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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言任由她放肆,目光平静地俯视她:“那也是阿羡姐姐教得好。”
夏以宁一愣,表情怔怔的,接着又笑,“对,是我教的,是什么时候呢……”
她皱眉冥思苦想,眉心都蹙起来。
傅修言帮她回答:“16岁那年,霜降那天。”
夏以宁满意的放松了眉目,“我想起来了,就是这天!在学校的天台上,你戴着学生会的胸章抓不遵纪守法的坏学生,刚好碰到我在天台抽烟,非要记我名字扣学分,一气之下我就直接把烟塞进了你嘴里,让你成了我的共犯。”
她说着竟然还有些洋洋自得。
在她唇角上扬时,傅修言也同样把有些润的烟头递到了她嘴边,“这是还你的。”
夏以宁抽到烟,开心了。
还客客气气的跟他礼貌说:“谢谢。”
台上的舞蹈还没有结束,傅修言看了两眼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一脸满足的夏以宁身上,意有所指道:“你觉得这舞跳得如何?”
夏以宁动作微顿,把烟取下来吐出白雾时,眯了眯眼,装出有些醉醺醺的模样:“俗人哪能分得出什么专业与不专业,对我来说自然是好看的,许总要是想得到更严谨的评价,这次就应该把林小姐也带出来,毕竟她才是专业人士咯。”
傅修言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下,“能从你嘴里得到一句好看,想来该是不错的,就是不知她有单身是否,最近总觉得腻味,想换换新鲜的尝一尝。”
夏以宁一僵,拿烟的手都颤了颤。
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是在敲打。
还是单纯的看上了跳舞的那个女人。
她问:“段小姐腻了,难不成林小姐也腻了吗?”
他的手从后方绕过来,挤进她的后背与座椅间。
似有若无的撩过她的腰际,答非所问:“一直都觉得江秘书的身材非常不错,仔细一瞧,那跳舞的背影倒跟江秘书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穿白裙子的时候。”
傅修言近身用唇碰了碰她的耳垂,声音压得很低,也足够她听得清清楚楚,于是旁若无人的肆无忌惮。
“在我的印象中,十八岁成年礼那天,阿羡姐姐就是穿着一身小白裙闯进了我房间,时常让我午夜梦回难以忘记。”
第25章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些藏在深处的记忆,又必不可免的冒了出来。
夏以宁清楚的记得染了红的白裙,记得自己恬不知耻的凑上去。
水深火热的夜晚,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同样是刚成年的身躯,在她上方的人,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男孩,手劲的力度竟然那么大。
大得她挣脱不开。
夏以宁霎那间没了跟他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觉得口干舌燥,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缺少两性生活,旱得太久了。
于是抽完最后一口烟,捻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傅修言拦住她:“别真的喝醉了,我有点事需要你去办。”
夏以宁直觉这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在表演结束后,受他吩咐,她拿着名片去后台找人。
还没等她上前,就看到那白裙女人小跑过去把一个年轻男人抱进怀里,顺势接过男人手里的玫瑰花,两人亲了亲,各自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
跟着手牵着手,腻歪着说笑离开。
夏以宁一直到他们走远,才收回目光,紧接着毫不犹豫将傅修言的私人名片撕碎,扔进角落里的垃圾桶。
她出来有段时间了,中途还故意拖延时间去了趟洗手间,傅修言打来电话催:“事情还没办完?”
夏以宁冷静:“马上就结束。”
“动作快些。”他说,缓了一秒提醒似的:“眼睛多看着点路,别又摔了。”
夏以宁不置可否,通话结束后朝外面走去。
她知道她的阳奉阴违或许会招惹来傅修言的怒火,但她也是乐见其成的。
实际上,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
大约是在三年前,林知鸢刚出国那段时间,傅修言受邀参加一所大学的周年庆典,当日的艺术表演节目上,他相中了个女大学生,姿色上乘,跟林知鸢一个风格,也是跳舞的,不过是古典舞。
约莫是治疗情伤,他交代夏以宁把这事给办了,夏以宁将名片递过去时,对方震惊不已,像是被什么惊喜砸中,脸上难掩激动与欣喜。
而据她了解,女学生有个交往两年的男朋友,最后她把男朋友踹掉跟了傅修言。
这种类似于‘棒打鸳鸯’的手段让夏以宁十分反感,虽然也不排除那女生就是拜金虚荣心强,但也让她觉得恶心。
后来不到一个月,傅修言就把人甩了,女生哭得梨花带雨风一吹就要倒似的也没换回他半点心软。
可谓是真的渣。
夏以宁拿着支票去见那女生最后一面时,对方还拉着她的手哭哭啼啼的请求:“江秘书,你可不可以帮我跟清昼求求情,就说我会乖乖听他的话,再也不会生那些歪心思了,他不要我自作主张碰他我就不碰,好不好?”
夏以宁不知她跟傅修言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对眼的男女无外乎就那点事,于是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抱歉。”
给了分手费转身离开。
上了车后,傅修言靠在椅背上假寐,听见动静开门见山就问:“怎么样?”
夏以宁关上车门,用毛巾擦了擦衣服上的雪花,斟酌说:“那位小姐有男朋友了。”
“是吗。”他的语气听上去十分遗憾:“那可真是不巧。”
接着他又睁开眼,手往她面前一伸。
夏以宁不解:“怎么了?”
他食指勾了勾:“名片给我。”
夏以宁捏着毛巾的手一紧,而后低头说:“外面风大,不小心被吹飞了。”
傅修言没说话,手仍旧伸着。
夏以宁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眉梢微挑,摆明了一副‘你觉得我会信吗’的神情。
她把毛巾放回原处,两手揣进兜中,“真的,不骗你。”
傅修言从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嗤:“你骗我的还少了?”
夏以宁眼观鼻鼻观心:“这次是真的。”
也不知他信了没有,总归是手收了回去,重新闭着眼休憩。
回到下榻酒店,傅修言率先脱了外面厚厚的羽绒服挂好,然后理了理衬衣袖口,把手表摘了下来,见夏以宁慢吞吞的,不知道在磨磨蹭蹭什么。
他的目光从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移到她被衣服包裹着看不出什么来的臀部,漫不经意出声:“你屁股不疼了?”
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