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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只是满满的杀意和血腥。
他的手掐在对方脖颈处,正在不动声色的施加着力道,指骨凸起,让对方原本断断续续的求饶声瞬间消失,脸颊涨得通红,连舌头都不受控的吐出来一截。
赫然是窒息的表现。
“陆尧洲!”林溪白嗓音轻颤,“这里是京都,你先冷静一点。”
沈烟靠着墙壁站好,眼中含泪,“尧洲,别……”
陆尧洲缓缓闭了闭眼。
胸腔中涌动着嗜血杀意,无论是哪只手再进一步,或是掐死、或是划破眼球,都能让那股沸腾的血腥平息下来。
林溪白实在怕极了,往前走了两步。
小心观察着他绷紧的肌肉,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搭手上去。
放轻了声音,“陆尧洲,阿姨受了惊吓,别再吓她了。”
常年和甜品打交道,林溪白身上好似也沾染了几分烘焙甜香,清清淡淡,但陆尧洲五感敏锐,嗅得分明。
他喉结一滚,眼中杀意一点一点收敛。
周身气息也慢慢的冷沉。
斜眸睨了眼沈烟,她惊慌失措,发丝有些凌乱,恳求般看着他。
陆尧洲舌尖抵住齿列,目光收回,又落在林溪白身上。
小姑娘眼眶带着淡淡的红,紧张又担忧的看着他。
林溪白……她本应好好的,都是因为他们,才会受到无妄之灾。
陆尧洲垂眸,指尖用力一转,将餐刀收在手心。
“你们先回去吧,这边我来处理。”
林溪白能放心就怪了。
正要说什么,楼道口又传来层叠脚步声,几个穿着黑衣的人走了上来,胸口佩戴着林家的家徽。
坠在最后的,是林家家主的长子,林庭。
眼神落在气息肆虐的陆尧洲身上,林庭微微眯眼,神色肃穆。
“庭哥,您怎么来了。”林溪白没想到还惊动了林庭,心下打鼓,默默往旁边走了两步,半挡住陆尧洲。
林庭看她一眼,“是那个人吗?”
他抬手并指,往前挥了挥,语气淡淡,“带走吧。”
林家护卫队的人上前,陆尧洲扫过他们胸前的家徽,沉默着放开了手。
让人将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男人拖走。
林庭又道,“我恰好在附近,你受伤了吗?”
林溪白摇头,“没事没事,就是阿姨好像崴了脚……”
人多,沈烟刚刚低头将自己缩在了角落,此时被林溪白一叫,微微抬头,发丝顺着耳侧滑落,露出那张清丽脸庞。
林庭本是顺势看去。
倏而一顿,眸光定定,拧眉几息后,低声开口,“沈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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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喊了医生过来,正在屋中给沈烟处理脚踝扭伤。
林溪白脚步轻轻的退出房间,转眸看了眼,走出房门。
在走廊上看到了正在抽烟的陆尧洲。
眼睫低垂,褪去了刚刚噬人凶戾,眉眼颓懒,没什么表情。
烟雾缥缈,晕开一些他脸庞轮廓。
林溪白慢吞吞走了过去。
“阿姨的伤不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陆尧洲哑声应了。
安静了几秒,低声道,“抱歉,连累你了。”
林溪白啊了一声,摇头小声道,“没事的。”
她站在离陆尧洲三步外的地方,正出神地看着外面绿树,又听耳旁低沉嗓音缓缓响起。
“我妈她,以前被陆慷扭断过手脚。”
“不止一次。”
“所以手腕和脚踝都有陈年旧伤,没办法跑跳、做太剧烈的运动。”
“她不是故意拖累你的。”
林溪白心头一颤,下意识看向陆尧洲。
对方亦是匆匆看她一眼,眼眸漆黑,想了想,又说了声抱歉。
“对不起。”
林溪白想起了京圈中谈起港城陆家时,众人唏嘘又叹惋的语气。
陆家以蛊虫厮杀争斗的风气为傲,每一任家主都会在上位后,精挑细选十名孤儿收做义子,又接受手下人送上的女人,在她们生下孩子后,将亲生子统一接走,和义子一起混养。
等到二十岁。
雏鸟羽翼渐丰。
就是厮杀开幕时。
“阿姨她……好像有些怕人。”林溪白犹豫着开口。
陆尧洲抖了抖烟灰,长睫垂落,无波无澜,“她是被陆慷抢回去的,想跑、想自杀,都被拦下来了。”
“陆慷吓了她十几年,也就学乖了听话了。”
面无表情的话语背后,是一个女人惊恐黑暗的噩梦。
林溪白喉间一哽,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道,“庭哥、他是林家的下任家主,听他的意思,好像以前就和阿姨认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阿姨住进林家。”
“……会更安全,你也不用分心出来照顾她。”
陆尧洲安静了片刻。
“问她吧。”
“她的余生,让她自己做选择。”
而不是如从前一样,被迫的接受命运的安排,毫无反抗之力。
他拼了命才将沈烟从陆家带出,即便陆慷笑他“无用的仁慈”,即使伤痕累累。
沈烟必须要学会一个人独立。
因为——他随时可能死于某场人造的“意外”。
第66章 我可以和听听一起睡觉吗?
送人去了林家、又安抚了一会儿刚到陌生环境有些不安的沈烟,等林溪白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进门躺在沙发上瘫了会儿,由衷感叹了一声这波澜起伏的一天。
才摸出手机,编辑着给慕容辰熙的消息。
毕竟之前还找人问了云麓府房子的事情。
现在沈烟不去住了,还是要解释清楚。
敲着键盘打完了一段话,林溪白仔细看了看,确定没问题了,才点击发送——
嗡嗡两声。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收到了新消息,振动两下。
却无法引起主人的注意。
慕容辰熙靠在门边,走廊的暖色灯光柔和,将露出的纤细肩颈蒙上朦胧暖色。
只是梅花落雪。
晕染分明。
寅礼将那点儿艳色收入眼底,唇角微扬,在慕容辰熙看来的一瞬间,又收敛起。
眼睫低垂,洒下一片细密阴影,满是纯良。
一米九的男人,站在主卧的门口,举了举手中抓着的枕头。
语调往下落着,莫名有些委屈。
“听听,卧室太大了,我有些怕。”
“可以和听听一起睡觉吗?”
慕容辰熙:“?”
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慕容辰熙匪夷所思,重复着他的话,试图理解,“次卧太大了,你害怕?”
“可是哥哥,我怎么记得,主卧的面积还要更大一些呢?”
寅礼慢吞吞哦了一声。
撩起眼皮,诚恳道,“没关系,只要和听听一起,我就不怕了。”
“我睡相很好的。”
“保证不会打扰听听睡觉。”
慕容辰熙看他几秒,眼尾轻翘,说得意味深长,“所以,哥哥前几天不觉得怕,今天突然害怕了吗?”
寅礼假装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欣然颔首。
还往前走了两步,抬手勾住慕容辰熙的手指。
收拢在掌心,轻轻摩挲。
嗓音亦是放得低柔,“前几天,我不敢和听听说,怕听听不喜欢我。”
男人慢条斯理抬眸,好似十分无辜。
“但是听听说了喜欢我。”
“我就鼓起勇气,来找你了。”
“我可以和听听一起睡觉吗?”
那张矜贵疏离的面容,却在此时做出委屈无辜的模样,浅色眼瞳专注地凝视着她,似是洒下了潋滟碎光。
慕容辰熙倏而勾唇,指尖勾住寅礼的衣领。
意有所指,“只是睡觉。”
眼底流光一闪,寅礼不动声色,只是乖巧点头。
看着男人拿着枕头走进主卧,将枕头在旁放好,慕容辰熙脊背缓慢的爬上几分酥麻,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傍晚。
同样的地方。
即使床单被套都已经换了新的。
那股山茶盛开到极致的荼蘼甜香,仿佛还清晰的萦绕在鼻尖。
见慕容辰熙站在门边不动,寅礼轻挑眉,还抬手拍了拍身旁的软被。
“听听,不过来睡觉吗?现在已经很迟了。”
……
最开始,寅礼真的只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慕容辰熙半夜醒来时,中央空调平稳运作着,逸散着凉气。
而她侧身躺着,被寅礼从后完全拥住。
男人呼吸清浅,很轻的落在她头顶,小臂结实有力,环住她的腰不松开。
慕容辰熙挣了挣,刚挪出去一点儿距离,搂在腰上的手臂蓦地收紧,将她重新拽入怀中。
寅礼困倦低头,高挺鼻尖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