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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11 10:23:06  热度: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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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欢双脚腾空,她吓得赶紧搂住男人的脖颈,身子向他靠去。

  “我自己能走。”

  她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回去再惩罚你。”

  他低头,牙齿含住她饱满的耳珠。

  还没等沈长欢反应过来,耳垂上一紧,她痛苦地眯起了眼睛,肩膀轻微瑟缩着,“疼,你轻点。”

  谢淮安听到她柔软的语调带着求饶,像只猫儿在撒娇,呼吸一窒,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不是在外面,他肯定会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然后狠狠地惩罚她一顿。

  孙阳牵着已经睡醒的薄星辞,他戴着黑色口罩,露出一双如黑曜石明亮的眼眸,看到谢淮安抱着沈长欢从荒废小屋里出来,紧张地捏紧了手里的兽面白玉佩。

  妈咪受伤了?

  沈长欢看到薄星辞也在,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苦于谢淮安的警告,不可以和儿子相认,她只好收敛想喊儿子的冲动。

  等他们走近,孙阳对着沈长欢关心地问道,“时小姐,你受伤了?”

  “没有,是饭盒里的安眠药药效还没彻底过。”

  沈长欢眼神闪躲地做出解释。

  她被谢淮安抱着,这场面多少有点尴尬。

  薄星辞听到沈长欢说她没有受伤,捏住兽面白玉佩的小手这才松开些许。

  太好了,妈咪没事。

  “孙阳,带小辞上去,立即出发回京都。”

  谢淮安抱着沈长欢往前走,冷冷的发号施令。

  “不行,不能回去。”沈长欢挣扎着想从他怀来下来。

  谢淮安差点没把她抱稳,冷冽的目光扫向怀里不安分的女人,“别乱动,摔死我不管。”

  她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直接说起了正事。

  “这帮人是盗墓贼,俗称倒斗,这批出土的物件很多都有底蕴和历史。需要上交给国家,让他们转手卖了,是对国家和文物局的一大损失。”

  沈长欢想留下来清点这批宝物,顺便能修补,金缮的一块儿安排上。

  “这里有的是专家,轮不到你来操心。”

  谢淮安冷冷的说道。

  沈长欢被他丢在机舱的座位上,她捏着风衣下摆,“爷爷在世的时候就教过我,尽自己的绵力,争取在文物界为国家效力。”

  这是她学鉴宝,金缮时爷爷对她唯一的叮嘱。

  “你还要上药。”

  谢淮安咬着牙,愠怒的声音从齿缝中迸出。

  沈长欢一听到“上药”二字,那张如白玉无瑕的小脸不争气地变得通红。

  “别胡说。”她恼羞成怒,娇嗔道。

  谢淮安怒焰稍降,一旁的薄星辞开口打破了沉默,“阿姨,你哪里受伤了?”

  儿子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惹得沈长欢脸更红了,都怪眼前这个不知节制的渣男。

第40章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

  沈长欢伸出手想摸薄星辞的小脑袋,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冷冽的目光,她悻悻然地收回手,她这个妈咪想摸一下儿子的脑袋是发自内心的举止,这难缠的男人太霸道了。

  “阿姨没事,你别担心。”她笑容温柔地望着薄星辞,心里感到暖暖的。

  薄星辞挪了挪小屁股,稍稍凑近沈长欢,他好想告诉妈咪,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碍于爹地总是欺负妈咪的情况来判断,他认为暂时不相认比较好。

  说不定他们之间存在什么误会,他可以联系哥哥里应外合一起去调查,早日让爹地和妈咪和好如初。

  “那就好。”

  薄星辞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兽面白玉佩。

  谢淮安眯着黑眸,不得不感叹血浓于水的亲缘,林悠梦讨好儿子五年,未能得到儿子的一句关心。相反这个抛弃儿子的女人,才和儿子见过几次面,小家伙竟然会主动询问她受伤的事,他养了五年的儿子居然向着这个女人,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沈长欢听到薄星辞软糯的声音,她露出渴望的目光,好想抱着小儿子亲一口。

  可惜渣男在场,她只能咬牙隐忍。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渣男,万一他突然发狂,她会遭殃。

  “我暂时不回去,孙特助你让机长送我回招待所吧。”沈长欢决定留下来。

  她签了劳动合约,没办法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谢淮安横眉怒对,阴鸷的目光冷冷地睨着沈长欢,“跟我回去。”

  沈长欢动作吃力地拉下他的大手,揉着被他抓红的手腕。

  “这份工作不是你介绍我去的吗?怎么现在要我回去的也是你。”

  她清楚记得姓宋的那个人说起过是薄氏集团的项目资助。

  既然是薄氏集团,那肯定和这个男人有关系。

  谢淮安不悦地拧着剑眉,深深地盯着沈长欢白净柔嫩的侧脸,眸中一片阴寒,脸色愠怒至极,“我给你介绍的工作?”

  沈长欢听到男人的反问,在错愕中抬头,潋滟着水光的双眸清澈无波。

  “文物局的宋先生说是薄氏集团的项目,我不认识这个圈里的人,不是你介绍的会是谁?”她和他说起了签约前的细节事项。

  孙阳听明白了其中的曲折,他注意到谢淮安的脸色十分难看,赶忙打了个圆场。

  “时小姐,这个项目是薄氏集团出资,不过总裁做事一向公私分明。”

  他巧妙地用了公私分明四个字。

  沈长欢听完孙阳的话,彻底明白工作的事与谢淮安无关。

  她起初以为是他安排的,多少也是为了她和宝宝们的生计和糊口问题着想,现在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得知真相后,沈长欢反倒有种哑巴吃黄连的苦涩。

  谢淮安看到沈长欢垂眸沉默,纤长的睫毛在眼窝下形成了一圈阴影,她看上去很难过,小脸上却带着倔强。偏偏这副不讨喜的模样却深深地吸引了他的目光,见鬼了。

  漠城地处荒凉,吃住条件很差,她一个女人留在招待所里睡发霉的房间,连像样的卫生设施都不具备,让她跟他回去还闹脾气。

  不识抬举的女人,欠修理。

  “但愿你别后悔。”

  他不再看她,翘着二郎腿闭上眼假寐。

  “哦。”沈长欢情绪不佳,语气蔫蔫地说道。

  她太不像话了,明明答应过宝宝们要努力搞钱搞事业,差点就沉溺在渣男的美貌中不可自拔,还乱了初心和方寸。

  沈长欢并未察觉到谢淮安此时的心情转变,她一直低着头自我反省。

  机长感受到来自后机舱的低气压,立刻启动直升机,飞机慢慢地在空中盘旋,不一会飞离了废弃小屋外。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在距离招待所不远的空地抵达。

  孙阳带着薄星辞下去,他说想尿尿。

  沈长欢解开安全带想下去,她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谢淮安,这段时间以来渣男对她坏事做尽,今晚救自己的也是他。

  “谢谢你救了我。”

  没等她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她的双腿上。

  谢淮安眸光阴沉沉地瞪着她,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前,低眸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字道,“就当做是你昨天陪我睡觉的补偿。”

  沈长欢一听他说的话,气得头脑发热,扬起手要打他耳光,他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大手牢牢地抓住她那只放肆的小手。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被他捏住,痛得她冷汗直流。

  “放手,我疼。”沈长欢向他示弱。

  谢淮安看到她的眼尾染了一抹红,双眸雾蒙蒙的,不像是装疼,五指微微松了些。

  “在外老实巴交,对我张牙舞爪。”他讽刺道。

  “到底你要我怎么样?五年前你说恶心我,我逃了想还你清净。现在我不过是想过自己的日子,你却偏偏不放过我。谢淮安,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才满意?”

  她另外一只手攥成拳头,粉拳似雨点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

  沈长欢很少在他面前哭,昨天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她和他在一起时掉的眼泪也不是哭,顶多是生理上的反应。

  “死?”谢淮安蓦地笑了,双臂动作强势地将她搂进怀里,“这世上敢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嗯?”

  她看到男人深邃的黑眸迸发阴沉的眸光,害怕地吞咽着口水,一时之间忘了呼吸。

  “别动我儿子。”沈长欢下意识地喊道。

  他恶劣起来,根本不顾人情常理,她已经领教过了,不敢轻举妄动。

  “那得看你有多听话。”

  谢淮安心情大悦,薄唇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沈长欢看到掉在机舱里的药膏,从他怀里抽离,弯腰捡起,平复心情后顾不得脸红,“我会好好擦药的。”

  “最好是。”

  他解开安全带,高大的身躯覆下来将外面的视线遮挡住。

  没等到沈长欢反应过来,唇瓣上一紧,男人的牙齿撬开了唇,他的吻又霸道又强势,和他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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