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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一只手拉起她的手,指尖轻轻滑过她的掌心,最后轻轻在掌心捏了一下。
像是某种小小亲昵的惩罚,“晋王盛情难却,本王想推也推不掉。再跟你说一个消息,此番不是本王要求你一起陪同,是晋王亲自邀请你去。”
陈宁更是感到不解,她只在一次宫宴上见过那个晋王。她原本是隋原年的亲叔,年纪与皇帝相仿。
该不会他也有什么阴谋吧?
难道是不甘心十万陈家军的事,特意叫她过去想特意让她难堪?
不,不对。堂堂晋王府王爷,城府不会这般肤浅。更何况,她若真的去的话,隋原年是会跟她在一起的。谁会当着风头正盛的应王爷,给他的王妃难看?
但不管怎样,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初衷,对她来说,都并非善意。她父兄都已经被腰斩了,这些人,还是不肯就此罢休。
简直就是可笑,陈宁心中冷笑,她父兄已经被他们害死了,现在想见她,难道还是想给她送上鳄鱼的眼泪吗?
“我与晋王府素无往来,他为何特地邀请我去?”
隋原年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样的笑,陈宁见过很多次,知道只要他露出这样的笑,就代表着一切都在他掌握和算计当中。
“你依然是本王的正妃。他如若真有心讨好于我,特地邀请你也不为奇。那日贺兰贵妃寿宴,你没有去。或许就想着借此机会,弥补一下。”
陈宁微微蹙眉道,“我一定要去么?”
隋原年见她近来脸上的起色已好了许多,一丝红晕爬上她小巧的脸颊,像朵正是绽放得灿烂的芍药,散发醉人的芬芳。
隋原年情不自禁地将薄唇凑了上去,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
随后咯咯笑了两声,“这是晋王的邀请,我想不出你有不去的理由。”
这让陈宁当即像触电般弹开,浑身尽是僵硬。
“王爷尽可以带公主一起去,这种场合,公主身份高贵,与王爷更加匹配。”陈宁冷冷道。
当初他背弃对自己的誓言,娶了龚凌兰,说到底不就是看上她的这个身份能帮到他吗?
隋原年听到陈宁提起龚凌兰,语气中却没有半点较劲吃味的意思。
心中腾升起一股失落,她就当真这样想把自己推给龚凌兰了?
她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态度上的变化,他不是没有感觉到。
说到底,她还是对自己父兄一事耿耿于怀。他愿意给她时间去释怀,等到她渐渐释怀了,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就回到从前了。
所以他愿意把这个过程,当作是他对她父兄一事的弥补。
“兰心她去了宫里小住,暂时回不来陪我去。由阿宁去,更好。”隋原年一步走到她面前,喷薄的气息再次将她笼罩,“明晚,阿宁就陪本王过去赴宴。”
不容陈宁再说些什么,他拉起了她的手,直接就往外走去。
“王爷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明日的宴会,本王的王妃自当盛装出席。本王现在就带你去御衣阁选两件衣裳。”
御衣阁是整个京城达官贵人们定制衣裳的地方。
陈宁感到烦躁,他还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王爷,明晚就是宴会,今日再去定衣裳,人家店里哪里赶制得出?”
隋原年却只是报以神秘的一笑,“本王想要的,从来都没有不可能。”
陈宁听了,心中冷笑,是了,他要的东西,从来就是会不择手段得到,怎么会不可能。
就这么一路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上了马车。
隋原年让可儿不必跟着,只安排顾照随行,驾着马车载他们就这样去了御衣阁。
在车里,不得不说,顾照驾车的技术非常娴熟,一点也不颠簸。陈宁想起昨日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厮,连驾个马车都能给她出那么多状况。
她只是顺便说了一嘴,“昨天的马车,似乎不是这一辆。”
没想到隋原年淡淡说道,“听说昨日为你驾车的小厮差点让你身陷险境,本王已将昨日的马车销毁。”
陈宁不由微微蹙眉道,“倒也不是马车的问题........”
“那小厮护主不利,本王已将他杖责发卖。”
陈宁瞪大着双眼看他,“你,你将他发卖了?”
一个身为奴籍的人,如果被主人家发卖,那么他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卖到环境恶劣的矿场或者石场,去做苦力活。许多人都是在那样的地方被压迫至死。
“觉得残忍?”隋原年抬起眼眸。
“是,他只不过是笨了些,从乡下刚来京城,还不是很熟悉道路。王爷为何就这般严苛的处罚了他?”陈宁冷冷说道。
“你在质疑本王的能力?”隋原年眼眸变得幽深。
而陈宁却勇敢地迎向了他的目光,据理力争道,“妾身不敢质疑王爷,只是他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我已命可儿对他进行过责罚。他肯定会悔改。他罪不及此,王爷何必如此严苛。”
隋原年很想说,那小厮让自己的王妃与别的男人单独见面那么久,没有将他杖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看着陈宁像只刺猬一样对自己展开了自己身上的刺,隋原年深吸口气,这若是放在以前,他会连带她一起处罚。
但是,现在,他对她,却没有了脾气。
他对自己会有这样的包容心,也是感到不理解。
原以为,这个世上,除了最高的权力,任何事物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但显然,他渐渐感到,陈宁对他来说,或许是个意外。
他对自己突然间有这样的意识,也是感到困惑不已。
但他很快敛气这样的情绪,“阿宁,一个小厮而已。本王别闹了,快到御衣阁了。”
第40章意思
一个小厮而已!
陈宁冷冷地低下头,不再与他对视。
在他眼里,一个下人的命,的确也就是那样而已。
他连自己的丈人都可以想出卖就出卖,更何况变卖一个小厮。
陈宁一下就觉得,跟这样的人呆在同一辆马车,当真是让她反胃。
于是她干呕了一下。
这样的动作,怎么会被隋原年错过。当即就倾身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阿宁,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好了,别再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与本王怄气了。嗯?”
陈宁被他那样抱着,更是感到厌恶,她想挣脱开,顾照驾的马车此时却撞到石子,颠簸了一下。
当场就将她震到他的怀里更深处。
隋原年当即紧紧抱住了她。
将自己的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肩上,深深汲取她发丝上的香气,“阿宁,本王多想,这样的时刻,能就这么一直停留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