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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林佳曼祁柏笙(林佳曼祁柏笙)全文免费阅读_书名:林佳曼祁柏笙最新章节小说免费阅读-笔趣阁

时间: 2023-08-07 13:31:44  热度: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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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主动提问,她也只漠然回答:“你本无事。靠近毒母的时间太久了,才逐渐中毒变得神志不清。”

“毒母?”何润钦眼神躲闪一下,似乎是在犹豫。踌躇片刻,才下定了决心看向几人,严肃问道:“你们,见过牢房的人了?”

“她是谁?为何会被绑在那里?”林佳曼接过话。

何润钦苦笑一下,长叹一口气,沉痛地缓缓开口:“她,是我的妻子。”

只是短短两个字,何润钦的眼泪便不受控地淌了出来。何润钦坐起身,依靠在床头,冷静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她是我的妻子,桑秋。水患初始,我便觉察出问题的严重性。临安地处平原距离哪一处都很远,粮食储备不够,庄稼尽数被毁,很难撑到明年新一茬的粮食收成。然,北境连年战争,国库亏空。”

何润钦长叹了口气,“我不得已向滁州的庄掌柜写信求助。”何润钦朝林佳曼点头示意,表示感谢。

他知道,庄掌柜开仓赈灾是得到了林佳曼的允诺,所以他最应该感谢的,是眼前这个女子。

林佳曼颔首致意。

“后来,庄掌柜在临安设了临时粮仓,临安的情况才有所好转。我终日忙于想出长久之计,如何让临安度过难关,撑到明年。秋秋便担起了搭棚施粥的重担。一日,临安城进了些外来逃难的人,秋秋收留了他们。不想自那之后,她的身体便每况愈下。”

“起初,只以为是劳累过度。直到有一日,秋秋晕倒在粥棚前,口吐血沫,浑身抽搐,溃烂。衙役抬她回来,不过片刻……”

何润钦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呜咽的声音颤抖着,“碰过秋秋的衙役变得如同行尸走肉,秋秋更是癫狂,开始乱伤人。我实在没有办法。我们把秋秋锁在牢房里,大夫用煤灰封了她的七窍,仍不见效。”

“城中狼藉一片,如同人间炼狱。是我无能。身为县令,救不了百姓。作为丈夫,护不了妻子。”

说完,又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满眼期待地看向白晓兰。

还没来得及张嘴,便被彻底地推进了无底深渊。

白晓兰冷着声音,说得急促,“她已经死了,没得救。”

“何大人,节哀。”林佳曼拍了拍何润钦,还想问一问百姓的事,却被后头的一只手拽了一下。

祁柏笙朝她轻微地摇了摇头。

林佳曼回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手。

确实,于何润钦而言,她们不过是初识之人。涉及全城百姓安危的事情若是一再追问,反而会让他怀疑她们的身份。

“啊……”

一声惨叫从牢房的方向传来,打断了屋里几人的对话。

白晓兰率先冲了出去,祁柏笙往外看了一眼,警惕地将一旁的人拉至身后。

林佳曼两只手握住那一只大手,“我们去看看?”

祁柏笙掌心一热,犹豫着曲起手指,将两只小手回握在掌心,温柔解释道:“先等等,当心调虎离山。”

说着,两人齐齐看向床上的何润钦。

何润钦有些尴尬地笑笑,“无妨,白先生医术高明。我只是多日不曾进食有些虚弱。”罢了,又补充一句,“县衙里我最熟悉,我跟着去看看吧。”

昏暗的牢房里,铁链断裂一地。之前的小床被人拦腰劈成两半,床上躺着的毒母几乎软烂成泥,被人托至门口。萨烨烨趴在毒母身上,双臂紧紧抱着她。右手手臂插着一把飞镖,渗出的血将他洁白的衣服染红了一大片。

白晓兰拎着萨烨烨的后颈将人从毒母身上拉起来,快速地往他嘴里塞了两颗药丸,又封了他几处穴位,怒声骂道:“找死吗?”

“白~白先生~”萨烨烨声音娇,委屈着就要过来抱白晓兰。

被她抬手挡开,“脏死了。”

“白先生,痛。”萨烨烨又往上黏。

“知道痛不知道死吗?趴那里做什么?那小子呢?”

“白先生~”萨烨烨小脸惨白,终于成功趴在了白晓兰肩膀上,“那个三儿想把这个尸体偷走,被我看见了。我去拦,他就打我,我打不过他,只能抱住这个尸体喊你们。他见不能得手,气急败坏暗算我。然后听到你们过来,跳墙跑了。”

白晓兰看看早就没了踪影的墙头,又看看身娇体弱的萨烨烨,一股烦躁涌上心头,厉声呵斥:“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值得你拿命拦着?蠢货。”

萨烨烨被她凶得差点掉了眼泪,委屈道:“你喜欢的嘛。”

“你…”白晓兰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扇骨挑起萨烨烨还扎着飞镖的手,“当初就是看你这双手灵巧才留下你的。这要是废了,以后抄不了书,你便自己走吧。”

“白先生~”

“闭嘴。”

“痛~~”

林佳曼她们赶过来时,只看见右手手臂绑着布条低声哭泣的萨烨烨,和被萨烨烨拉着胳膊满脸烦躁的白晓兰。

见林佳曼过来,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林佳曼憋着笑:不可一世的白晓兰终于有了怕的人了。

祁柏笙同样,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向萨烨烨。满脸都是:好兄弟,好,很好,非常好。

林佳曼走了两步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被祁柏笙掺着的何润钦却跌跌撞撞地走向躺在地上的尸体,声音打着哆嗦,“秋秋。”

第39章不求将来,只念当下

第39章不求将来,只念当下

秋风凄凉。

一阵风吹过,桑秋尸体上的头发脱落了一大块。何润钦忙跪在旁边用手去修整,温润的声音带着呜咽的颤意,“秋秋最喜好整洁。”

感人至深的画面,却被白晓兰抬脚破坏。

“找死么?”

白晓兰收回脚,垮着脸神情有些别扭,多嘴解释了一句,“她全身都是毒。”

何润钦收回手,用磨损的袖子默默擦了擦眼泪,朝着白晓兰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白先生,秋秋她……”

“死了。”白晓兰说得迅速,似乎生怕何润钦再有什么别的动作。

白晓兰紧皱着眉头,余光瞥了一眼身边萨烨烨的渗出血的手臂,冷声道:“已经有人盯上她了,尸体得尽快处理。不过……”

“白先生请讲。”何润钦也是明理之人,起身站到了一旁,不让人难为。

“她毒入肺腑怕是不能安然入土,否则毒气会继续蔓延,后果不可想象。”白晓兰从袖中取出一黑色的瓷瓶,“这是我这两日制成的药,撒上,会,化为血水。”

说罢,转过身去,下了台阶。

众人也默契地背过身走开,给他们夫妻二人最后的时间道别。

何润钦跪在尸体的旁边,抬起手又颤抖着放下。他个子不算低,弓着背,佝着腰,蜷缩成一团。从后头看过去,瘦小孱弱的一团,抽搐发抖着。

从嗓子眼里滚起来的每一个字符都无比温柔,“秋秋,对不住,又要你等。不过这次,不会太久。等安置好临安城的百姓,我便向皇上辞官。带你去看东海的落日,书上说大海浩瀚无垠,你总不信,一直说要去看看。这次,为夫带你去看看。”

“秋秋,上次我读一本民间游记时,看到西南有山,名唤桑丘山。嘿嘿,同你的名字读音一样。我还打趣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买了座山,要弃我而去。”

“呜呜啊……”

一个成年男人的哭,是从肺腑之间抽调出所有的力气,混着骨血,一寸寸地从腹腔之中溢出来的。似是夜间的空谷回响,阵阵清冷凄厉。

哭声停下,又传来一阵凄厉的笑,“你果真,弃我而去了。不过……不怕,这次我寻你而去。”

“秋秋,对不住。成亲这么多年,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给你打,还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如果,如果有下辈子。这功名不考了,我只黏着你,你上哪儿我就跟着上哪儿。”

……

白晓兰垂着头,脚尖踢打着地上的石子,发出当啷当啷的声音。

萨烨烨站在白晓兰身边,用手肘碰了碰她,低声说道:“白先生,这世上总这么多痴情人。不顾今生,执念来世。太不潇洒。我还是喜欢你笔下的男女,原始、疯狂、真。”

祁柏笙的眼神飘过一圈最终落定在林佳曼仰起的侧脸上。

最怕痴情尤甚,时光不再,爱人不在。

他忽然好想抱一抱林佳曼,将脸埋进她的秀发中,让她的味道充斥在自己的每一处感官。

将来不可计划,因为它不一定会来。

若为这虚无缥缈的未来徒劳伤神,错过眼前人,怕是这世间最愚蠢之事。

林佳曼微微昂起头,秋日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湛蓝在她眼中晕染开来,视野逐渐模糊。若这天下太平,盛世安康。是不是会多几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低下头时,恰好眼角的泪缓缓滑落,眼前的人也正好站定。

祁柏笙没说话,抬手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去,在怀里摸索着帕子。

林佳曼看了他一眼,镇定自若,“帮我擦。”

祁柏笙用衣角擦了擦手心,依旧搜寻着帕子,回答得细若蚊吟,“我,我手上有茧,会弄疼你。”

“快点。”

林佳曼的话带着不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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