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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江湖都盼着太子妃失宠全文免费大结局-小说苏忆栎乔完整版阅读

时间: 2023-09-01 14:59:41  热度: 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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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太师这么说起来,云音比苏忆小了两岁吧?苏忆十八才进入玄极阁,虽然不知道云音有没有进入,但是在秋宴上,云音的实力我们都有目共睹,现在太师说苏忆的资质比云音还好,不妥吧?”
白峯脸色变得铁青,轻哼甩袖,加快了脚步。
国师看着白峯远去的身影,不明意味的笑了笑。
两道上谕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北边疆城宿州,直接送到了苏良意手上。
“侯爷,王上上谕!”
送来上谕的信兵跑来,正在用膳的苏家一家人连忙离席到院子里迎接。
“奉王之命,苏北侯为东域守住了北边领土,是百姓安居乐业,有苏北侯,是本王之幸,也是东域百姓之幸,苏北侯镇北有功,本王深感欣慰,今召回京,钦此!”
信兵把念完的那道上谕交给苏良意。
苏良意领着一家老小叩头谢恩,然后起来双手接过信兵手上的上谕。
信兵又拿出另一道上谕,这次没有再念出来,而是把上谕直接交给苏良意。
他说:“这次王上下了两道上谕,其中一道便是刚才末将宣读的,另外一道,王上说了,侯爷自己看。”
苏良意接过,向信兵道谢。
“辛苦了,本侯家中略有薄酒,还望将军留下饮一杯。”
信兵谢过,没有接受他的美意,道:“末将还要赶回去跟王上复命呢,以后有机会再来叨扰侯爷。”
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什么,他回头说:“王上此次召侯爷回京,是太师的进谏,太师与侯爷的关系,末将就不多说了,只是提醒侯爷一句,此次回京务必要谨言慎行,当是为了侯爷一家着想,也当是为了太师着想。”
苏良意点头,送信兵到门口。
信兵伸手止住苏良意的步伐,抱拳告辞:“侯爷止步吧!末将告辞!”
目送信兵离开,苏良意揣着手中的两道上谕,感觉犹如千斤重。
白家与苏家是百年世交,如今又结了亲,白峯亲自上谏,该是冒了多大的风险,成则喜,不成则陷,可是不管成不成,都会在王上心中种下猜忌的种子,日后只要一不小心,这颗种子就会发芽,最后长成大树。
此次回京,恐怕凶多吉少,作为臣子,他又不能抗旨不遵,希望王上是真的想明白了。
云音坐在高高的酒楼上,听着下边传来奔走相告的事情。
苏北侯班师回朝!
苏北侯?
苏良意,苏忆的父亲。
曾经因为为祖父鸣不平,所以被东域王派去了宿州镇守边疆,看是给他机会立功,实则是贬去了宿州那个荒僻的地方。
如今又召他回来,想必是东域王又要整什么事情了。
“苏良意被召回京,你怎么有兴趣来看热闹了?”
旁边,一身白衣的栎乐给她杯里斟茶,斟好茶,抬头看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的云音。
她抿唇,一会儿缓缓开口:“来看看苏良意这个苏北侯是何等风采。”
栎乐可不信她这套说辞,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从四年前开始,宰相一直就空缺着,云仲怀继承了大将军一职,宰相一直不是世袭,你觉得东域王此次召苏良意回京,会不会是为了宰相一事?”
云音执起茶杯放到嘴边,双眼炯炯有神,轻声说:“不好说,以云仲怀的行事风格,在武官方面,他不可能容忍一个武官去担任这么重要的官职,因为他不会让自己日后出现一个能与他分庭抗礼的人存在,所以他必然不会同意,至于苏良意为什么被召回京,这点儿我一点也不在意。”
在东域,除了祖父的事情,她对其他事情如何漠不关心,因为她又不认识这些人,为何要操这份心!
今日来看苏良意班师回朝,只是想看看曾经这个唯一敢为祖父上书辩解的人是何等模样而已,没别的意思。
跟云音相处了近一个月,对她的性格,栎乐多多少少也是了解的,所以自然知道她不可能是因为关心东域的事情而来看苏良意。
“玄霆……其实远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日后尽量不要靠近。”
提到玄霆,云音执杯的手僵了一下,随即把茶杯放下来。
她看向门口,喊来守在门外的酒楼的小厮。
小厮走进来,问:“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云音歪着头,想了一下说:“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我拿来吧!”
小厮一听要酒,立马高高兴兴地下去了。
栎乐皱起眉头,担忧地问:“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她转头看他,单手撑在太阳穴上,突然笑出了声,然后说:“没事,我酒量很好的,你要不要喝?”
他眼皮一跳,没有说什么,朝她点点头。
她做什么,他都在身后守着,她想喝酒,他便陪她喝,只要不多,他不会劝她,有时候,最好的选择是陪伴。
“快看!苏北侯回来了!”
这时,下面响起嘈杂的声音,接着是杂乱的马蹄声。
云音起身来到窗边,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高头大马,出现在北城门口,接着就是好几个,然后再是马车。
苏良意作为一家之主,一军之将,为首的应该就是他了。
人到中年依旧神采奕奕,身上的干练劲儿十足,因常年在外,一张俊逸的脸上略黑,但是这一身的威严不减,与当年的祖父有的一比。
想当年,苏良意一直因为祖父身兼两职,又是宰相这样的一品大臣,一直与祖父水火不容,没想到最后,竟然也是他为祖父上书求情。
能拥有这样一位良将忠臣,是东域王的福分,只可惜,这东域王生性多疑,苏北侯近几年一直得不到重用,屈才了。
她正想着,栎乐在耳边说:“苏良意是一位贤才良将,要是在端朝,这样的人,一定是父皇最倚重的人了,在东域王身边,屈才了。”
她侧目,不赞同的说:“可不是每一位皇帝都能识才的,你父皇曾经不也错失一位贤才嘛,估计也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
他笑起来,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无奈道:“你这样的贤才,不是被我识出来了吗?”
她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想与他继续说这件事情,转头去看百姓夹道欢迎的苏良意一行。
“姑娘,您的酒来了,这是店里最好的酒,桂花酿,酒劲大,要悠着点喝,两位请慢用,不够了再吩咐。”
轻轻把酒壶和酒瓶放好,小厮拿着托盘快速走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云音转身坐下来,拿起酒壶,又拿来一个杯子,左手拖住壶盖,往杯中倒满,然后把倒满酒的杯子推到栎乐面前,重新拿来一个杯子,又满上。
执起酒杯,朝栎乐举起,爽快地说:“敬你一杯!”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酒水入喉,辛辣的感觉令她轻咳。
见状,他连忙伸手轻轻地拍她的后背,略显心疼道:“这酒水本就辛辣,你还这般急,小心些,没人跟你抢。”
一杯下肚,她觉得不过瘾,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正欲像刚才一样一饮而尽,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横过来止住了她的行为。
她把他的手推开,又是一饮而尽。
两杯下肚,她感觉视线有些迷离,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她一直记得她的酒量很好,今日怎么两杯就迷糊了?
想起喝酒,她最后一次碰酒,好像是在五年前祖父的大寿宴上,当时她喝了几十杯,就是不醉,今日居然两杯就不清楚了,难道是许久没喝了的原因?
看到她醺红的脸颊,他就猜出来她这两杯下肚就迷糊了,眼看她还想倒酒继续喝,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壶,却发现她的力道很大,他根本夺不过。
“你让我喝,只要喝醉,什么烦恼就都忘记了。”

他最后松开了手。

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他满目心疼。
人人都是借酒消愁,她这是有什么忧愁,才会这般?
一壶酒很快见了底,她把酒壶倒过来摇了摇,一滴酒滴了下来。
“小二!小二!”
她朝门口喊,小厮很快进来。
“姑娘有何吩咐?”
看到她醉醺醺的模样,再看到她手上倒立的酒壶,他大概明白了。
“小二,再来一壶酒!”
栎乐伸手挡住小厮的目光,朝小厮投去一个警告的目光。
小厮被吓得一愣,随即走了出去,把门又关上了。
眼看她快坐不住了,栎乐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倾斜的身子,然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明明不能喝酒,还喝的这么厉害,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的?”
好像听到了他说的话,她竖起手指,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敬重师父,他让我一直觉得亏欠他太多太多,可是啊……”
她的手无力支撑,垂了下来。
“可是啊,他……他居然对祖父下手……是他啊……居然是他……居然是我一直很敬重的师父……”
“他对祖父怎么了?”
栎乐静静地听着,听着云音的声音越来越弱下去,最后居然睡着了。
他面露无奈,把她抱起来,一脚踢开房门离开。

栎乐一路抱着轻如浮萍的云音,心里想着以后去了端朝,一定要把她养得胖胖的,那样有福气。
回到云音住的远方客栈,他叫掌柜烧水送来,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楼梯。
刚来到云音住的房间门口,还没有踏进去呢,云音就吐了,而且还是吐在了栎乐的身上,刚好被来送热水的店小二看到。
店小二看到一脸阴沉的栎乐,先是不怕死的问他要不要帮忙,之后再看到对方一副要爆发的神情,迅速把热水盆放下,然后飞奔地逃离了现场,生怕再多作停留,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栎乐耐心地把云音抱到床上,闻着衣领处传来的酒臭味,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她没有吃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只有水,总之无论如何,他现在很不开心。
他历来都是爱干净,还没有哪次这么狼狈过,换做平时,他早就让对方滚了,不过,这个人是云音,他就忍住了,虽然生气,但是不能发泄。
走出房门,对着空气唤来银衣银欢,吩咐她们道:“给她沐浴,然后换身干净的衣裳。”
银衣银欢应下,看着一身狼狈的主子,立马识趣地低下了头,为了防止连累到自己,自然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守在门口的乔峪看到自家公子出来,立马跟上去,待近距离接触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还以为千杯不醉的他吐了,立刻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不好酒的公子,今日居然碰了酒,还湿了衣裳,看公子的样子,也不像喝醉了,怎么还吐了呢?”
栎乐的脸色更不好了,加快了脚步。
“闭嘴!”
乔峪知道自家公子是生气了,按照自己多年来,学会的察言观色的技能,跟在乐身边久了,对方脸色只要有稍微的变化,他不用看都能感觉到,所以他乖乖闭上了嘴,也停下了脚步。
跟过去,受罪的恐怕是自己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远离公子比较好,这样他还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大概是猜到了这酒不是栎乐吐的,他转身走进客栈,本来打算敲响云音的房门,最后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要是云音喝吐的,他现在去打扰她确实不合时宜,有事公子会吩咐银衣银欢去做,他何必操这份心。
回了住处,叫人下去烧水送到自己房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猛地关上门。
院子中,一块竹林茂盛,池中鸳鸯戏水,好不娴静。
一身白衣的玄霆正在抚琴,突然面色一凛,一片竹叶朝他正面袭来,只见他身子一倾,竹叶侧过他的脸颊,嵌入身后的柱子里。
还没有等他缓过来,上百片竹叶同时袭来,他也不慌,白暂修长的十指抚上琴弦,琴声响起,震碎了竹叶,失去前进动力的竹叶落了一地。
“不知栎乐公子造访有何赐教?”
双手抚琴的动作停下来,悠闲的搭在琴弦上。
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的栎乐负手立在房顶上,一脸冷色。
“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玄霆抬眸,搭在琴弦上的手指动了动,响起细小的琴弦声。
“爬人房顶偷看,很不礼貌!”
他回怼,又开始抚琴,微妙的琴声响起,回荡在院子里,久久未平。
栎乐从房顶上跳下来,落在玄霆跟前,右手一抬,一把冰剑出现,剑尖正好横在玄霆的脖颈上,只要稍微用力,白皙的皮肤就会被划破。
玄霆垂眸,隐去眼底的惊讶,然后挑眉问:“不知栎乐公子这是何意?”
虽然他知道因为云音的缘故,栎乐一直容不下他,但是还从来没有这样亮剑相向过。
栎乐手一动,剑尖划破了玄霆白皙的皮肤,红色的血珠冒了出来,但玄霆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并不为所动。
“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问的是云音之前说的那件事,只要玄霆做过,他就一定知道自己在问什么,能长话短说就明白的事,他从来不会多说,何必浪费口舌。
玄霆抬头,说:“本尊不知道标乐公子在说什么?”
栎乐把冰剑变回去,不着急让他承认,慢悠悠地走了几步。
“还以为不问世事的玄神医是真的医者人心,没想到只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罢了。”
玄霆挑眉面露不悦,这句话似曾相识,曾经有个人也这么对他说过,只是那个人每次一说这句话,下一秒都不存在了。
“本殿读取了阿音的记忆,他在云仲怀的书信里,她看到了你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证据,她说她一直都很敬重你。”
玄霆的手不自觉收紧,“铮”的一声,一根弦断开了。
看着被断掉的琴弦划破的手指,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疼痛,他是神,活了几十万年,从来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感觉,没想到是这样的。
这几十万年来,他一直没有看到这世间的五颜六色,他所看到的只有黑白两色。
以前阿南说,要找到能治好他的药,后来他发现只有阿南的心头血才能治愈他的眼疾,可是他怎么忍心取她的心头血,所以一直没有对她说过。
细细算来,他守了她十几万年,后来却因为别人的花言巧语,她就离开了自己,可是他不甘心,所以等了她一世又一世,但是几乎每一世都离开他,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他一直都相信,只要他出现得早,就能阻止她见到那个人,她就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然后他们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
可是,无论哪一次,他一直都无能为力,不能阻止他们相遇,更阻止不了她离开自己,所以,他便想着,要不取了她的心头血,让她一直没有七情无欲的活着好了,这样她就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了。
可是看着她熟悉的脸庞,他最终还是下不去手,他爱着的,不正是她和煦的笑容吗!要是她没有了七情六欲,她和变成傀儡有什么区别呢!
每次放走她,他都会很难过,难过为什么会遇见她,难过当年为什么带她去那个地方,然后见到了那个乱了她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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