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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6-25 14:25:18  热度: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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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鸣萧萧归来,前蹄一脚踩中刺客。

秦临舟趁机一剑毙命,抬眼才见竟是宋温姝策马!

“上马!”

宋温姝一手握绳,一手向他伸着。

秦临舟借力上马,宋温姝便扬鞭前行。

声称骑术不佳的宋温姝,此刻驾马奔腾,骑术高超无比。

看得秦临舟惊奇不已。

宋温姝久居偏院,从未出府,又是从何学得如此精湛骑术?

刺客被一网打尽,秋猎也因此终止。

秦临舟面圣后,便领宋温姝回府。

见宋温姝无事人一般,他不由出声问:“为何回来救我?我以为你该盼着我死才是。”

宋温姝一顿。

望了秦临舟一眼,她垂眸淡淡开口。

“千岁所言不假,我确实盼您死。”

第8章

“但那是成婚前的想法了。”

眼见秦临舟面色难看,宋温姝话音一转:“如今我便不能如此想了。”

“世人皆知,您与凌阳王向来势不两立,父亲将我嫁给您,于外人看来,宋家便与您结了盟。”

“若您此刻死了,朝堂政局必乱,宋贤盛只能向凌阳王倒戈,为表衷心,他便定会将联姻由头全部归结于妾身!”

“到时我才是真的死定了。”

宋温姝话语清晰,正中要害。

秦临舟听完一怔。

没想到她竟能清晰看清局势,如此见解更不像是久居深院女子能想到的。

只觉宋温姝身上谜团真是愈发多了。

回到府里没多久。

宫里就来了人,带了赏赐。

“九千岁与其夫人此次救驾有功,特赏赐和田玉佩一对、珍宝两箱、黄金万两!”

待宫里人走后。

秦临舟抬手将其中一只玉佩拾起,看似随意的递给宋温姝:“这玉佩挺称你的,拿去吧。”

“多谢千岁。”

宋温姝愣愣收下。6

第二日。

秦临舟去了宋家。

然而不巧,宋丞相被召入宫,尚未归来。

秦临舟正要离开,却见宋铃月追随而来。

“姐夫留步!”宋铃月笑意盈盈,“上次还未来得及多谢姐夫,多亏有您赏脸,铃月的字画才能得以保住第一。”

这是宋铃月难得主动同他说话,秦临舟心底却莫名没了从前那般的热切与占有欲。

他此刻满心惦念着的,竟还是宋温姝的事。

秦临舟下意识后退一步,彬彬有礼:“你是温姝的妹妹,本官应当照顾。”

宋铃月看出他的疏远之意,心里顿觉不平。

合着她是承了宋温姝的情?

她勉强笑笑:“姐夫待姐姐当真是情深,可惜不知姐姐能否接受千岁这一片真心。”

秦临舟听出她意犹未尽的话音,眸色一沉:“这话何意?”

“千岁,铃月本不想说的,只是不想您到时被姐姐伤了心。”

秦临舟心下一沉:“你说。”

宋铃月叹了一声:“您还记得那天买走姐姐画作的穆无忧吗?他其实和姐姐已经私定终身!”

她一边说着,一边面露不平之色——

“原本我还以为姐姐嫁予您之后便与他断了来往,谁料在惜星阁见了才知,他们或许仍藕断丝连。”

听闻这话,秦临舟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

他倏然记起宋温姝那天说与萧无忧完全不相识,真是好生演技!

与此同时。

皇宫,承阳宫前。

宋温姝跪地已经两个时辰。

张贵妃端坐高位,语气冷冽。

“宋温姝,你那天与临舟围猎救驾,同乘骏马,好生抢眼!本宫看临舟待你,也并非你所言那般疏远。”

宋温姝心里叫苦不迭:“贵妃娘娘,那天实乃情急……”

然而话未说完,张贵妃却又道——

“本宫还听闻你曾在惜星阁一画成名,你这双手,既能提笔作画,又能策马扬鞭,倒是极巧!”

宋温姝心下一惊。

随即便听张贵妃冷冷下令:“来人,赐拶刑!”

第9章

宋温姝被生生按住,宫女用拶子套入她手指,用力紧收。

那一刻,手骨仿若被夹裂开来。

行刑过后,宋温姝脸色煞白。

张贵妃又冷冷挥手,招来两名美人。

“这两名美人,你带回去,算本宫赏赐给千岁的。”

宋温姝颤抖着双手,伏地行礼:“多谢贵妃娘娘赏赐。”

回到府中。

见到秦临舟,宋温姝将手收入袖内,佯装镇定。

“千岁,这是贵妃娘娘赏赐给您的美人,妾身自作主张替您收下了。”

秦临舟本就心情糟糕。

此刻心中更是一堵,随即冷笑:“你这千岁夫晚.晚.吖人当得属实大度,连替我这阉人纳妾室都这般热心!”

“妾身不敢,只是多几人侍奉千岁,有何不可?”

宋温姝白着脸,淡淡回。

她一介草民,如何能拒绝贵妃?秦临舟只怕是担心以后不好向宋铃月解释吧!

见她这般态度,秦临舟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质问宋温姝。

“如若此刻你夫君换成是穆无忧,你便不会这般坦然了吧?”

“与他何干?”

“铃月都同我讲了,你与穆无忧年少早已私定终身,何必又在我面前装从不相识?”

宋温姝不可置信:“仅凭她一面之词,千岁就深信不疑?”

“我不信她,难道还信你?”

宋温姝脑中嗡然作响,恍然记起前世来。

凌阳王造反后,宋家受牵连败落,秦临舟将宋铃月光明正大接回府中。

自此,宋铃月倒成了千岁府的正房夫人一般。

宋温姝住了许久的主屋,宋铃月只需撇撇嘴说句想住,秦临舟便直接让宋温姝搬去了偏院。

宋铃月故意敬茶烫伤了她的手,秦临舟要她大度;宋温姝被诬陷伤了宋铃月,他便斥她善妒!

桩桩件件,原来她都没忘。

心口猛地一刺。

宋温姝骤然抬眼,冷冷道:“千岁心里既已认定,妾身认罪与否,又有何重要?”

秦临舟面色一冷。

“来人!将夫人禁足祠堂半月,每日跪抄家书百遍。”7

宋温姝攥紧了生疼的手指。

宋温姝跪在祠堂,颤着手捻笔落字。

她再度认知到自己现在如浮萍般的处境。

冷汗直冒,血迹夹杂墨水在纸上洇开。

她只能在心里同自己打气。

宋温姝,你且忍忍吧,再忍忍。

快了,快解脱了……

在宋温姝被禁足祠堂的第三日。

秦临舟再一次做了梦。

梦里,宋温姝笑意温柔:“夫君,这是我今日上寺里替你求的平安符。”

和现实里她那副冷淡桀骜的模样完全不同。

秦临舟这次却和前两次心态不一样,他忍不住想:宋温姝若真能像梦里这样温柔乖顺该多好……

梦里的他收下平安符将宋温姝揽入怀中:“你自己呢?”

宋温姝柔声道:“夫君平安,温姝自然平安。”

见了这话,秦临舟莫名吃味,连带看梦里的自己都有些不爽了。

梦里的他却神色淡淡:“你替我取剑过来。”

“好。”宋温姝背身取来。

下一瞬,宝剑出鞘,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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