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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栀贺放推荐免费新书 闻栀贺放小说无弹窗阅读

时间: 2023-06-19 10:37:39  热度: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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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放想了想:「北京。」

我兴冲冲地填了北京的学校。

通知书下来那天,我才知道。

贺放要去南京。

他骗了我,只为和我分开。

多么残酷的事实啊。

04

大一上学期,如果我不主动,贺放也不会和我联系。

他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圈子。

他很优秀,在专业一骑绝尘,还被评为校草。

他的合照里总有大美女。

我去南京找过他一次。

朋友们问:「放哥,这小妞谁啊?」

贺放说:「我爸朋友的女儿。」

我当时就愣住了。

相识十年,到最后,我居然连个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突然心灰意冷。

可就这样放弃,我不甘心。

我筹谋许久,在寒假过年那天,推倒了贺放。

那天我们都喝了酒,贺放酒量不行,醉得很快。

我却异常清醒。

靠近时,他说:「闻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反问他:「贺放,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多久?」

贺放沉默。

我去解他的纽扣,手腕被他抓住,有点疼。

我嘶了一声,眼泪溢出来。

贺放立马松开手。

他眼底划过一抹愧疚,但也许是我看错了。

因为,他随即说了句混蛋的话:「闻栀,你哭起来真丑。」

「没事,一会儿你也会哭的。」

我的豪言壮志并不管用,最后哭的还是我。

但那天的贺放,很温柔。

他最后抱着我,轻声说:「对不起,志愿的事骗了你。」

我没理他。

他绕着我的长发,无奈地叹气:「别哭了,栀栀,我考研去北京,行么?」

关我什么事。

我已经决定放手了。

今晚,我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罢了。

毕竟傻了那么多年,不得到一次,总感觉有些亏。

得到了,就不会再惦记了。

第二天清晨,贺放还没睡醒,我跑了。

哦对了。

宾馆钱是他出的。

我不想欠他,所以 A 了两百下来。

但这个举动似乎造成了某些误会……

我删除贺放所有联系方式,彻底与他断联。

听高中闺蜜说,贺放倍感屈辱,四处「追杀」我。

还跑到我们学校来了。

来好几次,都没见到我。

印象最深的是大二的五月。

舍友后来跟我转述:

贺放那天像是要喷发的火山,恨不能抓住我千刀万剐。

他拦下我舍友,凶狠地问:「闻栀又去哪了?!」

舍友说:「啊,你不知道吗,今天 520。」

「——她跟男朋友过节去了。」

那一刻。

像是天降大雨,瞬间扑灭火山。

贺放愣在原地,许久许久都不动。

05

澄清一下,谈恋爱是真的。

我已经不喜欢贺放了,谈个恋爱怎么了?

我不光谈了,还谈过好几个。

我的每一任男友,贺放都知情。

我闺蜜会告诉他。

贺放没有停止对我的仇恨。

他高高在上了二十年,居然被一个看不上的小跟班「羞辱」了,换我我也恨。

听说,他还冲去我们县里。

可惜,那一年我爸到北京治病,我没回家。

他谁也逮不住,活像个被人抛弃的小怨妇。

你追我逃的游戏玩了三年。

到今天,终于要结束了。

因为未来,我就要在贺放家过年了。

我爸去年冬天去世,我没有家了。

贺放此刻站在我身后,很近的位置。

他指尖点在瓜上,一下一下。

「回个头,这瓜我替你买了。」

我纹丝不动。

他很快觉得无趣。

「不回算了,开个玩笑,走了。」

贺放就是这样,对什么都三分钟热度。

这次,他是真走了。

虽然再过十分钟,我们会在他家里重逢。

即便我们曾亲密无间。

即便他现在恨我入骨。

过年还是要坐下来一起吃饭的嘛。

我提着一堆水果去结账。

老板娘多打量我两眼。

「小姑娘,看你有点眼熟。」

「我大众脸。」

「哎哟,你这么好看,怎么可能是大众脸,」她啧了啧,笃定道,「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你,尤其你这梨涡。」

她认不出来很正常。

我变化很大。

过了青春期,我瘦了一大圈,在城里捂这么多年,也白了。

我不再是当初那个黑胖的小土妞。

前不久校花评选,我还得到一个「传院第一甜妹」的头衔。

哦对了。

贺放还出现在那个评选帖子里。

他说:「狗屁甜妹,你们传院人眼睛不好吧??」

我之所以认出他,因为他 ID 叫「爷就是傲」。

付完钱,我拎水果走了。

刚推开门,一道冰凉的视线落在我后背。

「买这么多,是要去哪啊?」

贺放没走。

他靠着墙,似乎等我许久。

我不理他,加快脚步。

他迅速跟上,长腿一迈,挡在我面前。

一把摘掉我的鸭舌帽。

「玩我很开心吗,闻栀。」

06

嗯,开心。

我想这么说,但显然不能。

贺放嗤笑:「三年不见,哑巴了?」

我乖巧地仰起头:「你好呀贺放,好久不见。」

反正也躲不掉,干脆勇敢面对咯。

可贺放却笑不出来了。

他就这么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盯出个洞。

他表情太平静了,平静得可怕。

只有微红的双眸和发颤的手出卖了他。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

久到路边行人都在看我们。

贺放终于低下头,接过我的行李。

一路上,我俩都不说话。

贺放步子很快,没有等我的意思。

我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好像又长高了,看着得有一米八八。

他越走越快,我忍不住出声:「贺放,你慢点。」

贺放僵了一下。

——以前就是这样。

他走在前面,我跟在身后,「贺放贺放」地叫,叽叽喳喳。

这种感觉,久违了。

贺放不耐烦:「你腿短吗?」

但他的步伐却明显缓下来。

「你腿长,你腿最长,」我不客气地怼回去,「可惜该长的地方不长。」

话是脱口而出的。

歧义是立马产生的。

我指的,是他的情商和眼界。

但……

贺放已经转过头,双唇紧抿,脸上三分羞愤,剩下全是不可思议。

「这就是你不告而别的理由?!」

我:……

情况很不妙。

贺小王八,哦不,贺小霸王的自尊心很强。

却被我一击必碎。

他拽我进楼梯间,不依不饶,非要我把刚才那句话掰开来,细细解释。

我摊手:「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字面意思。」

「你一定是记错了,你那天也喝多了。」

「随便吧,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贺放脸颊发红,估计是气的,「不行,我必须证明我自己。」

我刚想问,你要怎么证明,就看到贺放把手放在了裤腰上。

我愣了。

「你不是吧……?」

谁家竹马会在重逢的第一天就脱裤子?

贺放的神情告诉我,他很认真,这是赌上尊严的一局。

一不留神。

他的皮带已经解开了。

07

就在这时,贺放爸爸推开家门。

「是栀栀到了吗?」

贺放僵住。

我一个闪身,挡在他面前:「叔叔好!我刚到!」

「碰见贺放了?那小子说下楼买水果,买了一个多小时,硬是不上楼,要等你。」

我怔了一下,回头,贺放的裤子已经穿好了。

他别扭地移开目光:「我只是去散步。」

进了家,贺叔叔随口问:「你俩刚才在外面磨蹭什么呢?」

我和贺放都沉默了。

贺阿姨说:「年轻人好久没见,肯定要说悄悄话的。」

「是的。」我赶紧点头,「我跟咱哥太久没见了。」

贺放:「谁是你哥?别瞎叫。」

话刚说完,他的后脑勺就被阿姨打了一下。

「以后我们家就是栀栀的家,你就是她兄长,你得保护栀栀。」

贺放愣了。

「我才不要当她哥!」

「那你当栀栀弟弟,我们没意见。」

「妈!这都不行啊,我其实是栀栀的——」

贺阿姨打断他:「少叨叨,我去做饭了。」

但我有些好奇。

贺放想说什么?

他其实,是我的什么?

这三年来,我跟他好像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他总不能把三年前的事告诉叔叔阿姨吧?!

不行,我得阻止他。

我抬头,对上贺放危险的目光。

乖巧一笑:「哥哥好。」

贺放:……

08

去年冬天,我爸爸因病去世了。

遵从他本人遗愿,葬礼从简,只通知了一些老战友。

贺叔叔又高又壮,面目凶悍,却在追悼会上抹起了眼泪。

贺阿姨跟我说,以后过年就去他们家过。

反正小时候都是吃他们家的饭长大的。

他们没有告诉贺放。

贺放那段时间在准备比赛。

他是十二月底,才知道我父亲去世的消息。

我二十岁了,这不算是领养,也无任何血缘与法律上的关系。

所以,我跟贺放,也算不得兄妹。

长辈所谓的「兄长」,只是让他照拂我的意思。

如同邻居家上初中的小胖,也叫贺放哥哥。

礼貌的称呼罢了。

我也可以不这么叫。

但我就是想看贺放有气不能发的样子。

年夜饭桌上,我跟叔叔阿姨闲聊。

阿姨问:「栀栀,你那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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