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傅霆钧免费完本小说-苏辞傅霆钧是什么小说
“关心男子难道不该吗?”傅霆钧蹙眉就要关门,“只有别有用心之人才会想些别的。”
他用了力,声音也大,手上青筋暴起,看得出,他真的很生气。
啧,够凶的,活脱脱像个大灰熊。
白切如是想到,冷笑着看他们对弈。
楚和畅连忙把住门,抱歉一笑,“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会护短。”
褚初则也帮着楚和畅把住了门,“呵,总比某些人好。明明心里头动心起意,担心被抢了位置,却还装作冷淡正直,真够骚的。”
苏辞:“……”
淦,几个男人一台戏也就罢了,可能不能不要把对方的心里话说出来啊!
眼看着周围街坊邻居凑热闹的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堵塞交通了,她连忙把住了傅霆钧的胳膊,试图阻止他继续参战。
然而她发现,傅霆钧的表情淡淡如烟,对他们的攻击毫无变色。
她突然明白了,这人只对别人攻击他在意的人有反应,而对别人攻击他,无甚所谓。
这个傻子啊……
傅霆钧感受到旁边的怜爱目光,眼帘轻颤,试图遮盖自己浓烈的情绪。
其实如果不是妻主在这的话,他一定会勃然大怒,恨不得将这几人撕碎。
他厌恶一切和他抢妻主的人。
白切看着他微颤的眼睫,冷笑道:“傅霆钧,你敢叫你妻主知道你是怎样肮脏的人吗?”
白切的语气玩味,好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般。
他自顾自地走进房间坐下,给自己斟茶。
眼神中却满是厌恶。
这话意有所指,傅霆钧确是明白的,于是轻颤了下身子。
那年他十岁。
怎么也逃不出去。
终于有一天,一个女人进来了。
那人身着锦服,很是华贵,说话粗声粗气,显然是喝醉了。
看得出,小倌馆里的人都很尊敬她。
甚至那人眉头一拧,骂了一句怎么放了这么多的人碍事,那小倌馆里的人就连忙撤了看门的小倌。
没有守卫了,是个机会。
他正忖度时,发现那女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眼神带着贪婪,就像狗看一条可以拆之入腹的骨头一般。
从小到大,他太清楚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搁从前,他会厌恶至极,扭头就走,但那一次,他没有。
那女人招呼他,犹豫再三后,他冷静地走了过去。
忍受着她呼出的难闻酒气往他身上撒。
不过还好那女人喝得烂醉,每每有什么小动作,都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纵使那女人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但他还是憎恶那时他自己的姿态。
他小声告诉她,楼下最靠近小倌馆大门的位置阳光好,而且有窗户,若是在那里,更加刺激。
那女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年龄尚小,竟说出了这种最低贱的小倌都不会自甘轻贱的话。
酒意和生理性的刺激冲昏了她的头脑,她竟没看见他眼中的决绝与冷意,直接同意了。
昏暗的小屋里,他为了使女人放下警惕,也为了让她不要近他的身,他自己褪掉了衣衫。
一层又一层的外层衣衫被剥落,就如同他的尊严,也一并被甩入地下。
还剩下最后一层里衣时,他引诱女人来到了窗边。
他坐在窗沿上,揽着女人的脖子,趁着那女人酒意正浓,正欲勾起他的下巴,便操.起藏好的刮胡刀,一刀划开了她的脖子。
次拉!
粘稠的血液撒了一地,喷溅在他脸上,开出肮脏的、充满可鄙气息的血之花。
如铁锈般的血腥味挥之不去。
他抓准时间,只像耗子一般,拧身一钻,跳出了窗外!
而后,他冷笑着回头,就看见那女人硕大的身躯被卡在了窗外。
而那女人既没占到任何便宜,又被弄伤了,自然勃然大怒,便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大骂着他是贱种。
她沾满骇人鲜血的手臂挥舞着想要抓他,甚至留下了残影。
如鬼魅般的残影,像是命运一般。
可这手臂抓不到他。
这回轮到他了。
他冷笑,看着这一幕,自认为再也没人能改写他的命运。
可他错了。
错得很离谱。
因为那女人正是白切的母亲!
回忆到痛苦的情节,他起了一身冷汗。
白切说得对,这种事情,万万不可让妻主知道!
他永远不能让妻主知道他如此肮脏的样子。
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
沉浸于回忆之时,就如同掉进了井里爬不出来,周围黑漆漆阴冷一片,湿滑而充满腐烂气息,没有半丝半缕的阳光。
“枫叶,不要听信他人言语。”
熟悉的声音,是那般温暖。
就如躲在阴沟里的老鼠看见了太阳般。
他缓过神来,放下了手,语气带了一点难以察觉的委屈,“妻主。”
苏辞一听这话,连忙将傅霆钧拉到了自己身侧。
而后她狠狠瞪了白切一眼,就拉着傅霆钧走了过去,一脚踢开了白切,挤着他让出了位置。
捂着屁股气得直哼哼的白切:“……”淦,我是来打击敌人的,不是来撮合他俩的啊!
第 19 章
从前白切被苏辞舔着惯了,自然忍不住被如此对待,脸色一变就要发怒。
按照往常,就算苏辞有不合他心意的地方,他一生气,苏辞就立马哄着他了。
傅霆钧见此,如临大敌,马上挡在了苏辞前面,隔断了白切与苏辞的间距。
他冷视着白切。
场面一时间僵持住了。
因为苏辞家门口闹了太大的动静,因而外面的街坊邻居都来凑热闹了。
褚初按耐不住,便自顾自地进来了。
他是小倌,若是旁人见到他来主动找苏辞,会说他不知廉耻攀高枝的。
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楚和畅察觉到他们的小心思,甩袖冷哼道:“怕什么旁人看?清者自清!”
说罢,他跨过了门槛进来了。
要不然另外两个都进去了,他不进,显得他掉身价。
傅霆钧望着这几人,眼睛都要滴出血来。
他紧紧攥着拳头,青筋绷起,力度之大,短短的指甲仿佛都要嵌入其中了。
男人的嫉妒心在疯狂暴涨。
这是他和妻主的私密小天地,凭什么旁人没打招呼就进来了?!
苏辞望着众人,语气不善,“大哥们,既然你们都是求人办事的,麻烦拿出求人办事的态度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沉默了。
连傅霆钧也是。
他低垂着头,突然泄了气,眼神晦暗不明。
仿佛妻主本就猜到了他们会来找她似的。
这阵子妻主的行踪鬼鬼祟祟,倒也真的曾去过白切的家中的府邸找过什么人,也刻意问起过他关于褚初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