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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桐:“?”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包里塞着个牌位啊啊啊???
闻桐低头看牌位上的字,只见黑色牌位上一行镀漆的小字:
——“亡夫王狂徒之牌位。”
闻桐:“……”
闻桐脸都麻了,精神恍惚地问:“王、王狂徒是谁?”
“随便编的名字。”沈雪柠说。
闻桐精神更恍惚了:“你别告诉我,这个亡夫是你的亡夫。”
“是我的。”沈雪柠非常淡定地道,“我过年那几天要回老家一趟,到时候会有很多不熟的亲戚给我介绍对象,我就拿出来这个,说我在守寡,不想嫁人。”
闻桐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她一脸凌乱地捧着“王狂徒”,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啊……”
再回想起霍司御那个“克妻克亲的单亲老父亲”的人设,闻桐觉得他和沈雪柠应该会很有共同语言。
无话可说半天,闻桐实在找不出来合适的语言,只好默默地发动了车子。
现在时间还早。
六点钟,酒吧里没多少人,气氛还没热闹起来。
沈雪柠跟着闻桐往里面走,抬头往四处张望一圈。
她是第一次来酒吧,上大学那会儿很忙,平时不是在做兼职,就是在琢磨画稿,没时间跟同学出来玩,工作之后也不太参与同事聚会。
本来想找个角落的地方坐,闻桐进来之后碰见了大学的学长,聊了两句,学长热情邀请她们一起到那边来坐。
闻桐小声问了下沈雪柠的意见。
沈雪柠无所谓地点点头。
桌上七八个年轻人,男女都有,沈雪柠没参与到他们的聊天之中去,单手撑着下颌抬眼往前看去。
台上有驻唱歌手在唱歌。
是一首抒情的英文歌。
沈雪柠属于天生五音不全,也听不出来歌手的唱功好坏,只觉得这歌的旋律听着挺顺耳。
不过——
特别好看的帅哥?
沈雪柠对着台上的年轻歌手看半天,没忍住抬起胳膊肘轻碰了下闻桐:“这就是你说的特别好看的帅哥?”
闻桐举起手机,对着台上拍了一段视频:“不帅吗?”
“还行吧。”沈雪柠又朝台上看了一眼。
“这叫还行啊?”闻桐将拍的照片放大,手机推到沈雪柠面前,“你肯定是没看清,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沈雪柠眨了眨眼,轻“啊”了一声。
可能对着霍司御那张脸看多了,她真觉得台上这位文艺青年歌手最多就是个小帅哥,远不到特别好看的那种程度。
闻桐从这一声“啊“里读出来了沈雪柠的意思,凑过来问她:“那你觉得什么样的长相才算帅哥?”
沈雪柠遵从本心地说:“霍司御那种吧。”
“……”闻桐噎了一下,半天才说,“你不能拿人跟他比吧,他那张脸放娱乐圈里都很能打,都能去参加男团,单靠脸C位出道了。”
说话间,手机屏幕熄灭了。
沈雪柠伸手,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了点,屏幕又亮了起来,青年歌手的照片再次映进眼底。
沈雪柠一边听着闻桐说话,一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掌心托着脸“唔”了一声,说:“审美是一种很主观的东西,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可能是我觉得他长得好看吧。”
“不,是他本来就好看,我也喜欢浓颜系的帅哥。”闻桐摸了摸下巴,又说,“我总觉得他长了一张BE美学的脸——”
说到这里,闻桐一顿,又换了种说法:“不对,应该说是那种悲剧小说天花板的长相。”
“悲剧美学?”
“对啊,就是那种,你们俩青梅竹马,结果竹马不敌天降,你喜欢上了天降,然后你俩遗憾错过,他为了你锒铛入狱,离开的时候,他笑着看你,眼眶都是红的,眼里全是隐忍的温柔和眷恋,还要轻声跟你说再见。”
“……”沈雪柠发自内心地建议道,“要不你去当偶像剧的编剧吧?”
这个想象力,当老师实属是屈才了。
“你不觉得他很适合这种剧情吗?”闻桐的想象力天马行空。
“你想想看,他用一种哀伤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你,眼尾很红,睫毛垂下去,明明自己已经很难受了,还要照顾着你的心情,强忍着绝望跟你告别——”
“……”沈雪柠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举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他知道你说他锒铛入狱吗?”
闻桐:“?!”
闻桐立刻捂住嘴巴,紧张兮兮地叮嘱起来:“你别跟他说啊。”
沈雪柠笑得不行。
台上的驻唱歌手换了人,年轻的女孩儿抱着把吉他,轻声唱着陌生旋律的民谣。
沈雪柠静心听了两首,等女孩儿下了台,这才跟闻桐说了声,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间在楼梯后面,远离吧台的位置。
这边要安静一些。
洗完手出来,沈雪柠没急着回去。
一桌都是不认识的人,她也懒得去应付闻桐那位过于热情的学长,还不如在这边待着透透风。
出来刚走两步,沈雪柠就停住了,飘散的目光慢慢在某处定格住。
随后无声地笑了起来。
啧,你说巧不巧。
说谁谁就到。
闻桐说的那位悲剧美学锒铛入狱的男主角,此刻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
窗户没关,晚风从外面吹进来,霍司御神色寡淡地靠在窗台上,一侧手肘松散地搭着窗框,苍白干净的指尖衔着根燃着的烟。
另一只手接着电话,漆黑的睫毛耷拉下来,眸光百无聊赖地落在窗外。
眼尾红,对上了。
睫毛垂着,也对上了。
跟闻桐说的剧情只差一副银手铐了。
25 她不听25
不像单纯的同学关系。
沈雪柠走近, 柔软的地毯藏起了脚步声。
霍司御背对着她,视线长久地悬停在窗外, 不知道是在出神, 还是在看些什么。
他指间夹着那根烟即将燃到尽头,快要灼烧到皮肤,沈雪柠低头看了一眼, 没出声地伸手过去把烟拿走了。
一点很明显的凉意落在手背上,激得霍司御倏地回过神来, 下意识地往回收手。
但在看清伸手截走烟火的人是谁之后,他的动作顿了顿:“岁岁?”
旁边两步之外有个垃圾桶,沈雪柠把烟掐掉,将烟头丢了进去。
再折身回来的时候, 她听到霍司御手机里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哥哥, 你刚才说什么?”
“不是跟你说的。”
那边“噢”了一声,接着又问:“那你在跟谁说话?”
霍司御没答这话, 简明扼要地撂下一句。
“挂了。”
电话直接掐断。
手机并着打火机一块收起来,霍司御稍侧身挡了下窗口灌进来的风, 抬起一只手抵在沈雪柠肩上,带了点力度地将她往前推了推:“怎么走路跟猫一样,都没一点声音的?”
沈雪柠不明所以地顺着往前走了两步:“推我干嘛?”
“这边有风。”他说。
沈雪柠有点好笑地回头看他: “不是,我还没到风一吹就倒的那种程度吧?”
霍司御轻抬了下眼皮, 懒声说:“你不是生理期么?”
“……”沈雪柠下意识地去捂他的嘴, 同时转头往四周看一圈,走廊这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服务生小哥离得很远。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瞪他一眼:“你你你……”
“我我我——”
霍司御学着她的语气, 慢慢悠悠地任由她拽着往楼梯口的方向走, “怎么了吗。”
跟她说话时,他嗓音里总会带出一点轻软的尾调。
“……”沈雪柠终于停住脚步,别开眼睛轻咳一声说,“你别说这个。”
从一个异性嘴里听见自己的生理期,沈雪柠总觉得怪怪的,哪怕那个人是霍司御。
她索性扯开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跟朋友出来吃饭。”下午就跟她说过了,这姑娘不太记事啊。
“我知道。”
沈雪柠的意思是你不是出去吃饭吗,来酒吧里吃啊?
“在这里吃饭?”她问。
“不是。”霍司御站在她对面,懒洋洋地靠着墙面,“现在吃饭太早了,他们说先在这待会儿。”
沈雪柠“哦”了一声。
接着又听霍司御问了句:“和闻桐一块过来的?”
沈雪柠点了点头。
其实不用问这一句,霍司御猜也猜得到,她八成是被闻桐拽过来的。
沈雪柠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如果没人叫她出门的话,她大概能在家里待到天荒地老。
“那怎么自己跑这边来了?”
沈雪柠“啊”了声,含糊其辞地道:“就,过来透透风。”
霍司御意识到什么,眼神稍顿,没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