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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幸福的时刻,她眼角竟然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明明该高兴的,可是层出不穷的哽咽淹没了她。.
“陆容桁,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不离开的,对吗﹖”
“当然。.”
陆容桁挑眉,气她不相信自己,低头用了力道咬住她的红唇,如小兽一样咬噬着。.
那丝丝缕缕的疼夹杂着欢愉,姜晚眼角的泪水却流的更凶了。.
她红着眼眶,执拗的寻求一个答案,“如果我做错了事呢﹖”
“做错了什么事﹖”
明明是最极致的时候,陆容桁似察觉到什么,竟然停了下来。.
“无论什么事,你都会原谅我的,对吗﹖”
姜晚心中的慌乱越来越重,她现在才猛的明白,为什么明明这么甜蜜,她却这么慌乱,这么无措,甚至还哭了。.
因为这幸福是她强求来的,她做错了事,前世的她错了,本以为可以重生弥补今生的错误。.
但是穿越来的那一刻,错误已经铸成了。.
尽管她用力遮掩,但还是害怕纸包不住火的那天,害怕到手的幸福只是镜花水月,一抓就消失了。.
陆容桁自上而下深深的看着她,半晌都没说话。.
“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我不会计较,姜晚,你应当知道,我喜欢你。.”
陆容桁周身萦绕的满满的热情似乎减弱了些,房间的空气似都寥落了许多。.
姜晚心中一慌,连忙抱住他,遮掩的将脑袋埋入他的怀里。.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呀,陆容桁。.”
她哭了,眼角的泪汹汹而出,洇湿了陆容桁的肩膀。.
陆容桁眼眸中的戾气一闪而逝,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眼角,将她钉在了枕头上。.
姜晚不敢动弹,心脏深处弥漫过难言的酸涩,她僵着身体,唯一能动弹的手指,探入他半敞的衬衣,温存着他肌肤上那一点点暖。.
陆容桁的吻雨点一样落了下来,在眼角,在睫毛,在眼皮,在她小巧的鼻梁,在她密布剔透泪珠的脸庞,在她圆润的耳垂,在她白嫩纤长的脖颈,看她情动时候抻长的青筋,看她眼底盈盈碎碎的水光。.
最后才意犹未尽的覆上她的唇。.
“喜欢我﹖”
陆容桁挑眉,峻挺的脸庞竟出现了一丝暗欲和邪气,“表现给我看。.”
姜晚的呼吸糊在嗓子眼里,颤着问他,“怎、怎么表现﹖”
“叫。.”
“嗯﹖”
这句“嗯”的尾音莫名被拉长,变得婉转绵长,姜晚的睫毛震颤着,水眸酝出了一层大雾。.
隔着这层朦胧看他,陆容桁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滤镜。.
“叫我的名字。.”
“屿、屿白﹖”
“对,继续。.”
陆容桁吮住了她的耳垂,姜晚胸膛里所有的情绪在瞬间破防,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裂开。.
她水眸星星点点,难耐的抓住了陆容桁虬扎的臂膀。.
“真喜欢我﹖”
“喜、喜欢……”
陆容桁发狠的咬在她的肩膀,“留一个我的痕迹,你一定不介意﹖”
“我……”
姜晚说不出话,刺痛弥漫了神经,把之前所有的甜蜜都盖住了。.
她惊异不定,眼前的陆容桁是她从未见过的,阴戾和冷冽萦绕了他,那张脸阴郁又恐怖。.
“欢欢,招惹了我,会付出代价。.”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摩挲她莹白肩头那个清晰的牙印,唇角微勾,关切的,轻声,“疼吗﹖”
“后悔吗﹖”
姜晚隐约觉得后怕,自内心深处仿佛升腾出莫名的畏惧,可太模糊了,她一时间抓不住头绪。.
她咬着唇,摇头。.
“在酒店那一晚我说的很清楚,招惹了我,你就一辈子别想离开,可是你不乖,刚刚你说的那些,是不是在为你离开做铺垫﹖”
陆容桁捏住她的鼻子,不满的,“小骗子ꜝ”
“我不是……”
“陆容桁我真的做过错事。.”
“什么错事,只要现在如实交代。.”
姜晚语塞。.
她多少还是存了侥幸的心理,那封信已经沉入河底,程子黔和叶明珠结婚,一切都成了既定事实,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她眼眸微闪,猛地把陆容桁抱入怀中。.
隐约感觉陆容桁的身躯一震,头顶传来他的声音,“给过你机会了。.”
姜晚不说话,把脆弱深深的埋入他的怀里。.
“陆容桁,我只是觉得太幸福,害怕幸福太易碎,一不小心就抓不住了。.”
“不会。.”
她的发丝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摩挲,“从始至终,我要的只有你。.”
姜晚的脸庞被陆容桁捧入掌心,被迫撞入他暗流沉沉的潭底。.
“你乖乖的,欢欢,只要你乖乖的……”
命都给你。.
最后四个字,陆容桁没说出口,唇角邪气的勾起,睨着她柔软的红唇,仿佛被漩涡拽着,歪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姜晚的手指指节一根根的蜷紧。.
紧绷在身体的那根弦在顷刻间崩断,她提在喉咙口的那口气渐渐松开,缓缓地搂住了陆容桁。.
也抱住了她这辈子的幸福。.
陆容桁,我们这一次,生死不离ꜝ
(第)93章-屿
这一晚,陆容桁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头里去。.
姜晚也是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感情里面不单单有甜,还有浓得化不开的酸。.
在这段感情中,她是天生带着原罪的。.
这个原罪,就是她之前对陆容桁的不喜欢,抵触,抗拒,甚至厌恶。.
她无数次止不住的想,如果她重生在刚刚见到陆容桁的那刻该有多好,甚至于在没有和他提出离婚之前,也都好过现在。.
现在的她像是揣着炸弹在过日子,要随时提防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她满脑子的可能,但是现实又不容许她多想,好多的事情在推着她走,这天他们在县城考察了一圈,最后将店铺定在了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
可惜这里的店一铺难求,有一间国营的服装店因为经营不善要转让,但还需要等几天。.
如果能谈下来,服装店里的衣架和零零碎碎的摆设都能接着用。.
姜晚和陆容桁商量一下,决定再等等。.
但就在等待的这几天,叶明珠找上门了,她扭扭捏捏的寒暄了几句之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请柬。.
“欢欢,我和子黔就要结婚了,我知道我这么做挺对不起你的,毕竟之前你和子黔……”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似有若无的朝房内探了探,似乎在找人。.
姜晚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笑非笑的道:“你在找陆容桁﹖”
“他正在做饭,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喊出来﹖”
叶明珠讪笑了下,压低了嗓子,“不用了ꜝ”
又解释道:“我这不是怕他听到我们说话吗﹖欢欢,我这心中觉得挺对不起你的,毕竟之前你和子黔那么好,还差点就结婚,我这突然横插一脚,你会不会怪我呀。.”
姜晚冷静的道:“首先,我和程子黔没所谓的“好”,更没有好到要结婚的份上,所以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其次,对于你和程子黔的事情,我的确有点好奇,你们是什么时候起了在一起的心思的﹖你可是我最好的“闺蜜”,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你这件事的确做的挺不地道的。.”
听了姜晚的回答,叶明珠脸庞一亮,以为还有机会修复她们之间的友谊,忙道:“欢欢,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程子黔之前清清白白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他说要聘请我当售货员,我才去了程姑姑家帮忙,谁知道会出了这样的岔子,我这么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居然被他连累的坐牢。.”
“是我的家里人,他们不肯罢休,去找了程家,两家的婚事这才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