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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苒陆屿白小说讲的什么-安苒陆屿白抖音热文

时间: 2023-06-19 14:18:41  热度: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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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被拉上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夜色。

病房里一片昏暗,所有摆设的轮廓都模糊起来。

只有安苒白得好像在发光。

陆屿白看着她随着自己的动作摇晃,只觉血脉贲张,不觉又加重了些力道。

他一下一下的发了狠,安苒颤抖着咬紧牙,可破碎的声音还是从唇角不断溢出。

但陆屿白并不满意。

他掐住安苒的脸,逼迫着她口齿分离:“这里隔音很好,别忍。”

说着,他猛地一下用力,安苒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陆屿白,可双手紧接着就被他抓住箍在了头顶。

两人的皮肤摩挲在一起,汗水交织,早分不清是谁的。

“陆、屿白……”安苒嘤咛着,音调像是要哭出来。

相比之下,陆屿白显得从容许多。

他动作丝毫没停顿,却笑着俯身贴近她的耳廓,嗓音好像会下蛊:“怎么了?安苒,说出来,你想让我怎么样?”

安苒的意识早就乱成了一团,完全是靠本能寻到陆屿白的唇吻上去。

“轻点、好不好?求你……”

陆屿白眸色一暗,松开抓着她的那只手,又伸进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这亲吻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以至于安苒浑身僵了一瞬。

三年,陆屿白很少会主动对她温柔。

柔和的亲吻、轻柔的语气、温和的微笑,稀少的像是什么世间珍宝。

安苒其实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但陆屿白这个人才不会管这些,只要他想,不管是软还是硬,对方都得接受。

然而今天的陆屿白反常地像是变了个人。

他亲过安苒的软唇之后,又转头去亲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触觉让安苒全身酥麻,大脑轰地一下彻底空白。

就在这时,陆屿白挺身进入最深处,停留了好久才离开。

安苒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眼皮也沉着合上。

意识迷离时,她恍惚听到陆屿白在问:“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要你这样背叛我?”

她想睁开眼确认,但想想应该是自己的幻觉。

陆屿白……不可能会有那样卑微的语气,尤其是对自己。

凌晨三点,周斯白看着走进办公室的陆屿白,不由得惊讶。

“这么晚了你不在病房休息,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周斯白和沈浥一样,是和陆屿白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陆屿白径直坐下,将上衣扯开:“伤口裂了,你处理一下。”

“裂了?”周斯白不明所以,却见他胸前的绷带上一片血红,顿时眉心深皱,“怎么会这么严重,不是告诉你刚做完手术要静养,不能剧烈运动吗?!”

陆屿白语气淡淡:“你缝线没缝好。”

“你……”周斯白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最后还是给收了回去。

真是个活大爷!

周斯白认命地给陆屿白重新处理了伤口。

绑绷带时,他看似无意地问:“又不是见不到,就这么把持不住?”

陆屿白瞥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安苒来医院的事你当我不知道?”周斯白哼笑了声,“陆总向来心狠手辣,怎么这次收拾人还倒把自己给伤了啊?”

陆屿白没理他。

周斯白却笑着凑近:“我说屿白,你该不会是……真爱上这个安苒了吧?”

第十三章

闻言,陆屿白眸色一沉。

爱上安苒?笑话!

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左右不过就是个他还没看腻的女人,更何况她费尽心思接近自己,又利用自己。

这是他最不可能会原谅安苒的地方。

陆屿白薄唇微启,就要出声。

可不知怎么了,否认的话竟堵在喉咙里说不出。

办公室里当下一阵安静。

周斯白看着久久没有出声的男人,眼底露出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发现安苒竟然已经跟了陆屿白一周时,就曾问过陆屿白,是不是动了心。

但陆屿白那时毫不犹豫地便回答:“动心?你觉得可能吗?”

周斯白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毕竟在安苒出现之前,陆屿白身边的女伴就没有一个超过三天的,那些女人大多都怀着攀金主的心思,无脑且肤浅,脸蛋再漂亮三天也就看腻了。

可安苒不一样,她除了想拍戏,从没主动向陆屿白要过什么。

只要有剧本,是女几号她都欣然接受,就算被人在剧组估计排挤也不在意,更不会跟陆屿白吹枕边风要他压迫谁。

果然如他所料,陆屿白身边再没换过人,一晃便是三年。

只不过周斯白从前一直以为安苒这样不争不抢,是深爱着陆屿白的原因。

直到前几天陆屿白的生日宴,才明白——她是真的不在乎名利,她的心思是报仇。

半晌,周斯白将多余的绷带剪掉。

“不说话……就是默认?”

陆屿白偏头看了他一眼:“伤口处理好了?”

“恩,好了。”周斯白的职业习惯瞬间将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伤口上,“我跟你说,这次可千万不能再裂开了,你就算再忍不住也得忍着,除非你想在医院住上一个月。”

“话多。”陆屿白穿好衣服后站起身,径直就往门外走。

周斯白倚在桌子目送他离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他才突然反应过来。

这大爷根本就没回答他的问题啊!

“老狐狸!”周斯白狠狠地收起医疗工具,默默地在心底诅咒陆屿白疼死。

可又想起安苒对陆芷的恨,以及陆屿白那偏执的性格,周斯白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如果陆屿白真的爱上了安苒……那这两人,一定会伤得彼此遍体鳞伤,最后能不能好好在一起,谁也说不准。

……

陆屿白在医院才呆了一周就出了院。

这几天,安苒始终被迫寸步不离,连去卫生间都有保镖跟着。

她在心里自嘲地想,没坐牢,但和坐牢也没什么两样。

回庄园的路上,车厢一片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停下时,安苒正要开门,却听陆屿白嗓音清冷:“你好像从来没穿过红色的裙子。”

“不喜欢。”她淡淡回答,说完便下车走进别墅。

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放在床上的红色礼裙。

那么鲜艳,那么刺目,那么……血红。

安苒当即僵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战栗一瞬。

陆屿白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走上前从背后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含笑。

“去穿上给我看看。”

安苒深吸了口气,缓步走上前拿起那条裙子。

然后转过身,狠狠摔在了男人脸上。

“陆屿白,你是不是有病?!”

第十四章

话落,陆屿白的眸色瞬间冷沉。

他全然忘了那礼裙是他花大价钱、找了好几个有名的设计师连夜亲手赶制出来的,直接一脚踩在上面,勾着唇角将安苒拽到了身前。

“你刚刚说什么?”

四目相对,安苒眼眶通红,却在片刻后扬起抹了笑:“陆屿白,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穿红色吗?”

“因为我爸妈死的那天,我穿了一件白色裙子,后来它却变成了红色……被从他们身体里流出来的血给染红的!”

从那之后,安苒只要看到红色就会想起父母惨死时的模样。

甚至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有严重的生理反应,她不得不把自己关在家里,一点红色都看不到才行。

而包庇了杀死她父母凶手的陆屿白……竟送了一件红礼裙给她!

安苒盯着眼前的男人,笑出声的同时眼泪也无声滑落:“怎么样?这个回答陆先生还满意吗?”

陆屿白不自觉敛了神色。

可还没出声,又见她倏地讥讽一笑:“我忘了,陆先生向来将别人视如草芥,根本不会在乎我为什么厌恶红色。这裙子穿与不穿,我说的不算。”

看着安苒这幅模样,陆屿白的心脏莫名刺痛,像是有一根丝线缠绕在上面,而后慢慢拉紧,割进血肉。

二十几年里,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陆屿白说不清心底的情绪是什么,但他没想细究,更不在乎。

他只想看安苒不得不顺从自己的模样。

陆屿白重新勾起唇角,抬脚便将地上的礼裙踢了过去:“既然知道,还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去穿。”

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安苒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乞丐,哪怕明知道砸在脸上的那枚硬币是故意为之,却还是得接受。

而被砸掉的,还有她的骨气和尊严。

安苒垂眸凝视了那件礼裙许久,终究还是俯下了身。

再起身时,她被刺得酸胀涩痛的眼睛里只剩空洞和苍白。

“我要先洗个澡。”

闻言,陆屿白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但没拒绝:“别太久。”

安苒点了下头,声音轻得不真实:“不会很久的。”

她抬步走去浴室,可还没走几步,她倏地转过身紧盯着他。

“陆屿白,你爱过我吗?”

这突然的问题人让男人怔了怔。

但也只是一瞬,陆屿白就回过神,语气不掩讥讽:“安苒,你不觉得刚才说的话很可笑吗?”

安苒骤然攥紧了手。

默了几秒,她扯出抹自嘲的弧度:“是挺可笑的。”

说完,她没再停留,径直走进浴室后将门锁咔哒关上。

水声阵阵响起。

陆屿白坐在卧室里,目光无意扫到礼裙上沾着的灰尘。

鬼使神差的,他竟伸出手去拍了拍。

动作完,连他自己都怔住。

耳边倏地响起周斯白问的话:“你该不会真爱上安苒了吧?”

爱?对安苒?

陆屿白眸色冷沉。

回过神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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