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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付阮蒋承霖的小说-付阮蒋承霖全文阅读

时间: 2023-06-22 14:07:22  热度: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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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捅破那张网,看见背后的真相相比,付阮以为自己会不计代价,不择手段,不讲情义,可如今蒋承霖只是留了个背影给她,他甚至没有黑脸,没有冷言,没有抱怨,可她已经开始自我怀疑,疯狂挣扎,甚至……开始后悔。

  付阮在压抑着叫住蒋承霖的念头,更要克制想跟他全盘托出的冲动,车门合上,小龙绕到驾驶席,绿色宾利很快驶离视线。

  付阮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车上,念头打消了,冲动也退去了,她凭什么告诉蒋承霖?凭他喜欢她?她就要把他拖到这摊浑水里?

  蒋耀贤和林泓希算是很开通的父母,并没有因为蒋承文的事而迁怒她,但没有哪个父母可以甘愿自己的儿子为其他人冲锋陷阵善后打扫,尤其是打着爱情的旗号。

  付阮希望蒋承霖跟她在一起,只因为她叫付阮,同样,她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她选择蒋承霖,只因为他是蒋承霖,无关身家利益,无关阴谋诡计。

  默默地,付阮从鼻间出气,顶住上涌的心酸。

  车内只有付阮和丁明,丁明的话大概率不会比小龙多,付阮要是一天不跟他讲话,他可以一天不出声,但此时,他主动开口:“四小姐,邓佩山车上和家里都装了监听,办公室今晚十点前搞定,刚刚听到他在车里打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他提到你。”

  付阮问:“说什么?”

  丁明:“他跟对方说,付阮给你五十万做新婚礼,她有时间的话,可能还会去萨城参加你们的婚礼。”

  付阮瞬间通透,果然,盆栽里的监听器就是邓佩山放的,她故意坐在办公室里给蒋承霖打电话,说要去萨城参加婚礼,也是想确定,目前负责监听她的人,到底是付长康,还是邓佩山。

  如今最起码可以确定,邓佩山也是监听者之一。

  付阮沉默,丁明又说了句:“邓佩山在车里打完电话后没有马上走,我听到他大喘气,后来又抽了十几分钟的烟。”

  付阮跟邓佩山认识这么久,只在他身上闻到过不刺鼻的古龙水味,从没闻到过烟味,她以为他不抽烟。

  说给邓佩山妹妹五十万,是真心也是试探,如果在发现那枚监听器之前听到这个好消息,她会百分百开心,可如果有人拿她当傻子,她做不到没心没肺的傻笑。

  这几年共事,付阮自认对邓佩山够意思,两人既是老板和助理,也是朋友和战友,他知道她在工作上的每一个细节,她记得他妹妹喜欢哪个明星,还帮她要过演唱会的票。

  邓佩山父母离异又各自再婚,重组家庭,他打小跟妹妹关系很亲,付阮故意往他良心上捅,看他会不会有半点闹心,如今看来,邓佩山也很纠结,他并没有百分百信服于幕后之人。

  付阮回公司,车停在地库,丁明跟她一起下车往电梯口走,走着走着,丁明忽然回头,付阮也在一秒之内察觉,同样转头。

  两人身后几米外,站着一身灰色西装的付兆深,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让付阮想到蒋承霖,两人都很高,可却完全不同的气质,付兆深又冷又淡,蒋承霖没有穿金戴银,但更像是行走的人民币,散发着纸醉金迷。

  付兆深一个人,视线越过丁明,直接看向付阮:“阿阮,我们聊聊。”

  付阮从来没有这么讨厌‘阿阮’这两个字,像是被人提着脑神经,她冷着脸道:“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付兆深定睛望着付阮,旁若无人:“你这么不想见我,我可不可以当做你还喜欢我?”

  付阮瞳孔骤然一缩,脸瞬间更加阴沉:“…你是不是还想进医院?”

  付兆深不答反问:“你在怕什么?怕蒋承霖不高兴?”

  付阮的脸色难看到没有余地,她不去找他麻烦,他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过来挑衅她。

  “你再说一个字,别怪我连爸的面子都不给。”这是付阮最后的警告。

  付兆深面不改色:“给我五分钟,如果我说的不是你想听的,你随时走,我再也不会缠着你。”

  付阮把怒意化作冷淡:“不见的时间比认识的时间长几倍,我们之间早就是陌生人,我对陌生人嘴里的秘密,没兴趣。”

  付兆深:“那你对蒋承霖的事有没有兴趣?”

  不等付阮开口,他又补了句:“他做了一件事,他以为那人不知道,其实那个人已经知道了。”

  付阮一瞬间就想到了蒋承霖私下调查付长康的事,她尽量不动声色,跟付兆深目光相对,付兆深非常淡定,甚至笃定,不像是诈她。

  半分钟后,付阮和付兆深上了同一辆车,她的车。

  车门关上,丁明守在几米外,车内,付兆深开口:“没想到能让人妥协的,会是蒋承霖。”

第494章 都错了

  付阮面无表情,只淡定地看了眼腕表,意思很明显,她不是来听他讲废话的。

  两人都坐在后座,一个靠着左边门,一个靠着右边门,中间挤一挤还能再塞下两个人,跟付阮和蒋承霖在车里的状态天壤之别。

  付兆深沉默,付阮也不催他,半晌,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不大,按下开关,付阮余光瞥了眼,是监听探测器,她当即眉头一蹙:“你什么意思?”

  他主动来找她,还怕她在车上录他音?

  探测器指示灯始终显示绿色,付兆深关掉,收起,平地一声雷:“我怕爸往你车里放监听。”

  付阮心底猛然一震,险些控制不好微表情,极力做到一动不动,哪怕整个人看起来有片刻僵硬。

  付兆深坦诚的看着付阮:“我想跟你说的话,也许你一个字都不信,可能等不到我下车,你就会给爸打电话,但是信不信在你,说不说在我。”

  付阮抿着唇瓣,有种强烈的预感,付兆深会告诉她,她这些年极力想知道的一些秘密。

  付兆深面色冷淡,声音不紧不慢:“当年阮伯母出事,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我妈,因为在此之前,我妈曾经私下联系过阮伯母,也明确表示,她担心阮伯母会嫁给爸。”

  “爸是什么样的人,以前我比你清楚,现在你比我清楚,他从一无所有到富甲一方,受过无数非人对待,也不把很多人当人,哪怕对自己身边人都是百分百防备,我妈,芬姨,蕊姨,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女人,他从来没给过任何人名分,生怕有了这层法律保护的关系,大家就会图财害命。”

  “我妈天真,她总以为自己替爸挡过刀,卖过命,还生下第一个女儿和儿子,她就理所应当享受正妻的待遇…”

  说到此处,付兆深看着不动声色,实则口吻掺杂讽刺:“多蠢,她竟然不要求一夫一妻,只希望自己是我爸最重视的那个人。”

  付阮沉默,看着不以为意,实则一颗心早就提在半空,她对周桢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她对付兆深接下来要说的话,惴惴不安。

  付兆深通程淡漠,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爸有多狠,我妈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从来没想过独自占有,哪怕她怀疑爸很喜欢阮伯母,有意想娶阮伯母,她也只是生气,不甘,怕自己连个徒有其名的‘大嫂’都保不住,她想让阮伯母离开,但她从来没想过杀人。”

  终于提到阮心洁,付阮面色比付兆深冷一万倍:“你凭什么替她证明?哪怕你妈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一个字都不会信!”

  付兆深看向付阮,眼底是浓浓地伤心和歉疚:“从前我觉得你偏激,你一定要找个人为整件事承担后果,也不愿意承认这就是一场意外,现在我知道了,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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