿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一脚油门,直接就开走了。
我看着车尾灯闪过,抬头看着夜空,轻笑了笑,直接就上楼了。
到了家里,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被咬破的唇,还有颈边的红肿,以及还被咬得充血欲滴的耳垂。
现在叶庭生和何绮梦都死了,燕子衿倒是不顾忌,发起狠来了。
可他不该把我和他那些羞耻的照片,发出去的。
不管他是给了何绮梦,被文队他们发现;还是他自己给了文队,用来洗清嫌疑。
这都不该!
抽了张洗脸巾,手伸进外套口袋,我指腹在口袋里拈摸着,将燕子衿的头发,一根根地掏出来,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洗脸巾上。
刚才在车上,我紧抱着他的头,极度的欢愉之下,他根本不会在意自己掉了几根头发。
而且他们也从来都不相信,人偶会活,巫术能杀人!
我将燕子衿的头发全部掏出来后,看着上面一根根的毛囊,用洗脸巾小心地包起来,然后站在镜子前,一件件地脱掉衣服。
身上留的痕迹真不少啊!
现在想想,当初叶庭生和何绮梦活着的时候,我们四个真的是很小心很小心了。
何绮梦经常跟我一起约 SPA,两人做胸部护理的时候,她还时常给我推,嘻嘻哈哈地问我,叶庭生有没有帮我,如何如何的。
闹急了,我也会掐她。
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刺激呢。
四个人,大家都在随意组合。
如果不是隔着那层纱,大家还有点礼义廉耻,怕是得一锅炖了吧!
我转了一个圈,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直接就光着脚进浴室了。
家里没人,我洗了澡,也没裹浴巾,直接就光着身子出来。
可浴室门一打开,一个有两三岁孩子高的人偶,咧着大嘴,站在浴室门口,朝我伸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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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还有点凉,看着那拦在浴室门口的人偶。
想绕过去,它却直接抱住我的腿,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我。
就好像一个抱着腿,向你撒娇的可爱小孩。
可它的嘴越张越大,还发出「扑哧」「扑哧」的气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转手从洗漱台上拿了把修眉的小剪刀,将好不容易养到齐肩的头发,顺着头皮,一点点地剪下来。
湿黑的头发,长长缕缕的,递到人偶嘴边,它立马伸卷着舌头,宛如吸面条一样,一点点地将面条吸了进去。
等我将满头的头发剪完,它还有点意犹未尽,抱着我的腿不肯放开,嘴依旧大张着。
我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