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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7-14 13:37:56  热度: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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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根本就杀不了我,因为你怕我,对不对?」

弟弟没有说话,他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手里把玩着餐刀:「我本来也可以让你和当年那只兔子一样死去,可你是我弟弟啊,我怎么能对你动手呢?你这样的天生坏种才会对亲人下手,我可不能,所以我给你找了一个好去处。」

弟弟看着我的动作,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一直在利用我!」

是啊,他太蠢了,活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是天生坏种,我是后天的坏种。

有的孩子天生就是一张黑纸,你竭尽全力也很难让它漂白。

有的孩子天生就是一张白纸,但错误的教育方式和耳濡目染也会让它变黑。

因为我是个女孩,所以我不是我弟弟那样的超雄儿。

可我爸爸是。

我爸爸外表上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疼老婆爱女儿。可我知道他的内心一直有种想毁灭一切的冲动。

我不止一次看到他虐杀动物。

每天晚上借口去楼下抽烟,实际上会用食物引诱流浪猫狗,把他们集中到一个铁笼子里,再带到地下库用喷火枪喷烤。

他会把一窝刚出生的小狗从楼顶砸下去,它们摔到地上,血肉模糊。

还会把小奶猫放进榨汁机里,拍下它们尖叫痛苦的照片。

爸爸从没失手过,有业主说小区里出了伤害流浪猫狗的畜生,我爸还在群里义愤填膺地谴责,告诉我妈和我,那些人都是变态。

转头又下楼活剥了一只怀孕母猫的皮,还把那些没成形的胎体剥出来照相。

这些事情我妈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我看见过爸爸放在铁盒里的照片,他和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的自拍。

爸爸那样快乐的神情,是我从没见过的。

我明白了,很多快乐都是可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别人越痛苦,我就可以越快乐。

于是我教给了弟弟。

我告诉他,突如其来把人从楼梯上推下去,看他们那滑稽的样子,多好玩啊。

然后他把奶奶推了下去。

我用餐刀划开了小兔子的肚子,小兔子痛苦尖叫,我哈哈大笑,然后把刀递给弟弟:「你也试试?」

弟弟愉快地给小兔子开膛破肚,他果然体会到了那种名为「破坏」的乐趣!

那个悠闲平静的午后,妈妈和我去超市买东西之前,我把鞭炮放在了弟弟的屋里。

他知道这东西该怎么玩。

他可是我弟弟啊。

我只引导了他这些,不过这些也够了,他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工具。

谁叫妈妈和奶奶那么偏心呢?

都说了弟弟出生也会爱我的!她们没做到!那我就要把那份爱自己找回来!

找不回来,就去死吧!

虽然爸爸和弟弟是一样的人,但是爸爸足够虚伪,他知道只能虐杀动物,不能伤害人。

他害怕弟弟会给他带来灾难,引火上身,所以才净身出户匆匆离婚,顺便获得自由身,做自己一直压抑着不能做的事情。

奶奶死了,他以为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管他了。

可惜了,爸爸还是逃不出因果。

车祸那晚那只突然蹿出的流浪狗要了他的命,正如他当年一脚一脚踹向一只无辜趴着睡觉的小狗,那只小狗也在顷刻间断了气息。

我们都逃不过因果。

15

弟弟挣扎着想要冲过来打我,他眼神无比怨毒:「你是个恶魔,你才是恶魔!你能把我送到哪里去?我还未成年!」

我淡淡地笑了:「是啊,不管你犯了什么罪,法律都会对你宽容,因为你未成年。可如果是精神病院呢?」

弟弟愣住了。

楼下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我微微一笑拿起餐刀在胳膊上连划了三四下。

红色的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我一边笑着一边喝了一大口红酒。

我忽然尖叫着嗓子喊起来:「杀人了!杀人了!我弟弟要杀我!救命啊!」

我光着脚就要往外跑,楼道里正巧遇到了接到我电话过来的医生。

几个身着白大褂的精神病院医生拿着担架冲了进来。

我惊恐地躲在他们身后抽泣道:「就是他!就是他!他要杀了我!」

弟弟终于被我彻底激怒,他的眼中几乎要渗出血来:「骗子!你这个骗子!我要杀了你!」

他拿起桌上的刀子就要朝我胸口捅过来。

几个医生赶忙把弟弟扑倒在地上,拿起注射器一管镇静剂从他的大腿上推了进去。

弟弟含着满眼对我的愤恨,慢慢失去了意识。

......

弟弟被精神病院强制隔离之后。

每天被皮带捆死在病床上,大剂量的精神类药物让他逐渐变得呆滞。

他的主治大夫将我叫到了办公室。

大夫语重心长道:「他确实有很强的反社会人格,并且我们不排除这和他天生携带暴力基因有关。」

我认真地向大夫咨询道:「那他有被治愈的可能性吗?」

大夫严肃地思考了片刻道:「虽然理论上是可以治愈的,但以你弟弟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得长时间在精神科的监护病区度过了。」

我感谢过医生后,专门叮嘱了医生,无论采取什么治疗手段,只要有助于他的病情的都尽量给他用。

不用征得我的同意。

临走的时候,我去了弟弟的病房。

隔着铁栅栏窗,看到了双目无神、嘴角挂着口水的弟弟。

他定定地望着我,眼神里不再有以往的那种杀气,转而透露着一丝呆滞。

我抓住铁栅栏道:「然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归宿,而你的归宿一开始就应该在这里。还记得小时候妈妈送给我们俩的兔子吗?我终于把你变成了另一只兔子。」

弟弟听完我说的话抬起头幽幽道:「姐姐,等我病好了你会来接我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关上了那扇铁窗。

因为我希望他能被永远焊在这个病房里,死在里面,烂在里面。

这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但在我转身那一刹那,我不知道的是,他看着我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丝阴郁的笑容。

16

摆脱了这个恶魔之后,

我打算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我先是卖掉了妈妈留下的房子,再把爸爸股票基金账户里的钱全部提了出来。

只身去了读大学的城市,和家乡这座城市的一切都做了斩断。

大学期间我一如既往地品学兼优,大四那年我联合同学们一起创业。

创业项目就是宠物相关领域,很多老师和同学都曾问我为什么要做宠物相关的创业。

我无法回答,我要怎么告诉他们,我童年里唯一快乐的记忆,是看着青菜进入小白兔肚子里的那一瞬间呢?

我不是我爸爸,以虐待弱者为乐。

我也不是我弟弟,伤害所有亲近的人。ўż

我只是,比较虚伪而已。

折磨像他们那样的人,我才比较快乐。

毕竟我可是比他们要高等的存在啊。

我的创业项目搭上新媒体的风口真的做起来了。

宠物托运、宠物零食代理、宠物寄养等线上业务让我赚得盆满钵满。

刚毕业我便在城郊全款买下了一座带院子的小独栋。

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且安心地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的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从公司回来,发现我的院子里坐了一个男人。

那个背影莫名让我觉得有一点熟悉。

当他转过头的那一瞬间,我愣在了原地。

他戴着深黑色的口罩,眉宇之间透露着那股熟悉的杀气。

这难道是我弟弟?他不是应该还被关在老家的精神病院里吗?

我颤抖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院子里?」

男人笑笑道:「是我啊姐姐,怎么八年不见,你认不出我了?」

我冷冷道:「你找错人了,我没有弟弟。」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摘下了他的口罩,露出了布满烧伤疤痕的脸庞。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真的回来了。

我确实已经八年没有见过他了,当年十三四岁的男孩现在变成了成年人。

样貌确实会变得认不出来。

他不再像之前那么肥胖,但那双空洞的双眼依旧如同黑洞一般。

好似想把周遭的一切都吸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从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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