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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4-05 11:26:23  热度: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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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瞧着我,声音惹人怜惜,似有些幽怨:「殿下——」

沈如晦恼火极了,不留情面地戳破了昙奴的小把戏:「有病去寻太医,殿下不会医术,治不了你的病!」太子仁孝超多人求的小说推荐沈如晦红药-小说(太子仁孝)免费阅读太子仁孝

昙奴只当听不见,仍旧微微蹙着眉,可怜地看着我。

美人捧心,怎不叫人徒生怜惜。

然沈如晦生怕我心软安慰,竟直接将我扛在肩上,大踏步地走了。他不按常理出牌,昙奴一时不曾反应过来,呆住了。

我亦是恼怒,孤是太子,沈如晦,竖子尔敢!

一路扛到了寝殿,这个棒槌才肯将我放下。刚落地,我便奋力推开了他。

到底是自持身份,我忍住了没给他一巴掌。

「殿下以后,离那昙奴远些。」

沈如晦尚且没有感受到我的不虞,他眉头紧皱,满眼的不认同:「妖里妖气的,不成体统,尽教给殿下一些坏习气。」

我冷着脸,沉沉道:「沈副尉。」

「你可知,何为男宠?」

7

应当是认清了我的真面目,那晚以后,沈如晦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我无暇顾及他的感受。

他如何想是他的事 ,跟我有什么干系?

七月初八,宫中传来了好消息。

父皇咳血了。

我赶到他的寝宫时,太医已经站满了整个屋子。

父皇这次的病来得很急,人尚且处于昏迷之中。我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拉了宫中的老太医,焦急询问道:「王太医,父皇身体一向康健,为何会突然咳血?」

王太医叹了口气,道:「肝气郁结,脾肾阳虚,上扰神明,清窍蒙蔽。陛下昏迷,乃情绪刺激诱发,肝气上逆之故。」

简而言之,就是被气的。

近来父皇愈发急躁易怒,时不时便要大动肝火,加之这两年沉迷于食服丹药,他的身体的确是衰败了许多。

其实我心里清楚,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但父皇咳血,于我又确实有利。

这些年,父皇一直将权力攥得很紧,尤其对我,他防备心极重。除了叫我批一些无关紧要的公文,或者下放一些为难我的事务,父皇决不肯将朝政机要向我透露一星半点。

恐怕,就连他身边的大太监苏恕明知道的东西,都比我这个太子要多得多。

可如今不同了。

父皇昏迷,即便苏醒过来也须得静养,那么监国的责任,便理所当然该由我这个太子来担。

清流一派早就对父皇颇有微词,一方面是为他的优柔寡断,另一方面是为他的为父不慈。父皇苏醒后,赵汝之首当其冲,呈上了要我替父皇监国的折子。

于是父皇刚醒来,便又动了一次怒。

大宁自开国以来便重文臣,父皇也不例外,未免在史官笔下落个昏聩的罪名,他忍住了没冲清流一派发火,而是将矛头对准了我。

寝殿里,父皇看着我,脸色阴郁:「太子监国……你怎么敢?!」

我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委屈地看向他:「父皇息怒,儿臣、儿臣并无监国之意啊!」

在父皇面前,我一向懦弱且平庸,正如他所期盼的那样。

「看看你这张脸。」

父皇看着我,眼里浮现出痛恨与厌恶:「同你那低贱又固执的母亲,简直是一模一样!」

愈恨,愈爱。

这么多年不见,父皇仍旧清楚地记得母妃的脸。是以每每看见我这张与母妃七分像的脸,想起当年她那决然的姿态,他总会愤怒而不能自持。

母妃说得对,男人都一样,愈得不到的,便愈是念念不忘。

垂下头,我静静地等待父皇的怒火。

痛苦源于无能。

父皇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

于是他愤怒。

除了愤怒,他什么也做不了。

8

父皇对我,永远都是不满意的。

每日侍疾时,父皇总会拿监国的事作筏子,挑出各种事端来训斥于我。他的脾气越来越坏了,尤其是瞧见我的时候,总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些天忙碌得很,几乎每日都要忙到月明星稀时,我才能回到东宫,而红药为了照顾我,都没怎么合过眼。

今晚仍旧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

但看见被泼了一身墨的我,红药眼里的心疼,便再也藏不住了。

「殿下——」

红药唤了我一声,急忙拿出帕子,替我擦拭脸颊上的墨点:「您受委屈了。」

声音已然带上了隐隐的哭腔。

每天处理乱七八糟的政务,还要承受父皇阴晴不定的情绪,说不疲惫是假的。在椅子上坐下,我抱住红药,将脸埋在她怀里,声音闷闷的:「姐姐,孤有点累了。」

若是母妃在这里,就好了。

可是我也知道,母妃在永巷,比我还要艰难得多。

红药安静地陪着我,她的指尖轻抚过我发端,给予我绵延不尽的安心感。真好,难受了还有她在我身边。

「殿下。」

耳边,沈如晦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眼神微冷,从红药怀中抬头,看着他,蹙起了眉头:「你来做甚?」

沈如晦犹豫几息,随即眼神变得坚定:「我来找您——」

「以兄长的身份。」

「放肆!」

沈如晦话音刚落,红药便立刻出声训斥了他:「自称殿下兄长,你如何敢?!」

我安抚似的抬手,红药便不再说话,只是神色仍旧难看。

「孤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兄长。」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如晦,语气带上了冷意:「沈副尉,你难道不知,孤是父皇唯一的孩子?」

沈如晦深深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的那几分疼惜,看得我险些笑出了声。他真有趣,无论我如何戏耍于他,他似乎总能自己说服自己。

此刻他又把我当作什么呢?

我想,大概是一个渴求父亲关爱的可怜小孩罢。

不然,他怎么会这般认真地看着我,然后说道:「其实有人一直挂念着您,只是殿下不知道,或许您——」

「孤并不想知道。」

我淡声打断他,起身,缓缓走至他身前。

「沈副尉。」

抬头,我看着他的眼睛,用只有我和他听得到的声音,如他一般认真说道:「孤是大宁的太子,也会是大宁的天子。

「挂念与否,孤不在乎。

「孤只知道,挡了孤路的人,都得死。」

说罢,我无视沈如晦震惊晦涩的眼神,露出了一个天真淘气的笑:「孤知晓沈副尉是聪明人,自然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沈如晦沉默良久,才艰难开口:「臣……明白了。」

孺子可教,到底不是个蠢人。

我满意点头,转身后神色平淡地看向红药,如同往常一般,浅浅地打了个哈欠:「红药,孤累了……送客罢。」

沈如晦沉默离去。

我揉了揉隐隐发胀的额角,沈如晦毕竟是沈长霖的义子,习惯了被人捧着,在揣摩心思这方面,的确不如极会伺候人的昙奴——

昙奴一向擅长察言观色。

知我最近心烦,无暇顾及他与沈如晦争风吃醋的琐事,他便忍住了没有出现在我眼前,只将自己亲手做的羹汤,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温柔贴心,又知分寸,懂进退。

我哂笑一声,果真是个妙人儿,的确是该疼,也的确是该赏。

9

七月廿四,宜祈福祭祀,忌伐木作梁。

夜色中,太医在父皇寝宫中进进出出,我面上焦急,心下却只觉可笑。

夜御三嫔,以致气血攻心,引发厥症。

子时刚过,宫中便传来了父皇再次昏迷的消息,我束发穿衣,匆匆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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