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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10 11:30:15  热度: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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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素鸢先前只想过大表哥要娶的人定是如此,她竟没有想过,陶翊风是正统的燕国大公子,他将来自然更是如此。

  吴素鸢垂眸笑道,“这是什么话,我到底是要回魏国的。”

  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槿娘劝她,“起风了,姑娘当心受凉。”

  吴素鸢兀自坐着失神,却见槿娘仓皇起了身,恭谨向后退去行礼,“公子。”

  吴素鸢蓦地回头,原是陶翊风回来了。

  他自顾自进了碎花亭,在她对面缓缓落座,因着饮了酒的缘故,脸颊竟有几分微红。

  他只是默然坐着没有说话。他不说话,吴素鸢便也不曾说话。

  吴素鸢往外看去,天色青青,四月底的雨肆意捶打着湖里浮萍,红鲤争相跳出水面,溅起一圈圈的涟漪,亭外的白木兰在风里摇曳,周延年抱剑立在一旁,只是望着远处,并没有往亭里看来。

  碎花亭里很安静,那人临湖听雨,面色平和,大概很享受这为数不多的安宁。

  吴素鸢心神不宁,“雨大了,公子回去罢。”

  她自顾自起了身,撑起油纸伞候在一旁等他。

  陶翊风倒好说话,亦随她起了身,信步缓行到亭外,却又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没有动。

  古人用芝兰玉树来形容翩翩公子,可陶翊风立在那里,却说不上他与那株木兰相比,到底谁算芝兰玉树。

  吴素鸢抬眉望他,见他摘下一朵木兰捏在手中。

  他的半边衣袍已淋上了雨,他那修长白净的手此时已沾了不少雨水。

  吴素鸢心里奇怪,忽觉髻上一动,她讶然抬眸,那朵木兰已插进了她的髻中。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魏国没有木兰,因而吴素鸢从前不曾见过木兰。兰台的木兰倒是许多,不知是因为木兰多,因而叫兰台。还是因为叫兰台,因而木兰多。

  吴素鸢从前不喜欢木兰。

  她喜欢魏国的山桃花,喜欢大表哥送她的云纹玉环。

  她想,自己大概是不会喜欢木兰这种素净的花罢。

  那人目色罕见的温柔,他竟说,“再好一些,我带你去草原行猎。”

  吴素鸢没有应他,她正是因为清楚自己的归宿与分量,因而才不会像槿娘一般生出妄念。

  她撑起伞来,“公子回罢。”

  他身量太高,吴素鸢伸高了手臂亦是撑不住他,手忙脚乱的,宽宽的袍袖堆至肘间,一时半边身子便都淋了雨。

  那人竟接过了伞。

  吴素鸢自觉地跟在后头,哪知那人伸过手来,一把将她拉在伞下。

  甚至还护住了她的肩头。

  他的反常令吴素鸢手足无措。

  春雨细细密密地下着,在兰台的青石板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她的丝履踩在浅浅的积水里,溅起小小的水珠来。她微微提着裙摆,一步步拘谨地走着,生怕溅上那人干净的袍角。

  那人玄色的衣摆此时也沾了些许雨水,袍角那只白鹤在他腿间轻曳,分明是身在高位铺谋定计的人,却倒似谪仙一般萧然尘外。

  他平日总迈着四方方的步子往前走,此时步伐很慢,似在等她。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

  吴素鸢几乎被他揽进了怀里,他的怀里很暖,他身上的雪松香在雨里益发分明。

  她从未与他这般近地行走,以往也有距离极近的时候,但那不过是在他的茶室,他的卧房,抑或他的王青盖车。

  往往是被他压在身下,抑或被他握在掌心。

  他在外从不曾如此靠近她。

  那人笑问,“在想什么?”

  雨水打在油纸伞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但那人甫一开口,便叫人耳中再没了旁的声音。

  吴素鸢身子僵僵的,“什么都没有想。”

  “你总不说真话么?”

  吴素鸢垂着头,“吴素鸢说的便是真话。”

  忽地天旋地转,那人已将她一把拦腰抱起,吴素鸢低呼一声,本能地扑腾起来,“公子!”

  她这一扑腾,顿时将履底的雨水甩到了那人脸上去,那人一凛,步子倏然停了下来,一时垂眸瞥着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吴素鸢规规矩矩不敢再动,歉然道,“公子恕罪,吴素鸢弄脏公子了......”

  “那便老实不要动。”

  她压低声音叫道,“公子快放我下来!”

  那人依旧不理。

  吴素鸢不由地朝四下看去,周延年与槿娘正远远地跟在后头,垂头不敢端量,路过的寺人亦是纷纷侧目避让。

  “又不是第一次,怎么,醒着便不行?”

  吴素鸢不明白他的鬼话,但最了解他的为人。若是再敢胡乱扑腾,必要惹他不悦。

  那人又说,“你既已是郡主,有什么不自在的。”

  吴素鸢心里一动,“公子愿意承认吴素鸢?”

  他轻言浅笑,“玺绂你不必拿,我认了你便是,以后......”

  以后要怎样,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便戛然止在了唇间。

  “公子怎么不说了?”

  他只是唇畔含笑,并不往下说下去。

  吴素鸢想,以后的话,以后会是怎样呢?

第88章开个价

  虽不知以后怎样,但她暗猜陶翊风大抵是知道她终究要回魏国,因而才承认她的身份,以免燕国大公子苛待魏国郡主的事传出去惹起世人非议。

  定然如此。

  总觉得自昨日起,陶翊风待她好似与以往又不太一样了。但若要吴素鸢说说具体哪里不一样,吴素鸢又说不出来。

  他既待她好,她便也受着这份好。

  他稳稳地抱着她在雨里走着,春末雨意潺潺,虽下的不大,却被风卷起斜斜地打进伞里来,打到她的肩头脊背。

  吴素鸢顺势往他怀里凑了凑,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雨吹进来的缘故,并非别的缘由。

  她似小兽一般乖乖蜷着,就紧紧靠在不久前他受伤的地方。

  那里她曾亲手缝合了四针。

  她想,他在她肩头做过标记,如今她也在他的胸膛做过标记了。

  总也算是扯平了。

  他的心有力搏动,好似击鼓迎敌,又好似鸣金收兵,她因靠得近,听得便尤为清晰。

  遑论心跳,他这个人亦总是在攻击与防御之间不断地转换阵脚。

  她悄悄抬眸去看,那人真是有一张刀削斧凿般的脸呀,许氏王族大多肤色偏白,因他饮了酒,面上竟难得的红润。

  他的眉峰很高,剑眉很浓,他的眼窝深邃,他的睫毛也很长,他有一双天生的凤眸星目,惯是能摄人心魄,他的鼻梁高而坚挺,薄唇抿着,下巴坚毅。

  上天造人时,怎就如此偏爱许氏。

  好身量,好相貌,好地位。

  真是好一副鹤骨松姿。

  真是人间顶尖好颜色。

  吴素鸢把他一张脸看了个遍,终归是在伞里藏着,他又往前看路,必是不会发现她的窥视。

  那人果然也并不垂眸望她,只是唇畔微扬,似含着几分笑意。

  罢了罢了,吴素鸢不再看他。

  木纱门吱呀一声推开,陶翊风抬步上了木廊,方才在伞中不曾留意,他竟带她来了茶室。

  她从前在茶室可并没有什么太好的体验。

  乍然到了檐下,耳畔雨声顿时小了起来,一时寂无人声,如此亲近反倒令人觉得窘迫。

  那人伞都未收,抬手便随意丢在了外头。

  吴素鸢看见那把油纸伞在庭院里翻腾了好几下,才静静地躺在了水里,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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