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桑婈陆子忱:桑婈陆子忱小说(主角:桑婈陆子忱)全文免费阅读主角:桑婈陆子忱全文阅读无弹窗
那男子一见到小少爷,就说带着少爷去外面玩。
老奴想去拦下,可是那跟在男子身后的下人说,不应承就要了小少爷的命,老奴想冲出去找你们,门口又有守卫,这才盼着爷和夫人快点回来说于你们呢!”
陆子忱和桑婈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娄俟!”
与此同时,娄俟帐子内。
娄俟手中拿着一杯清酒,看着匍匐在地上玩着手中九连环的裴衫,这是他给裴衫换了第五套样子不同的机关锁了,这个小家伙聪明的没一会儿就解开。
“王爷,您说陆子忱会来吗?”站在娄俟身边的亲信姬怀凑上前询问。
娄俟转着手中的酒杯,鼻尖细嗅空气中的酒香道:“听说陆子忱把这个儿子宝贝得很,他指定会来。”
他话音才落,帐子外走进一名北狄侍卫,拱手:“王爷,外面裴家夫妇求见。”
娄俟看了姬怀一眼,淡淡一笑:“让他们进来。”
桑婈和陆子忱走进帐子内,她一看到地上的裴衫,连忙冲上前查看道:“衫儿,你怎么在这里?”
裴衫发现是阿娘,鼓起腮帮子不满的说道:“阿娘怎地来的这么晚?
不是说一会就来接衫儿吗?”
桑婈闻言抬眼扫过不远处的娄俟,她没有给裴衫任何承诺,如今他能这么说,指定是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话是娄俟安抚裴衫说的。
“衫儿,阿娘这不是来了吗?饿了吗?阿娘带你去吃东西。”桑婈说着,准备带着裴衫离开。
裴衫摇摇头,抱着桑婈的脖颈道:“阿娘,衫儿不饿,那个叔叔给衫儿吃的了。”
桑婈顺着裴衫的指引回头,便看到娄俟看着她,脸上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
她心中飘过一阵恶寒,这个笑容让她想起了娄尤。
“是吗,那阿娘看看,你吃饱了没有。”桑婈说着,准备去给裴衫号脉。
谁知,裴衫却悄咪咪的凑到她面前道:“阿娘,你不用担心,那叔叔给我吃的,我都看了,没毒!”
桑婈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小机灵,这有毒没毒,他能看出来?
裴衫继续道:“衫儿之前一直跟着娘去医馆,看到娘验毒,衫儿多少学了些。
爹也说了,男子汉在外也防着一手,放心吧!”
桑婈听到这,娇嗔的横了裴衫一眼。
裴衫笑嘻嘻窝在桑婈怀中,用力在她脖颈啵了一口。
他之前见阿爹就这样,现在特别想尝试,阿娘的脖子香香的,怪不得阿爹总是咬呢。
陆子忱看着裴衫现在动不动就揩他娘子油的小手,想说什么可碍于娄俟在,忍了忍,走到桑婈身边道:“栩栩,你带着衫儿先回去等我。”
“好!”桑婈颔首,深深看了眼娄俟,转而快步走出帐子。
陆子忱估摸着桑婈走的远了,眸光扫过身边一处待客点子道:“三王爷,裴某已经来了,不准备接待吗?”
“哈哈!”娄俟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道:“裴大人请坐。”
陆子忱绕过香案坐下,看着已经摆在面前的玉盘珍馐,果然现在的北狄富饶了,桌上摆的不再是什么单纯的油茶和肥肉。
“其实,三王爷要找我,完全可以命人送信,裴某的儿子年纪小,内人很是挂记,若是找不到她会着急。
着急之后,若是闹出点什么,我可担待不起。”
娄俟微微扬眉看着陆子忱,之前姬怀跟他推荐过这个男人,说如果裘吉没有被他招纳,就可以考虑把南岳国的前任相国收到麾下。
之前他还觉得一个连自己相国位置都能丢的男人有什么本事。
如今听他这句话说的,明明是在警告他娄俟做事掂量着点,却又带着你无法从中指摘的地方。
娄俟笑容越发浓了些道:“既然裴大人都这么说了,本王若是还不光明正大点,或许还真让人瞧不起了。
开门见山,裴大人是否愿意来北狄入本王麾下?”
第221章桑婈,救我!
陆子忱端着清茶的手微微颤抖,他还是没憋住,轻笑出声。
娄俟和身边的姬怀对望一眼,一脸的莫名其妙。
陆子忱道:“三王爷在说笑吗?
臣乃谋士,王爷不是帝王,也不需要征战天下,北狄衣食无忧,王爷这样锦衣玉食的,需要裴某这样的人作甚?”
姬怀反应上来,款款朝陆子忱身边走去:“裴大人,我家王爷盛情邀请,你明明知道这寓意何为,如此说,是不是太不给我家王爷面子了?”
“呵,裴某不知道!”陆子忱想都没想,把姬怀的话笑着怼了回去。
“你!”姬怀气愤伸出手指。
陆子忱啄了一口茶,悠悠站起身,对着娄俟拱手道:“王爷身在皇家自然是见过了改朝换代或者皇位更迭时候的残忍。
古有话来,乱世出英雄,现在北狄不是乱世,王爷准备让少瑾入您麾下,意欲何为,路人皆知。
少瑾没兴趣,可看在王爷热情款待的份上,劝王爷一句,悬崖勒马,适可而止。”
话落,陆子忱撩起衣摆,准备快步远离。
“啪!”娄俟一拍桌子,看着陆子忱的背影,吼出声:“裴相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子忱脚步顿住,却没有转头。
娄俟道:“也就是姬怀向本王力荐你,不然在你和你妻儿踏入北狄境内的时候,本王就已经可以要了你等的性命。
一个小小通判,究竟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对本王的事情指手画脚了?”
陆子忱分析着娄俟的话,北狄的边境一直都在娄于的手中掌控着,如今娄俟能说出这句话,加之桑婈之前说娄于受伤。
看来,表面上平静的北狄,内乱已经开始,娄俟很可能已经和娄于平分秋色了,只是...他缺一个合理的借口,和辅佐他的人。
既是如此,为何娄俟不找裘吉呢?
他想着,突然心中冒出个可怖的想法。
“王爷!”陆子忱含笑,转身道:“您也说了,裴某只是个小小通判,当年金城有人诬陷,裴某也没能全身而退。
如今来北狄不过是想做个生意,不管北狄是哪个王,生意得照旧。”
娄俟不再吭声,看着款款走出帐子内的陆子忱,目光变得深沉。
姬怀见状,凑上前道:“王,我们都已经说得这么直白,这陆子忱看来没有归顺之意。”
娄俟冷笑:“他既然跟我说这天下,那他就应该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
不能为我所用,又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只有一个字--死!”
桑婈带着裴衫回到帐子的时候,裴衫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把小小的衫儿放在床上,取下他手里捏着的玩具,给他盖好被子。
裴衫和陆子忱长得格外像,每次她看到这张脸仿佛看到了儿时丧母的陆子忱,只想越发地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