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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关系？”陆汜越是平淡的说话，就越是能让人感觉到压迫感。

“对。”她硬着头皮说。

“我再问一遍，是温湉说的？”

女学生慌了神，却还是道：“是她说的。”

陆汜笑得眼里只泛冷：“你还是个学生，本来我不想起诉你的。可是学生该不该有个学生的样子？毁了老师的名誉你觉得很有意思是吧，起诉一个学生，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女学生的眼泪，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掉下来了。

“你应该懂吧，温湉要是没说过，你就是造谣。”

“对不起，我......”女学生泪如雨下，“你不要起诉我，我错了。”

“你对江云舒哪里不满，嗯？”陆汜有些厌恶的说，“还总觉得自己是个学生，所有人都要迁就你？你做错了，就是得付出代价。”

“没，没有，我只是，一时之间说了胡话。”她咬咬牙，说，“我跟温湉是好朋友，你跟她才是一对，我看不惯你跟江云舒一起。”

“你应该知道，是温湉甩的我。”他没什么情绪的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非要离开你？你也知道，她不是那种爱钱的姑娘。”女生说，“你说有没有江老师的原因在？”

047

陆汜沉默下来。

不远处，江云舒平静的看着他。

女生先看见了江云舒，知道现在不是倔的时候，咬唇道歉说，“江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想替朋友出出气。”

这句话，倒显得是刻意去踩陆汜的软肋，想让陆汜心软。

江云舒笑着说：“没关系。”

只一句话，就偏过视线看着陆汜，说：“送我回去吧。”

陆汜点点头，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提及这个女生的事情。

几天之后，女学生自己当小.三的事情就被爆了出来，有人说，大概是她想把所有人拉入跟她一样的泥潭，才会心理扭曲的造谣江云舒。

至于女学生是小.三的事情，是事实，还是同样是被造谣的，这当中又有没有人为参与推动这件事，就不得而知了。

叶晨曦跟江云舒说起这件事情时，江云舒也是笑着淡淡道：“她确实有可能，只是下一个我。不过，我并不觉得她值得同情，活该罢了。”

又认真的说，“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千万不要心软。她怎么样对你，你就怎么样对她，善良并没有什么用。”

这话里面，多多少少有些阴暗的成分存在。

叶晨曦怔怔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觉得，江云舒对她，和对别的人不太一样。

她教给她的东西，总是带了几分现实的味道，也总是，很照顾她。

江云舒想了想说：“当然，我的话不一定对，但我做什么，肯定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的老师，我就是有些奇怪，你为什么对我特别好。”

“大概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特别像我妹妹吧。”江云舒笑着看她。

“你妹妹呢？”

“小时候走丢了。”江云舒平静的说。

“对不起。”叶晨曦小声道。

江云舒盯着她，莞尔：“我知道她在哪，等我稳定了，我会让她待在我身边。”

叶晨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江老师，那我以后可以喊你姐姐吗？”

“当然可以。”江云舒顿了顿，眼底也染上了笑，“你这么叫，我很高兴，只是人前，最好别这么喊。”

“为什么？”

江云舒道：“以后有事，也许就有人会觉得你是走后门。”

.

晚上，江云舒跟陆汜一起吃的晚饭。

点菜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提起：“那个女学生插足别人家庭的事情，是你从背后翻出来的？”

江云舒道：“因为她跟温湉关系不错，你想放过她么？”

陆汜的视线朝她射过来，扯了扯嘴角：“你怎么又扯到温湉身上去了？”

江云舒就不再提温湉，只说：“那女学生背后的流言，跟我没什么关系。就是这么的巧合，我本来还以为，是你做的。”

“巧合就巧合，吃饭吧。”

两个人吃饭也是安安静静的，不一会儿，江云舒接了一通电话，说：“我姑姑让我回去一趟。”

“我送你。”陆汜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结婚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云舒开玩笑道：“你总是问，我还以为你真迫不及待娶我进门。”

他没什么含义附和道：“你要这么想，也行。”

半点诚意也没。

江云舒就觉得这种玩笑挺无聊的，没有说话。这几天，质疑的声音在缓和一阵之后，又开始愈演愈烈了。

到了江家，江云舒便再次看见了江横山。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惹得江云舒甚至听不进去江英芝的话。当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无非是劝她结婚。

她以为，江英芝在家，江横山应该不至于做什么。

没想到，大半夜，她洗澡的时候，他溜进了她的房间，看着她的时候眼底是痴恋模样:“你跟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江云舒真的是本能性的反胃，冷冷的说：“滚出去。”

江横山放松的笑了笑：“只要你不嫁给陆汜，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得不到你母亲。我总该得到你。”

“我录了音，你不怕外面的人知道你人面兽心？”

程横山满心满眼看着她，胸有成竹道：“你怎么可能往外说？说了江氏怎么办？那可是你父亲辛辛苦苦经营的江氏。”

江云舒浑身发冷，死死的盯着他。

“或者你嫁给他，替姑父壮大江氏也是可以的。反正江氏，等我百年之后，也是你的江氏。不过，你要是不听话，就不知道到时候姑父还会不会把江氏还给你了。”他的视线轻佻极了，在她身上来回扫。

江云舒在顷刻之间明白过来，“照片的事情是你干的。”

嫁不嫁，对他来说都有利。不嫁，弄坏了自己的名声，她无地可去，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嫁，哪怕她什么也不做，看在陆家的面子上，都会有人白白把资源送给江横山。

偏偏她在拿回江氏以前，没法对江横山做什么。

好在江云舒很会忍。

“姑父只不过是添了一把火罢了。”江横山扯了扯领带，他四十多，却保养得当，在外头怪不得有那么多小姑娘前仆后继，只是江云舒只觉得他是个衣冠禽.兽。

他盯着她葱白的手腕，欲望渐起，道：“云舒，你不如跟了姑父，姑父把什么都给你，怎么样？”

“姑姑。”她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忽地大声喊了一句。

江横山脸色微变，冷哼一声，从她房间闪了出去。

江云舒心里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