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贺兰珣的小说时莺贺兰珣(时莺贺兰珣)全文免费阅读
“可以。”黎玥恩点头,秀气的眉角染上坚定,她透过一双模糊的泪眼看他,第一次将良好的教养抛诸脑后,“贺兰珣,我跟你谈,我们只谈性,不谈感情!”
男人眼角一眯,凉薄的唇瓣透出冷笑,他放下高脚杯,拉过半敞的外套边扣边起身,冷毅的银灰色西装,衬出男人镌刻犀利的五官,他漠然的看了黎玥恩一眼,甩身走人。
江少宗一语未发跟在男人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餐厅门口。
黎玥恩扯过几张餐巾纸捏在掌心,任由冰冷的眼泪滑到脸上。
时莺静静看着,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这就是爱上贺兰珣的下场,就算黎玥恩今天哭死在这里,那个男人都不会难过半点。
时莺见过刘存之对林薇娅最冷漠的样子,林薇娅死时,那画面经文字报道出来,连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都觉得凄惨,刘存之却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贺兰珣较于刘存之,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80章 去他妈的场合!
黎玥恩心情不好,整个下午都在街上瞎晃。
时莺像个游魂般跟在她身侧,双手拎满购物袋。
黎玥恩疯狂刷卡消费,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中的缺口填满。
走累了,黎玥恩随便找了家咖啡厅,她端坐在角落,捧着手里那杯蓝山咖啡望着窗外怔怔出神。
时莺默不作声站在边上,比真正的助理还尽职专业。
许久,黎玥恩似是想到什么,轻勾起自嘲,一张绝色容颜转过来看向时莺,“沈秘书,你知道我爱了他多少年吗?”
她摇了摇头,目光转回去,倒更像自言自语,“12年啊,一个女人有多少个12年?我们小时候在宴会上就碰过几面,那时他就对我态度冷淡,这些年,我一直暗藏着这份感情,默默忍耐,等待,期盼着某一天能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如今梦想成真,可他早就不记得我了。”
黎玥恩满眼悲戚,心口痛得无法自拔,这些,看在时莺眼里,她理应升起万分怜悯之情,可淡然的神色,实在找不到丝毫心软,“黎小姐,我从来不认为,我们女人的梦想,会是要一个男人。”
黎玥恩侧过头,眉角有片刻愣怔。
尔后,似了然一笑,“沈秘书,你跟你丈夫,是相亲认识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不懂爱情。”黎玥恩唇角弯起苦涩,“或许,你对你的丈夫也有几分好感,你们顺水推舟的结婚生子,然后将生活归于平淡,你只是习惯了身边有那个人,但其实并不爱他。”
时莺思考了下,她将贺兰珣自动带入黎玥恩所谓的丈夫角色,发现实在难以对号入座,“我不知道黎小姐说的是对是错,我只知道,我们女人应该像男人一样把重心放在事业上,人生苦短,到最后能够依赖的无非也只有自己。”
她不喜欢把自己最宝贵的一生,像赌注一样押在某个男人身上,就算要押,时莺也只会押她自己,这样赢的胜算才会大!
“可事业不是我的选择。”黎玥恩眼神逐渐恍惚而执迷,“贺兰珣才是。”
人这一辈子,会面临很多选择,有人选择事业,有人选择婚姻,有人选择逃避,不管哪种选择,都不会令生活就此止步不前。
将黎玥恩送回酒店安顿好,时莺拉上门的刹那,忽觉得疲惫。
她后背抵着门框,阖起眼帘深吸口气。
那种累,好像不在血肉,不在骨头,而在于心。
沉寂片刻,时莺敛起所有神色,提起脚上那双黑色短筒靴朝电梯口走。
才转身,视线顺着宽阔幽深的走廊,猛地看到对门的男人。
贺兰珣就站在门外,挺拔的背脊斜倚着身后那扇厚重的实木欧门,由于隔着老远,走廊四周也有昏黄的壁灯灯雾,时莺根本看不清贺兰珣眉间的表情。
只知道,他正直勾勾在看她。
时莺不免心虚的回头扫了眼黎玥恩关紧的房门,跟个见不得光的偷情者似的,她脚步飞快的跑向贺兰珣,下意识的反应就想把他推进门里去。
在她走近时,男人两条手臂箍紧她的细腰,肩背往后轻抵,只是虚掩起来的房门瞬间敞开。
贺兰珣将时莺抵在里屋的玄关处,脚尖一勾带上房门,男人凉薄的热吻密密麻麻覆在她白皙诱人的颈间,湿润的唇舌带起一片暧昧。
他精致绝美的侧脸紧贴她的下颌线,贺兰珣半俯着腰,一条长腿弯起,皮鞋的鞋尖抵着墙壁,另条修长的腿压住时莺下肢,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势将她牢牢禁锢在怀。
时莺顿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气势逼入,她蹙起眉头,伸出双手推拒,“贺兰珣,你别这样。”
她的脸因懊恼歪侧到另一边,反而将大段的玉颈暴露于男人眼前,他沿着耳垂至锁骨逐一细吻,深谙的眼锋慢慢染上难以自控的情欲。
时莺不由一阵惊慌,翦瞳里夹杂着少许羞愤,她也不知突然哪来那么大力气,两臂发力瞬时就将男人推开,“贺兰珣,你的未婚妻还在,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别扭吗?”
贺兰珣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凤目中的欲望被怒意代替,他再度气势汹汹压上来,两只大掌撑在时莺耳侧,布满阴狠的眸子噙起笑,“时莺,你是不是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床伴的身份?”
“我没忘,可那也需要看场合。”
“去他妈的场合!”贺兰珣凌厉的眼角陡地阴鸷,男人第一次当她面爆粗,却很好的印证了,骨子里嗜血的恶魔因子正在苏醒,“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想要就要,想蹂躏就蹂躏,你还敢拒绝我?”
时莺被吓地小脸儿惨白,贺兰珣一旦发起火来,那气场没几个人能顶住,她死咬下唇,脑袋还在飞速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脱身如何收场,贺兰珣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时莺残暴的拖到那张大床上推倒。
这口恶气,他早已压了一天,不降下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贺兰珣身影颀长的立在床畔,居高临下,墨黑的眸仁冷眼瞥睨。
时莺眼见男人一颗颗解开西服外套的纽扣,再一把抽掉腰间的爱马仕皮带,她浑身惊惧,反着手肘撑住身下柔软的床单,两腿交叠着蜷曲,瞳眸遏制不住颤抖。
回想上次在邛海的情形,她已然怕的要命,而这次,贺兰珣的怒火,似乎比之更要强烈。
他会弄死她的,她会死在他手里!
时莺越想越惊恐,身体本能的求生反应,令她双眸迅速锁住门的方向,四肢像是没听使唤,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