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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希望你离开致洲,这样你们俩的生活才能回到正轨。”
旬瑶低着头默默掉下眼泪,没有说话。
“旬瑶,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阿姨也知道你在沈家过的不容易,只要你听阿姨的,阿姨可以帮你。女孩子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不能因为男人而坏了自己的人生。”
贺夫人是真心的,她不想看到旬瑶误入歧途,所以愿意帮她。
但是旬瑶只是哭,没给任何回应。
贺夫人拿来纸巾递给她:“你冷静冷静,事情很着急,你现在就要给阿姨答案。”
旬瑶哽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办法,办法就是你和致洲断掉,阿姨让这件事过去,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你们学跳舞的不都是想出人头地吗,阿姨可以送你去国外学习,学费生活费阿姨给,
阿姨也有几个认识的朋友,都是很有名气的,你要是行,阿姨带你去拜师,瑶溪知道吗?她可是国内顶尖的舞蹈者,她拿了那么多奖项,你做她徒弟,肯定能出名的。”
贺夫人开出优渥的条件,她不信旬瑶会不心动。
事实上,旬瑶真的心动了。
她确实要出名,但沈夫人和沈簌一直打压,她根本没有机会出头,而沈簌还能轻易拿走她的机会给贺婉,她心里一直记得这事,耿耿于怀。
“我不敢,阿姨……我怕……”
“你怕什么,你跟阿姨说,你怕谁?”
旬瑶很难为的模样,瑟瑟发抖,不敢说出来。
贺夫人温柔摸着她的头发:“孩子,你跟阿姨说,你怕谁,有阿姨在,阿姨会帮你的,刚刚阿姨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答应和致洲断了,阿姨可以保证立刻给你安排。”
旬瑶好心动的,瑶溪啊,那可是大师中的大师,而且和她母亲一个师傅的,她很小的时候就听母亲说过瑶溪。
晚上,贺父回到家中,一进屋家里气氛低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贺父坐下来就问贺夫人:“什么情况?”
“已经没事了。”贺夫人喝着花茶,茶香四溢,清新宜人,心情很明显不错,她说,“你回来晚了,我已经解决最重要的一环了。”
“说说看。”
“和致洲好的那个小姑娘是沈簌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在沈家过的并不好,从小就不受家里人的关心呵护,我想也是因为这种性格有缺陷,稍微有个人对她好,她就离不开他了。我已经说服了她离开致洲,现在只要安抚好沈家那边,一切就不是事了。”
第92章 喜欢喊?
贺父沉吟片刻,“你确定她答应了?不会临时反悔?”
“这也是我担心的,就怕她反悔,到时候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花那么多功夫把她送走,她以后要是又回来破坏致洲和沈簌,那得怎么收场。”
想到这里,贺夫人也头疼。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好对付。
还不能用强硬的手段。
贺夫人也不是那样的人,她还是想和旬瑶和平解决。
贺父说:“她和沈簌不是一个母亲?”
“嗯,不是。我就说沈家怎么对她不上心,还以为是保护她,不让人外知道,结果却是这样的。”
“先把这事过了再说,等沈簌和致洲结了婚,有了孩子,她到时候也就无能为力了。以及给沈家那边施加压力,旬瑶是他们家的孩子,他们不能坐视不管。”
贺夫人听着也是,不过又觉得旬瑶的身世挺可怜的,跟贺父说:“这个孩子,我听说在沈家的时候过的不好,不被家里关注,从小生活在姐姐的阴影下,性格有些极端,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怎么还心疼起她来了?”贺父喝了口茶,不能理解。
“她和贺婉一样大,看到她我就会想起贺婉,都是一样年纪的孩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成长环境。”
“你又怎么知道这些事?”
“找人调查不就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何况我得了解清楚什么情况。”
贺父说:“那就按照你说的这样做。我还得找致洲聊聊。”
“你确实该和他聊聊,不过千万记住,别吵架,心平静和,慢慢聊。”
毕竟他们俩都是男人,男人之间还好沟通点,贺夫人便不参与。
第二天晚上,祁言回了趟贺家,贺父在客厅喝茶看新闻,听到佣人说祁言回来了,他抬头看到祁言,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祁言便坐在沙发上,说:“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你心里不清楚么?”
贺父身上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威严,他和祁言的关系和其他大部分的家庭一样,平日贺父工作忙,不怎么关注家庭,家里一切大小事宜都是贺夫人在照料,贺父长时间出差不在家,经常几个月见不到一面,祁言和他的关系自然冷淡。
祁言说:“您如果要说我和沈簌的婚事,那没什么好说的,板上钉钉,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你说取消就取消?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当初谈这门婚事的时候你可是没有拒绝,现在反悔,你当婚姻是儿戏?”
“正因为没有把婚姻当儿戏,我才在这个时候提出取消。也是为了沈簌好,免得以后结婚她发现我和她想象中不一样,那岂不是更耽误她。”
贺父冷笑,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他放下手机,正要说话,早在旁边留意的贺夫人连忙过来打断他们俩僵硬的气氛,“老贺,你有没有看到我那对耳环?”
贺父嗡里嗡气说:“什么耳环?”
贺夫人:“就是昨天戴的那副,我刚洗手摘下来就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帮我回房间找找。”
贺夫人三言两语支走贺父。
祁言仍然是刚刚那副表情,没有太大的反应,贺夫人则跟他说:“你又何必呢,刚刚差点又吵起来。”
“如果回来只是跟我说这事,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该说的都说了,我也跟沈家坦明了,要补偿,我可以给,至于这门婚事,是不可能再继续。”
他态度坚决,说一不二。
贺夫人多少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一旦下了决心,便不会有任何改变。
贺夫人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说你什么,你都这么大了,但是致洲,你这样做,传开了,会影响到那个小姑娘,她以后的人生怎么办?”
“她是学艺术的,万一以后她要是做出成绩了,要进国家队又或者走教书育人这一条路,那她的名声不就毁了?”
“我想你也清楚,大环境下的谣言是可以杀死一个人的。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便是给潜在的竞争对手亦或者居心叵测之人的利刃,尤其是做艺术的,以后要往高处走,不珍惜自己的羽毛,那是极其危险的。”
“何况还是你,儿子,这原本是桩好事,别因为一时冲动而害了三个人。”
贺夫人那叫一个苦口婆心,敦敦劝导。
祁言眉眼淡然,没有说话,漫不经心拨弄手机。
贺夫人叹了口气,“儿子,就算你不为别人考虑,也为家里考虑。”
祁言终于有了反应,说:“抱歉,带给您做这么多麻烦。”
贺夫人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说通他了,“只要你继续和沈簌订婚,那么外面传的谣言便不攻自破,只要你们俩和和美美……”
“订不了。”祁言冷淡打断,“我和沈簌没有发生实质关系,我没有碰她,但我睡了旬瑶。”
“睡了就是睡了,我不可能不管她。”
贺夫人错愕,“你非得这样?”
祁言除了抱歉,也只剩下抱歉。他垂眸,看不出喜怒。
贺夫人第一次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他,好端端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明明不是不会顾虑他们感受的人。在祁言说出这番话之前,贺夫人一直把他当成这一生最大的骄傲。
晚上七点多,祁言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