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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03 16:37:15  热度: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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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榻上艾灸按摩,妾室来行礼就敷衍的让哄了出去。

  这头有个怀孕的姨娘,府中特意调出了几个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时时来诊脉,还有精于厨艺的厨娘来伺候用膳。

  越长山宝贝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美娇娘,也宝贝她腹中的幼子,连带着话里话外提醒着正室夫人少动从前那般的歪心思,这可真冤枉温玉痕了,她确实安排了下人磋磨两个姨娘,不过也是从前了,近些日子头疾几乎要了她的老命,以头呛地都缓解不了刺痛,平素账簿都留给了管家全权操心。

  "妾身听闻京中这些日子布膳施粥,除了为建长宁公主府,还有为孝节公主的生辰积福祈福之意。"

  柳姨娘绞着帕子聊着,言笑晏晏的看向堂上拢在兔毛玉白双萃小衫中的玲珑美靥,哭笑不得的询问着:"娘娘可是冷了?初秋是有些凉,这风看着不大,浸透了骨子里可容易伤身,要不让厨娘给您煨碗桂圆红枣葚子汤?"

  听起来不错,嘴里正ℨ没味儿,越容因颔首,她听到了刚才孝节公主生辰宴,只怕裴宴礼顾不上她,这些日子没个消息。

  顾不上正好,希望有喜,也能一刀斩断孽缘。

  心里想着这般,可总是酸溜溜的不舒缓,想到长宁爱恋裴宴礼,连同那阿云姑娘,只怕都还惦记着这位天之骄子呢。

  越想越气,她恶狠狠的拿了个果子咬了口。还好,不算甜,但好歹嘴里不苦了。

  见她拿起了瓷盘中的白玉果子,柳姨娘惊的手中的针线活都定住了,连忙喊住她:"娘娘,这果子味道极酸极涩,如何能干吃呢?妾身刚吩咐了小厨房给您熬汤饮。"

  这果子平素她都是配着甜的腻味的牛乳茶啄饮,一酸一甜恰巧可以中和这其中的酸味,这昭容娘娘胃口倒是奇特。

  难道是遗传?

  想到什么,柳姨娘眸子亮的像星星一样,期冀的看向她,问道:"莫非娘娘自幼格外爱吃酸?"

  "并无。"越容因手里捏着小果子,左看右看,左尝右尝也未曾尝出有多酸的口感,"本宫素来爱吃辣口,对酸甜并未有过多偏好。姨娘若是觉得口味不同,不必迁就本宫。"

  言外之意,不必一直来陪她说话,没事老实待着就行。

  精明如柳姨娘,却也不生气,只是装不明白的笑着点头:"妾身也爱吃辣呢。"

  见这都不生气,越容因来了几分兴致,正好她要看看柳姨娘到底要如何,不去讨好越长山和正室,来讨好她个妃嫔,真当她是能攀附上的大树?不傻不蠢的都知道,后宫前朝沟壑千里,她靠不住。

  旁敲侧击又不断问起小娘,实在诡异的很。

  葚子汤上来时,柳姨娘先喝了一盏,可面上瞬间浮现起嫌弃的神色,吐到痰盂里,刚想阻拦越容因入口,却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她喝光了——?

  这汤,酸到她都倒牙,这昭容娘娘是如何饮的下去?

  看着对方探究的目光,越容因不明所以,放下空荡荡的玉碗,确实尝起来不错,她擦拭了下嘴角,看向她:"姨娘看我做什么?"

  柳姨娘收回失控的目光,勉强笑了笑:"无事,妾身只是觉得实在惊奇,这葚子汤如此酸涩,娘娘竟然喝的下去。"

  "妾身怀有身孕都觉得酸,还是娘娘厉害。"

  柳姨娘恭维着,可却让本放松沉肩的女子瞬间竖立起了肩膀,她盖上玉盅,下了逐客令:"本宫累了,姨娘回吧。"

  这好好的说着话怎么突然拉下了脸子,柳姨娘虽然没有生气,可到底眼底不甚愉快,有些无奈的行了个礼:"那妾身告退了。"

  到底是贵人,心思猜不透。

  见柳姨娘的丽影消失在院外,越容因再度沉下了肩,气息不稳的让福娘饮了口柳姨娘剩下的葚子汤,福娘唇边刚碰到玉碗,却猛的又吐了出来,连忙行礼:"娘娘,这汤着实酸,奴婢嘴里正好生了口疮,碰着火辣辣的疼,怕是浸了数十颗梅子熬成的汤饮。"

  不对,她平素也不太能吃酸的,如今却......

  连忙静心,她给自己把脉。

  果然,如她所料,脉若滑珠,虽然微弱,却清晰可触。

第42章皇帝出宫

  周身被笼罩在柔光中,显出一种破碎柔弱的美,福娘看着主子陷入沉思,看起来如此柔怜楚楚,可随即却蹦出了句惊天骇地的话:"本宫有喜了。"

  "娘娘。"福娘猛的跪在地上,大惊失色,"您未在宫中有了身子,危机四伏,如何能保全腹中之子。"

  实则是,宫妃怀的并非龙种,通奸之罪,如何逃脱?此等大罪,死都是最轻的事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回宫的日子快到了,她是时候回去了。

  想到未再见裴宴礼一面,她心中酸涩了一寸又转而愈加坚定,提醒着福娘,也提醒着自己。

  "从今日起,我腹中子嗣,自然是皇上的孩子,是光明正大、血脉纯正的龙子。"

  如今有喜,回宫之路必得万无一失,原还有五六日回宫,如今要回庙中好好收整一番才是。

  辞别之际,越长山巴不得趁早送走这诡计多端的庶女,温玉痕也态度冷冷,嘴里嘴外还挑拨了几句她与越贞姿的关系,企图拿小娘的坟墓要挟,岂不知她早花钱贿赂守墓的婆子迁出了小娘的坟墓,只留下空荡荡的坟冢。

  柳姨娘倒是眸子里露了点不舍之情,颇为怪诞,直言让她保重身子,活像个老母亲一般,可又那般年轻貌美。

  车轮滚滚驶动,行至官中大道,街市两边人流如沸,接踵而至,铺子琳琅满目的排列着,卖烟草、妆粉、糕点、话本的,还有名动天下的第一楼。

  闻着马车外飘来的糕点香味,犹如丝线缠绕在鼻翼边,翕动的马儿也蠢蠢欲动的停了马蹄,马夫刚要抽鞭,越容因喊住他:"在此处停停。"

  让福娘跑去买了几盒梅子枣泥的山药糕,马车才有缓缓开启,可就在行至拐弯处,施粥布膳的人群挡住了马车的去路,长长的队伍犹如长蛇盘踞在路中间。

  马夫不耐烦的恐吓着,可随即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大胆,你是哪家的马夫,不知这是为孝节长公主祈福所布置的膳宴?胆敢口出妄言!"

  听着倒像是阮沉的嗓音,莫非......

  掀起车帘,果然迎面对上的就是双晦暗如檀渊的眸子,黑不见底,一身玉白的袍子像极了神君在世,身侧不知站了哪家的女郎,秀美娉婷,瞧起来极为登对。

  前几日装的含情脉脉,今日倒在外人面前比冰还冷透,反正也合该断了这孽缘,这般想着,心头的酸水却一股股的涌了出来,越容因面色不显的又合了车帘,只听着某人沉静的训斥起了贴身侍卫:"放肆,指挥百姓排成三列,让马车先行。"

  简言意骇,就仿佛怕沾上了她被身侧的世家千金怀疑似的,气不打一处来,越容因也催促马夫:"快些离开这儿。"

  见马车扬长而去,可身侧的男子平白的有些落寞委屈,眸子淡淡的仿佛没了兴致,苏萍好奇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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