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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张霆佑陶梦的小说张霆佑陶梦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7-02 16:22:38  热度: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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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我那一次,焚烧得正是这味香饵,我与陈庄几番会面交锋,她似乎也熏了这味香。

  香隐隐约约的,渗透着朱医生熬药时,藏红花的气息。

  沈国安不用檀香安神,去哪儿淘换到这些不入流的下三滥香,不奇怪吗?他在客厅无所顾忌点着,不诡异吗?我百思不得其解,蹙眉正想倒出一点藏好,找米兰验验货,身后离地一丈的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道略浑厚苍老的男音,“关夫人。是我招待不周吗?”

  我吓得手一缩,险些摔了鼎炉,我飞快适应突发状况,故作镇定盖住香炉,若无其事扭头,数米开外的沈国安穿着一套宽松的深色居家服,与关彦庭立在台阶上,他慈眉善目的假象之下,藏匿着凶险阴毒的真面目。

  那是大奸大恶,是不可饶恕,是天诛地灭,是龌龊到底。

  米兰说,祖宗想闯出名堂,唯有沈国安下台一条路子,他在位一日,祖宗都是身不由己的盾牌,直到沈国安吞噬了他,沦为政治角斗的牺牲品。

  成也老子,败也老子,祖宗若是纨绔二世祖倒好了,他偏生有勇有谋,志在鸿鹄,他的局面,其实比纯黑的张霆佑更难突破,牵绊太多,太杂。

  我气定神闲掸去指尖沾染的香灰,“沈书记,您玩笑了,我一贯闲不住,让我安分坐着,实在要了我的命。”

  他偏头看向关彦庭,“关参谋长的夫人,像我认识的故人。”他顿了顿,语气耐人寻味,“不三不四的不提也罢,怪我不争气的儿子。”

  话甩出来,不问显得心虚,问了就是入坑,他堵截关彦庭,为稍后的逼迫铺路,我自然不会放任由之,我不慌不忙接茬,“沈书记尊贵,我当初区区平民,哪有福气相识您。”

  “我长子胡闹,外面某个女人,像极了关太太。”

  我不着痕迹握拳,早满城风雨的事,他装什么一无所知,我还真没想到,他敢光明正大的挑了。

  他颇为感慨思忆,“良州养在别苑的金娇,可不是省油的灯。那个女人极为刁钻好斗,关参谋长有耳闻吗?”

  关彦庭面不改色说,“沈检察长青眼有加,一定不俗。”

  沈国安负手,八个字评判了我,“虚有其表,蛇蝎之心。”

  我笑容一收,兜不住了,脸色白中泛着青。

  关彦庭未多言,他们走下楼,直奔会客厅,我不得不敛起情绪,以免成为话柄落人口实,我坐在一侧相对远些的位置,沈国安抛砖引玉后也不再为难我,他转动着茶几的烟灰缸,“关参谋长,文晟提干中将的条文,你压了一月有余,是不肯批示,还是省委我不了解的同僚给了你苦衷。”

  关彦庭取下军帽,撂在一旁的扶手,“军政这一行,我混得并不如意。半生仕途打拼,几经波折,站稳脚跟是我昔年想也不敢想的事,真到了这一步,反而畏首畏脚,犹豫不决,既怕丢失乌纱帽,又怕同僚不和睦。军区说我铁腕作风,不也是逼到梁山了吗。沈书记是基层上来的,您比我起点高,见识广,揭开的尔虞我诈,阴谋迭起也更多。”

  一米夕阳刺破乳白的窗纱,虚虚实实遮掩住他,他面孔俊美透着圆滑,刚毅掺着柔和,而沈国安则充满世故沧桑,历练浮沉后的虚伪与奸诈。

  “文晟提干一事,阎政委和谭老司令相继找过我,表达了扶持他的意愿,我和他往日无冤,毕竟同一军区,这点战友情无可抹杀,但文晟资质不够,有文德老院长的背景在,唯恐连襟,幻化为官场世家毒瘤,沈书记也无把握,这门姻亲会走向何处,不是吗?”

  沈国安耐着性子听关彦庭大诉苦水,他说得当真百般无奈,道不尽官场辛酸,我听了尚且分不清真假,沈国安脸色一寸寸变得阴沉,气氛鸦雀无声之时,管家恰巧引着保姆添置茶水,将这茬儿止住了,源源不断的水流,斟入青花瓷杯,粗略一晃煞是好看。

  “关参谋长误解我了。”沈国安表情变化极快,先前的阴霾,不足五秒一扫而空,他挥手,示意保姆退下,只留管家随侍在侧,“我是想委托关参谋长,无论如何,顶住压力,不但不作批示,还要堵死文晟提干的可能。”

  关彦庭饮茶的动作一滞,好一会儿凝固在半空,他也始料未及,沈国安有这个举止。

  后者漫不经心扫视我一眼,管家心领神会,他笑着说,“夫人在后院看戏,总政文工团的戏班子刚到。”

  文工团的戏班子是专门慰问军队高官的,副团级别以下,都没资格私自调动,沈国安说弄来就弄来了,在家里唱堂会,想必这位三太太比二太太懂事得多,深得他心。

  权贵的情妇,越是有两把刷子,能适当效劳,越是得宠。

  我放下茶盏,饶有兴味抬头,“耍花枪的刀马旦有吗?”

  管家讶异问,“关太太也爱戏曲?”

  我说闲着没事剧院听一场,打发时间,敲锣打鼓的解闷儿,谈不得爱。

  “那太好了,咱们夫人爱戏如痴,越剧评剧她是行家,关太太喜欢,不如陪夫人,看戏热闹才有趣。”

187你还回来吗

  关彦庭拂了拂茶水,细碎的叶末摒到边缘,他低眸饮了一口,“沈夫人?”

  “我家三太太。”管家语出,又觉不稳妥,凿补说,“沈书记记挂亡妻,多年不续弦,就个伴。”

  关彦庭百感交集轻叹,“沈书记长情,风月不留债,才能在仕途有卓越的建树。”

  九分讽刺,一分客套,沈国安何尝听不懂,他面无表情蓄满第二杯茶,“请关太太和夫人相聚。”

  我微微颔首,跟随管家走出客厅,直奔戏园子,我四下梭巡,确定无人尾随,压低声音问管家,“沈书记爱熏香?”

  管家步伐不急不慢,很迁就我,“关太太因何提起呢?”

  我撩开头顶垂落的枝桠,尽量让自己无懈可击,“会客厅的香料我恰巧闻了舒服,是哪里买的。”

  “江浙和云南一带,那边种植香饵多。”我恍然眯眼,管家一怔,他拍打额头,“我记性差,是三太太,她时常往泰国卜卦,顺便带一些回来,熏香女人酷爱,沈书记这把年纪,他怎会喜欢呢。”

  管家的答复漏洞百出,显然沈国安未预料我竟拿他身边亲信下手突破,他百分百笃定,我的性子只会偷摸查,顺藤摸瓜逐一揭开,企图神不知鬼不觉,我唯一能找的只有三教九流脉络广阔的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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