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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了半生的战士如何能受得了这般对待,可老将军临走时有言,国稳民乐,才是将士追求一生的目标,只要国家好百姓好,卸兵权脱盔甲做守卫,又如何?
老将军就是十万大军的信仰,所以他们这些年才会留在军营里的就忍气吞声,做护卫的就尽职尽责。
可今日,看到小姐在马背上的肆意快活,他们才想起来,他们当年也这般潇洒,那曾经也是他们的生活!
一众侍卫眸子水光莹莹,蒙上了一层水雾,透过易笙,似乎看到了挥刀在沙场上的影子。
一人擦了擦眼睛,轻声喃呢,“此次秋狩,大小姐一定会是最夺目的!”
祁渊站在不远处,将侍卫们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
手捻了捻佛珠。
楚钲啊楚钲,猎鹰是在空中翱翔的,即便是把它翅膀折断,飞了半生,又怎么会甘愿关在笼子里呢?
嘴角勾了勾,这棋局要开始。
离喃喃自语的侍卫不远处的楚悦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里。
又是易笙!
凭什么天总是眷顾她?
明明都被丢掉了,还会被找回来,还有一个跟狗一样忠心的祁渊。
现在就连这群下人都偏着她!
一群瞎了眼的下人!
楚悦指甲更加用力地掐着掌心,眼底闪过恶毒。
这次秋狩,她就自求多福吧!
祁渊嘴角上扬,朝易笙伸手,轻轻一牵,易笙稳稳落地。
“爹。”易笙喊道。
暗处。
卫三皱了皱眉,“主子还是太大意了。”
他本以为主子真的只是为了讨小夫人欢心,一时头脑发热,可如今看来,主子是别有用意。
太傅府的侍卫被压的太久了,如果说主子让赤影现身是为了勾起太傅府侍卫骨子里的战意,露出他们的爪牙。
那赤影暴露又该如何解释?
楚钲老谋深算又怎么相信普通马场里有汗血宝马?
再者,为了一群服软了这么多年的前将士堵上自己的兵马,实在是不值得。
卫三怎么也想不懂主子在想什么。
卫一嘴里叼着一根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就是想太多了,你不会以为主子早就预谋好了吧?”
卫三皱着眉不解地看他,难道不是吗?
卫一翻了个白眼,“你信不信,主子预谋已久的从来只有小夫人。”
“不可能,那些侍卫——”
“那些侍卫只是在讨小夫人欢心的前提下,顺带的。
“整整十万大军,若能归附我们,必是一大助力,主子自然知道。
“所以小夫人喜欢赤影,主子就顺便让赤影勾起侍卫们的记忆,而不是因为要利用赤影勾起侍卫们的记忆,才带小夫人见赤影。”
卫一瞥了他一眼接着道,“别把主子的心计放在小夫人身上,你自然知道主子在做什么。”
卫三还是不解,“楚钲问起要如何解释?”
果然,卫三刚说完,楚钲就对易笙沉沉嗯了一声,然后看着赤影眯了眯眸子,问道,“你这马是哪里来的?”
卫三面无表情地看着卫一,一副“你看,我就说吧”的表情。
卫一呶呶嘴,指了指远处。
“我说主子不会对小夫人用心计,可没有说不会利用其他人。”
卫三顺着看过去,一道华丽的身影突然闯了过来。
“我送她的!”
淮钰叉着腰站在易笙旁边。
楚悦怔了一下,怎么可能?明明昨日还在院子里起了争执,怎么还会送她宝马?
“郡主,您为何送姐姐马?这似乎......是汗血宝马,可别说是马场里的。”
易笙一愣。
这本来就是马场里的啊。
她还打算实话实说来着,马场买的,这听起来很离谱吗?
淮钰挑着眉看她,一字一顿道,“关你什么事。”
楚悦一噎。
楚钲道,“小郡主别误会,我们也是怕笙儿被人骗了。”
“太傅的意思是我是骗子吗?”
淮钰小时生了病,现在还不是很高,以至于让人一眼就觉得还是个小孩子。
说的话也像是懵懂孩童呆呆萌萌问问题一样,让人没法责骂。
楚钲嘴角抽抽,声音像哄小孩一样,在淮钰听来却像个人贩子似的。
楚钲问道,“小郡主,这马是如何得来的?”
“我父王买的。”
“淮亲王怎么买这种马?”
“因为我父王疼我啊。”
言外之意就是易笙在你太傅府里没人疼。
淮钰表情淡淡地看着他,理直气又壮,楚钲听着这意思咂舌,又没法反驳。
这么水灵的小孩,也不像是会嘲讽他。
且传言她还是个嚣张跋扈的郡主,是个没闹的。说话这般无礼倒也坐实了这传言。
楚钲只能笑笑给自己找台阶,“那便谢谢郡主了。”
淮钰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她送的是易笙,又不是他,这一家子怎么好像都脑子有问题似的。
楚钲嘴角抽搐,有点挂不住,“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去围场吧。”
说完上了马车。
楚悦看了一眼自己的白马,再看易笙的红马,顿时没了心情,也改坐马车。
暂且就让她再得意一下,等秋狩开始,她就再也没机会骑马了!
第50章 别动,摔了可不抱
淮钰看楚钲他们走了,提了提裙角,也准备上马车。
“等等!”易笙走了上来,“你干嘛帮我?”
淮钰瞳孔一震,立马松开了手,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又非嘴硬的模样。
“谁、谁帮你了?!”
“你、你自以为是!”
说着还憋红了脸,“我才没有!”
易笙戳了戳她的脸,淮钰脸蛋圆圆的,肉绵绵的,一戳就陷进去个小窝,一松就弹回来。
易笙戳着她脸蛋,“你怎么脸红了?”
空气安静了一下。
淮钰:“!!!”
一把甩她的手,“我没有!”
“你撒谎,所以你脸红了。”
“没有!我没有!”
淮钰气呼呼地鼓着小脸,“我只是、我只是昨天摔碎了你一个杯子,当是赔礼了,哼!”
见易笙还要问,淮钰一下子冲上去捂住易笙的嘴巴。
易笙怔了一下,眼睛眨眨。
淮钰一下子收回了手,谁叫她还一直问,一直问。
她再问她就答不上来了。
蠢蛋!
哪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骑着汗血宝马到处跑的,权贵的圈子里,这么单纯,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她才不是帮她,她只是不想看她脑袋落地的丑样子而已。
“你要是想谢谢我,你就把他给我。”
易笙顺着她手指看过去,又是祁渊。
将他往身后挡了挡,“我又没说要谢谢你。”
“你!”淮钰跺了跺脚,“见色忘义。”
说完气呼呼地上了马车。
易笙一噎,哪里看出来她图祁渊的色了。
祁渊牵过她的手,不着痕迹地用袖子擦着她的指尖,又掏出帕子擦淮钰碰过她的位置。
易笙看着淮钰的马车眯了眯眸子,与刚才单纯的样子判若两人。
昨日提醒她说提防身边人,今天又来帮她解围,怎么就这么巧?
印象里她和淮钰的接触就只有不小心撞到她那一次。
赫!
易笙睁大了眼睛,捂着嘴巴,抬头看向祁渊讷讷道,“我不会把她脑袋撞坏了吧?”
“噗嗤。”
祁渊忍不住笑出声来,揉了揉她脑袋,“你怎么这么可爱。”
易笙:“……”
祁渊的脑袋不会也撞坏了吧。
易笙才发现他擦她嘴巴,讷讷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