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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08 10:26:05  热度: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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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她和白知青啥时候有这么好的关系了。

  宋宜臻自己也想不通,“她今天怪怪的,竟然还对我笑了。”

  周与安,“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宋宜臻无语,差点想说什么封建迷信,顿时想到自己的出现就是一个迷。

  “你才被鬼上身。”

  什么鬼这么好,还送她手表。

  周与安煞有其事的说,“她前两天去山上捡柴火的时候不是从山上滚下来了吗,还是你小哥送她回来的,说不定就是被山上的啥东西附身了。”

  周与安对这些神灵之类的东西还是很相信的,毕竟农村有太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

  宋宜臻赏给他两个白眼,“什么鬼这么好送我手表。”又说,“我怎么不知她从山上滚下来的事,小哥没跟我说啊。”

  也没啥风言风语传出来。

  周与安说,“当时只有我看见了,你小哥让我保密的。”

  她都千叮万嘱了,怎么小哥还能和白知青有这缘分,月老牵的怕不是钢丝绳吧,怎么样都能遇到。

  “是要好好保密,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小哥的幸福生活她来保护。

  晚上,大家伙闹着要闹洞房,大娘们也等着看好戏。

  这些人不是善茬,整人的手段多着呢,周与安不敢让他们进去,这关系着他以后的生活好不好过。

  他了解宋宜臻的性格,以前别人家结婚闹新房的时候她都厌恶至极,到了她这,只会更加不喜。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岁岁今天也累了。”

  王二狗东张西望,卯足了劲想进去看一眼宋宜臻,“你也忒不厚道了,谁家结婚不闹洞房啊,就玩一玩又咋了。”

  有大娘也跟着说道,“对啊,谁家结婚不闹洞房。”

  大喜的日子周与安不想闹得太难看,挡在门口,耐着性子说,“岁岁不喜欢这样,大家吃饱喝足就回去吧。”

  温时几人也歇了心思。

  王二狗挑衅,“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还怕媳妇呢,到底是不是男人。”

  这年头谁都不愿意落一个怕媳妇的名声,平常这句话出来大抵是要让步的。

  偏偏周与安不是这样的人,他就像个无赖一样,爽口承认,“我就是个怕媳妇的,难得你不怕岁岁?”

  周与安亲看见证了温年打把王二狗按在地上狂揍,温岁岁还上去踹了几脚,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垃圾。

  经他的提醒,王二狗感觉身上被打过的地方隐隐约约的酸疼。

  温岁岁在大队的名声不咋地,虽然这段时间收敛了些,但大家也不想给自己添堵。

  人家的洞房是闹开心,她的是洞房纯属闹心,加上周与安这个没出息怕媳妇的货。行了,回家洗洗睡吧,别到时候两口子连伙起来闹他们就不划算了。

  把大家送走,陆母走之前把收的礼钱给了他,周与安进房间两口子坐床上数钱。

  总共没多少,就几块钱,两张大团结是陆老爹和陆母的私房钱。

  宋宜臻自觉的把钱收起来,问他,“我怎么没看见你两个哥哥和嫂子?”

  几个小孩只有铁牛来了。

  周与安心里清楚他们两家的打算,不就是想跟自己断清关系呗,“怕咱俩去借钱。”

  这是啥逻辑,宋宜臻一脸茫然。

  “我们啥时候要借钱了。”

  不至于吧,几十年的亲兄弟搞这个?

  宋宜臻还是没理清他们的脑回路。

  周与安勾起一个坏坏的笑,眉眼舒展,“就咱俩这情况,迟早的事。”

  “跟我过日子你怕不怕?”

  宋宜臻,“怕啥。”

  周与安笑着说,“没饭吃呗。”

  大队上的人私下里都说他俩结婚可能要被饿死。

  宋宜臻: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钱。

  一本正经说道,“不怕,大不了一三五去你爹娘那吃,二四六去我家吃。”

  周与安玩心大起,“那有孩子呢,跟着咱一起去讨饭吃?”

  宋宜臻,“放心吧,没有哪个孩子会眼瞎投胎到咱家。”

  这回换周与安无话可说。

第 20章 手机?手表!

  第 20章 手机?手表!

  夜深人静,处在一室的两人逐渐感到尴尬。

  宋宜臻之前想着嫁给周与安能过悠闲的好日子,倒是把这事给忘了,结婚要履行妻子义务。

  房间内红烛在燃烧,灯光摇曳,照射在宋宜臻的脸颊上仿佛给她蒙上了一层红纱,为她增添了一丝妩媚。

  周与安看的口干舌燥,轻咽了下口水,故作镇定道,“我去给你打水。”

  宋宜臻看着他挺拔的轮廓,轻声答应,“好。”

  灶房里有烧好的热水,周与安舀了几瓢,兑上些冷水,试了下水温才抬进去。

  宋宜臻先洗,洗完了他才接着洗。

  两人默不作声地完成了洗漱的过程。

  趁他倒水的功夫,宋宜臻赶紧睡到最里侧,缩成一团,整个身体只有脑袋露出被子。

  新婚之夜的喜烛不用吹灭,周与安进来后就揭开被子上了床。

  宋宜臻感受到旁边床铺的凹陷,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移。

  周与安静静地望着她这一系列的小动作,等她停稳下来才出声,“你怕啥,我会吃人吗?”

  宋宜臻回头,硬着头皮说,“没有啊,我担心自己体积大挤着你。”

  周与安信她个鬼,她这小身板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调侃着说,“你是不是忘了新婚之夜要干嘛。”

  宋宜臻揪着被子,闭紧眼睛装死,“我今天很累,要睡了。”

  结了婚,周与安就不想做人了,逗她,“又不用你出力,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咳!咳咳咳咳!”

  这是啥虎狼之词!

  不是说这个年代的人都很羞涩正经吗。

  怎么这人开车开得飞起。

  “呼~噜~,呼~噜~”宋宜臻把装死原则贯彻到底,不说话,刻意的打出几个呼噜。

  周与安笑意更深,干燥有力的大手摸过去,抓住宋宜臻的手。

  宋宜臻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移开,冒出几句梦话,“啊啊,哼,叭叭叭”

  周与安要被她的小动作笑死,拼命忍着笑意,坏心眼的继续逗她,就想看看她啥时候才能不装。

  他猛地掀开被子,俯身撑在温岁岁的上面,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

  温岁岁心里骂娘,就是不可能睁开眼,挺翘的睫毛不断颤抖。

  周与安慢慢的靠近她,直到距离她的嘴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宋宜臻认输睁开了眼,神情端的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她惺忪着睡眼问,“你干嘛,不睡觉吗。”

  周与安右手握拳抵在嘴角,“咳”,“当然是生孩子了。”

  宋宜臻:你是魔鬼吗。

  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不合时宜的话。

  “你不想跟许知青生吗?”他喜欢不是许知青吗,为啥要跟她生。

  周与安心里的火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咬牙切齿道,“你是我媳妇她是我媳妇?”

  宋宜臻:咱俩不就是被迫无奈,搭伙过日子吗。

  “你可得想清楚了,有了孩子以后你想离婚就不容易脱身了。”

  周与安胸腔内又燃起了熊熊烈火,本来不想动这丫头的,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是不会长记性。

  “老子再说一遍,既然咱两结婚了就不会离婚,你老提她干嘛。”

  宋宜臻想反驳,才张开的嘴被堵住。

  “唔”

  她是不会信周与安会忘了许知青老老实实跟她过日子的鬼话,毕竟书里的他为了许知青到死都没结婚,期间又不是没有人给他介绍过媳妇。

  “流氓~唔~啊”宋宜臻捶他。

  周与安将她吻得透不过气,声音被藏在了唇齿间,酒肉池林,烛光摇曳。

  宋宜臻的力气和他当然没法比,被折腾得像条死鱼,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

  室内归于寂静,周与安搂着她,眸光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月亮清冷地挂于空中,风声呼啸,怀里的人早已酣然入梦。

  次日。

  宋宜臻睡到了中午还觉得睡意绵绵,全身懒散,下意识的把手放到枕头底下摸索,摸了一通啥也没找到。

  周与安进来叫她吃饭,恰巧看见了这一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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