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江稚)主角是沈律言江稚的小说沈律言江稚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有这么个手腕狠的妻子在,他那些私生子私生女怕是一毛钱都拿不到手。”
“颜总自己也未必守得住。”
抱怨的话,唠唠叨叨。
公司倒闭对他们也没什么损失,这份工作没了就换一份。
颜瑶开过会之后以为公司经营状况还很良好,可是公司的户头上确实没有多少现金流了,若是安置房不能及时回款,就又要去借钱来周转。
说来说去都怪江北山犯蠢把全部的积蓄都去买了虚拟货币。
颜瑶坐在他曾经坐过的办公室里,这里的风景好像确实更广阔,她对江北山的感情早就在他一次次找小三之中消弭。
她现在巴不得江北山待在牢里一辈子都出不来。
颜瑶打电话给家里的保姆,又请了专门的保镖公司,让人回了江家的豪宅,“去把那个贱人和她儿子给我轰出去。”
江老太太好端端抱着孙子,家里就闯进来了一堆人。
干净利落收拾好了楼上主卧的行李,还将躺在床上睡美容觉的小助理抓了起来。
小助理被扯着头发,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江老太太怀里的小孙子也被强行抱走,她发了疯,像个泼妇一样坐在地上:“你们反了天了是不是?!我的大孙子,快把我的大孙子还给我!”
“老太太,您如果非得要这个孙子,可以跟着一起走。”
江老太太听见这话也不哭了。
只幽怨的坐在地上,表情发狠,却又不敢再说什么。
她也知道儿子的处境不好。
颜瑶那个贱人,说翻脸就翻脸。
颜瑶还以为他们家就是当年的傅家,做她的春秋大梦!
只要颜瑶敢吞了她儿子的家产,还不管在牢里的他,老太太不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卧室里都准备好农药,逼急了她,就把颜瑶给毒死。
小助理抱着孩子被轰了出去,站在大门口骂骂咧咧,又哭又叫的发大疯。
颜瑶处理了这个碍眼了很久的小助理,心情好了许多,她又找来律师,小心翼翼的问起江北山在看守所里的状况。
得知他八成是出不来了。
彻底放下了心。
不过颜瑶也知道这是傅家的人在对付江北山,下一个就要轮到了她和岁宁了。
她打电话叮嘱岁宁这几天不要乱跑,死死扒着沈律言不要松手。
脸皮算什么?哪有将来坐上沈家少奶奶的位置香啊。
颜瑶在电话里,把话说的很透:“你不用担心江稚,妈妈不会让她成为你的拦路石。”
当年她有法子离间江北山和傅清婉不多的夫妻的感情。
现在也能故技重施,让江稚和沈律言的感情彻底破碎。
江岁宁点点头:“妈妈,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后,江岁宁就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嫌这样还不够,又躺进了装满凉水的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浑身都发抖,牙齿在打颤。
起来之后擦干身上的水珠,只包着浴巾就去阳台吹冷风。
吹得自己瑟瑟发抖,头晕脑胀。
她摸了摸额头的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
江岁宁才回到卧室,浑浑噩噩间用手机拨通了沈律言的私人号码,电话好像接通了,她用沙哑的嗓音,迷迷糊糊间对他说:“沈律言,我好像发高烧了。”
江岁宁的声音又软又可怜:“你能来把我送到医院吗?我可能快死了。”
她说的话语无伦次,气息听着就虚弱不已。
江岁宁的电话来的很不凑巧,刚好是傍晚。
沈律言看了眼在厨房煮面的江稚,长发松松垮垮绑在脑后,一个简单的丸子头,柔软而又舒适。
江稚关了火,回头看了眼,她说:“面好了,你自己来盛吧。”
沈律言站起来,喉结滑动两圈,有一些欲言又止,他说:“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江稚怔了两秒,若无其事垂下眼睫,“哦,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沈律言拿上了桌上的车钥匙,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低眸望着她,“回来。”"
第517章
锅里的面有点糊了。
江稚心不在焉将糊了的面条捞出来,过了会儿就又倒了。
无论是糊了,还是冷了。
都不好吃。
江稚吃完了晚饭,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可乐,又翻出之前没有吃的冰酪蛋糕,她坐在沙发里,吃着甜食,心情也没有好多少。
就算沈律言没有说,她也的猜得到他去了哪里。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失望,不要被影响了心情。
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送蛋糕,心里依然不受控制的低沉失落。
*
沈律言开车过去花了半个多小时,路上他给江岁宁回了好几个电话,一直都是处于无法接听的状态。他不免提高了车速,风驰电掣般赶到了楼下。
他也一直没有停下给她回电话,无一例外,全都是无人接听的机械女声。
沈律言这两年很少住在这套房子里,到楼下之后发现自己忘记了拿门禁钥匙。
好在保安还认得他,帮他打开了单元楼的大门。
沈律言同保安说了声谢谢,迈开大步赶紧冲上了楼。
打开房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沈律言随手打开玄关处的开关,整间屋子都亮了起来,他径直走到卧室,听见从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声,洗手池的水龙头没有关,冷水不停地往外冒。
沈律言先去关了开关,随后才看见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女人。
长发微湿,脸色发红。
她身上只有单薄的浴巾,沈律言走过去,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确实很烫。
沈律言拍了拍她的脸,“江岁宁。”
昏睡中的少女并不是意识全无,她就是在等待着他的来临,她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因为难受而挤出来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嗓子哑的听不出本来的声音:“你来啦。”
江岁宁像从前她和他还在谈恋爱的时候那样,把脸放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她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沈律言沉默的抽出了手掌,去衣柜里给她找了两件衣服,“换件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江岁宁的目的才不是去医院,她像条蛇一样缠上了他的手臂,柔弱无依般贴着他的身体,“我以为我要死了。”
她的眼泪簌簌的落:“原来我死了之前最想见到的人还是你。”
沈律言早就过了会被这些话打动的年纪,他冷酷的又点不像是江岁宁以前认识的那个他,她听见他说:“你如果不想换衣服,就这样去医院也行。”
江岁宁想装傻都装不下去,她自认为身材不错,她狠了狠心,站起来的时候本想故意解开浴巾。
沈律言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深深朝她望来的一眼,让她止住了这个念头。
江岁宁抱着衣服,沈律言看着她淡淡道:“我先出去,你换衣服吧。我再送你去医院。”
江岁宁听着卧室房门关上的声音,想了想,他现在还肯来,就还是在乎她。
她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时脑袋还很沉。
江岁宁的病不是装的,她现在也清楚在沈律言这里装病已经没什么用了。
去医院的路上,沈律言倒是什么都没说。
到了医院帮她挂号又去拿了药,护士来帮她吊了水。
江岁宁在他站起来的瞬间,轻轻的攥住了他的衣袖,“能多陪我待会儿吗?”
沈律言转过头就看见一张楚楚可怜的脸,红了的眼眶,蓄着泪。
她吸了吸鼻子,“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沈律言沉默了片刻,重新坐了下来,“你说吧。”
江岁宁低头,故意展现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我爸爸要坐牢了。”
沈律言默了一瞬,男人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他语气平淡地问:“你想帮他?”
江岁宁摇了摇头:“不是。”
“我不知道他当年会做这种可怕事情。”江岁宁的嗓音已经有些哽咽,她好像很愧疚,又很痛苦: